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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卡在他膝蓋上那股力道瞬間減輕了。就在他心頭一驚覺得“這回肯定要摔”時,隨著他動作停下,力度又重新回來,幫他把打軟的膝蓋鎖住。好像是什么壓力傳感的設(shè)置,他這邊力量增大,那邊就相應減輕,而他這邊減輕,那邊就增大。何硯之緩口氣,大概明白其中的原理的,這才開始第二次嘗試。總共就兩步路,他折騰了五分鐘才走到俞衡面前,對方扶著他問:“怎么樣,感覺如何?”何硯之吐出一口氣,感覺手心都是汗:“得虧我沒有心臟病。”“你不習慣而已,”俞衡笑起來,“這不也走得挺好嗎?!?/br>“……又不是靠我自己走的,”何硯之有些沮喪,“脫了這玩意,還是一樣會摔啊?!?/br>“這得循序漸進,一蹴而就當然是不可能的,”俞衡把他兩只手分別按在兩側(cè)平衡杠上,“你自己抓著,我不扶你試試?!?/br>何硯之還沒允許,對方已經(jīng)把手松開了,他只好自己抓緊,隨后發(fā)現(xiàn)如果不動的話,基本是不可能摔的。但一直這么站著,也非常累。何硯之一點也不想被逼著練形體,但這副支具自帶矯形功能——他殘廢了這么久,雙腿多多少少是有些變形的,此刻被強行矯正,只感覺哪里都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硯總自覺已經(jīng)年逾三十,不是十八歲的小年輕,吃不了那許多苦了。他內(nèi)心仿佛分裂出兩種聲音,一個說與其這么難受不如一直殘下去算了,反正除了不能走路也不影響什么。另一個又非常不甘心,就想努力一把看看,就咽不下這口氣。俞衡很快看出他的不自然,忙上前抱住他,輕聲問:“不舒服嗎?要不……先歇會兒?”“不用,你別動,讓我靠一下?!焙纬幹严掳蛿R在對方肩膀上,輕輕呼出一口氣,“就是腿有點疼,可能太久沒站了?!?/br>俞衡忽然伸手扶住他的后頸,并在他唇邊吻了吻:“那我親你一口,有沒有覺得好一點?”何硯之:“……”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75章叫家長……好個鬼!何硯之表情奇怪,心說你真當自己是布洛芬?布洛芬還有個起效時間呢,哪有吃下去一瞬間就不疼了的?俞衡覷著他的反應,又說:“沒好嗎?那再多親兩口?”“……”何硯之徹底敗給他了,有些心累道:“你真的不用這么套路,想親我你就直說,我們彼此間能不能多一點真誠?”“好的,”俞衡從善如流,“我想親你?!?/br>何硯之:“……”說他胖還真喘上了。俞衡見他沒吭聲,便非常自覺地當成他默認,欺身上前,伸手攬住他的腰,將之前那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加深,開始攻城掠地。何硯之已經(jīng)覺得腿很疼了,又被他強行“罰站”,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但已經(jīng)開始的事情強行停止更不好,只得一邊忍耐,一邊努力回應他。自詡“閱人”無數(shù)的硯總被小保鏢一番調(diào)戲,感覺自己真是比不上年輕人了,這小兔崽子數(shù)月以來吻技進步神速,你會的你不會的他都能學去,還會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給你變出更多的花樣來。他這“前浪”早就被“后浪”摁死了,想翻身都翻不了。何硯之被他一頓cao作搞得眼神有些迷離,氣都不太能喘勻了,覺得要不是場合不對,兔崽子能直接扒了他衣服干他。等好不容易分開,何硯之氣喘吁吁:“你能不能別每天都跟餓了三天沒吃飯突然看到大餐似的,哪天晚上也沒見你少親我,還不夠?”俞衡義正辭嚴:“那不一樣,躺著親和站著親又是兩碼事?!?/br>何硯之:“??”這還是個收集游戲?解鎖七種姿勢能召喚神龍嗎?同樣都是親,躺著和站著還有什么區(qū)別?難道躺著是r,站著是ssr?老硯總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潮流了,他迷惑地看了俞衡半晌,問出一個非常危險的問題:“那……躺著干和站著干呢?”“你想嘗試站著嗎?”俞衡笑意加深,眼神也變得深邃起來,“我喜不自勝啊。”何硯之:“……”懂了。讓他早點站起來的目的是早點解鎖新姿勢。他就知道這小兔崽子動機不純。何硯之面無表情地推開他,扶著平衡杠緩緩后退一步:“我累了,堅持不住了,你快把這玩意給我拆了。”“真的不再多嘗試一下嗎?”俞衡循循善誘,“我覺得你還可以堅持?!?/br>“不,我不行?!?/br>“男人怎么可以說自己不行?”“……”想打人。俞衡逗他逗夠了,這才把他扶回輪椅上,幫他脫掉支具,按揉雙腿。何硯之渾身都疼,坐下就不想再動了,他不知被對方按到了哪兒,突然叫出聲來:“你輕點兒!”俞衡沒料到他這么大反應,不禁手一抖,十分緊張地抬起頭:“怎么了?我沒使太大勁?。俊?/br>“……沒事,”何硯之把腿收回來,自己揉了揉被按疼的地方,“就是骨折過,好了以后用力按還是會疼,以前被你按疼好幾次了,剛剛沒忍住。”“那你怎么不早說?”俞衡皺起眉,“車禍時候傷的嗎?我都不知道你除了腰還傷過哪兒,有疤的地方我會避開點,別的還有哪里?”“那可太多了,我自己都記不住?!焙纬幹畤@氣,“不過這個不是,這是好多年以前弄的了,車禍的時候可能別了一下,又有點骨裂。當時傷的那年用過疤痕淡化的藥,所以不太明顯,你沒看著也不怪你?!?/br>俞衡扶著他小腿,細細摸索也沒摸出什么異常:“哪里?這里嗎?”“再往上點?!?/br>這回俞衡放輕了動作,連帶著聲音也放輕了,開始刨根問底:“怎么傷的?拍戲的時候?”“嗯,威亞斷了,摔下來了。”何硯之說得輕描淡寫,俞衡卻聽得心驚膽戰(zhàn),他詫異地抬起頭:“威亞斷了?多高?”“不記得了,五六米吧,”何硯之說,“本來底下就是草地而已,摔也不至于摔壞,關(guān)鍵不知道誰在那放著一個什么道具,鐵的,正好磕上去……我當時都懷疑有人故意在整我。”俞衡聽著都覺得疼:“既然是有危險的戲,怎么不用替身?”“當時覺得自己牛逼唄,覺得別人用替身真low,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