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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對啊,羊毛,”楊新楠留下東西,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了,“要用到的工具我都給你買齊了,硯哥要是還需要什么就打電話給我,我還有點事,得先回去了。”

何硯之朝她擺擺手,意思是“你快滾吧”。

等對方走了,他把袋子里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研究,自言自語似的說:“這都什么玩意啊,這怎么玩?”

“你該不會是要做羊毛氈吧?”俞衡拆開一袋白色的羊毛,伸手捏了捏,只感覺無比細(xì)膩柔軟,十分舒服。

“你怎么知道?”何硯之抬頭,“你玩過?”

“沒有,不過我看費錚玩過,”俞衡說,“他本來準(zhǔn)備送他男朋友的,結(jié)果還沒做完倆人就分手了,然后那個半成品羊毛氈就變成了貓玩具?!?/br>
何硯之:“……”

慘。

俞衡把羊毛重新放好:“你慢慢鼓搗吧,我也沒研究過,教不了你,不過費錚說這東西其實是個‘戳戳樂’?!?/br>
“戳戳樂?”

俞衡:“就是……要拿針一直不停地扎,比較考驗?zāi)托?。?/br>
何硯之:“……”

那完了。

他這輩子最缺的就是耐心。

他看著那一堆羊毛,簡直感覺渾身發(fā)癢,覺得楊新楠在耍他。

家里貓毛都夠他受了,他吃錯藥才答應(yīng)要做羊毛氈?

俞衡看他一臉呆滯,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順嘴激他一激:“你不弄了?不弄我拿點羊毛去做貓玩具了,反正你這么手殘,肯定做不好的,不如玩消消樂?!?/br>
何硯之:“……”

硯總平生最恨別人說他手殘——他自己說可以,別人就是不行。他頓時氣得牙根癢癢:“你三天之內(nèi)別碰我?!?/br>
俞衡聳肩。

何硯之把那張附贈的教程圖解拿出來看了看,覺得好像也并不難。

為了證明自己是個不服輸?shù)氖謿?,他躍躍欲試了。

俞衡激將成功,順手剝了個橘子,掰下一瓣遞到對方唇邊。

何硯之叼走吃掉,繼續(xù)低頭看教程,并問:“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歡這東西啊,你要是不喜歡,我弄它干嘛?”

“只要是你親手做的,我都喜歡,”俞衡說,“你要是能照著咱家大橘做一個,那就更好了?!?/br>
何硯之抬頭看了眼正在小沙發(fā)上睡覺的貓,沉默了。

這體型,有些抽象吧。

大橘睡到一半翻了個身,爪子墊著下巴,好小巧一貓腦袋,配著好大一身體。

何硯之:“……”

更抽象了。

俞衡又說:“反正你一天到晚在家也沒事干,就戳著玩唄,不行我叫費錚開視頻教你?!?/br>
“……”

硯總表情微妙,露出些微的抗拒。

兩個0開視頻能聊什么?互相問問你的1是不是器大活好?還是互稱姐妹,對著sao?

算了,還是算了。

何硯之沉默地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羊毛,只感覺無從下爪。

俞衡也沒再管他,打開手機(jī)戳進(jìn)某視頻app,開始播放第一集。

何硯之一開始還沒意識到他在看什么,直到對方手機(jī)里漏出了幾句十分耳熟的臺詞。

硯總頓時臉色一變。

他想也沒想,伸手就要去奪對方的手機(jī),結(jié)果俞衡反應(yīng)比他迅速,立刻把手機(jī)舉高:“你這是做什么,硯總?你的收官之作,還不準(zhǔn)別人瞻仰一下?”

何硯之咬牙切齒,他站不起來,自然夠不著,只能口頭威脅:“趕緊給我關(guān)了?!?/br>
俞衡:“別啊,這劇雖然才放了三集,但我看網(wǎng)上口碑還可以,我還特意充了會員呢,這錢不能浪費啊對不對?”

何硯之:“你充了幾個月?一個月?我退你一年的行不行,快點關(guān)了,不準(zhǔn)看。”

俞衡才不管那套,他一手高高舉著手機(jī),另一手趁對方過來搶,順勢就把他攬在懷里,并在他唇角吻了吻,堵住他還沒出口的話。

他輕聲說:“聽話,去戳你的羊毛氈去,別打擾我追劇?!?/br>
何硯之:“……”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

☆、第53章紀(jì)飛揚跋扈

何硯之搶奪手機(jī)未果,只好想別的法子——他很快把主意打到了自家wifi上,正準(zhǔn)備將自己挪上輪椅,就聽俞衡說:

“你把路由器關(guān)了也沒用,我這流量不限量,比你家網(wǎng)還快。”

何硯之:“……”

這小子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嗎?

俞衡好像是打定主意要追這部劇,為了不讓某人聽到讓他尷尬的臺詞,索性戴上了耳機(jī)。

然而何硯之還是無法視而不見,只感覺渾身難受,沒過一會兒他又說:“你別看了好不好,不尷尬嗎?看著自己男朋友跟其他男的嘰嘰歪歪?”

“不啊,反正演戲嘛,照你這樣說,所有明星都不要結(jié)婚談戀愛了?!庇岷饷嫔谷?,隨即他好像想到什么,眉梢微微揚起,“還是說……這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能給我看?”

“笑……笑話,”何硯之板起臉,故作鎮(zhèn)定,“見不得人的那也不能過審啊,能放出來的那都是刪……”

等等。

他有病嗎?他為什么要說出來?

俞衡唇邊笑意加深,替他補(bǔ)上最后三個字:“……減過的?”

何硯之:“……”

俞衡:“有未刪減的嗎,求資源?!?/br>
何硯之:“??”

這樣真的好嗎?

看某人一臉驚恐,俞衡逗他的**更強(qiáng)烈了:“所以刪減了什么內(nèi)容?”

“……唔,吻戲吧大概,”何硯之聲音有些含糊,“畢竟能放出來的也只有社會主義兄弟情?!?/br>
俞衡把視頻按下暫停,湊近了他:“吻戲?借位還是真親啊?”

何硯之很想回他一句“借位”,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撒謊,只好繼續(xù)含糊:“如果對方?jīng)]有要求,我都是真親的?!?/br>
“那你這些年,光拍戲就親了不少人吧?”俞衡笑得意味不明起來,“包括里這個?”

何硯之眼神閃躲:“不,其實沒多少,大部分還是借位的啊,這個是因為……情景特殊,要強(qiáng)吻,要氣勢,借位拍了幾次都沒達(dá)到效果,所以就真親了……”

俞衡意味深長地“哦”一聲:“真親完了,又刪減?你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刪減不刪減這個,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何硯之小聲嘟囔,“導(dǎo)演讓拍,那就拍了,剪輯是后期的事。”

俞衡看了眼手機(jī)屏幕里“老實人”一樣的班長,又看了眼吊兒郎當(dāng)?shù)母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