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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微微還挺聽話的嘛,想我初中那會兒,除了給家里添亂就不干別的事了?!?/br>“聽話?”俞立松用語氣表達(dá)不贊成,“那是你沒看到她搗亂的時候?!?/br>何硯之抬手撓了撓臉,心說那是您沒見過他小時候搗亂的時候,但凡知道他青春期干過什么事,都會覺得自家孩子是小天使。當(dāng)然,這話他沒敢說。要臉。硯總好像這輩子也沒在自己家里跟全家人一起吃過飯,一時間竟有些不適應(yīng),覺得過去三十年他都白活了,今天才體驗(yàn)到人生的真諦。本來他還想開瓶酒助助興,結(jié)果被俞衡義正辭嚴(yán)地制止,還換來俞立松好一頓說教。何硯之:“……”他收回剛剛那段話。家人雖然好,但是管得太嚴(yán),這對于作死愛好者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打擊。飯后何硯之抱著一堆書回到自己臥室,俞立松和俞微也去二樓午休——他倆的房間是后收拾出來的,別墅里別的不多,就房間最富裕。何硯之本來都已經(jīng)躺下了,但不知怎么,又忽然坐起來,皺著眉頭揪住自己衣服,在上面東聞聞西嗅嗅,滿臉嫌棄的樣子。俞衡問:“怎么了?吃飯把菜汁濺到衣服上了?”“不是,”何硯之沖他招手,“你過來聞聞,是不是有股奇怪的味兒。”俞衡湊過去仔細(xì)聞了好半天,莫名其妙地說:“沒有啊,到底什么味兒?”“就是……醫(yī)院那種讓人特別不舒服的味道?!?/br>“……”俞衡只想說他一句吃飽了撐的,“根本是你心理作用,我怎么什么都沒聞出來?”“不行,太難受了,”何硯之居然直接把衣服脫了,起身就往浴室走,“我要洗澡?!?/br>“……你線還沒拆呢你洗什么澡?”俞衡簡直為他這種要干凈不要命的潔癖精神折服,“何硯之你給我站住,我警告你老實(shí)點(diǎn),別逼我動用武力。”“我就沖一下,五分鐘就好,不會有事的。”“不行,”俞衡比他還快,仗著自己身高腿長,直接上前按住了淋浴開關(guān),“我發(fā)現(xiàn)我就不能縱容你,一放松要求你就得寸進(jìn)尺?!?/br>何硯之試圖掰開他的手,可他這點(diǎn)力氣哪是小保鏢的對手,掰了數(shù)下依然紋絲不動,于是他開始苦苦央求:“真的沒事,你信我,我以前也不是沒洗過。”“……還不是第一次?”俞衡深深為之震驚,“你到底是怎么活這么大的?”何硯之:“都說了不會感染的,早就有人做了對比研究,正常淋浴并不會增加感染風(fēng)險,你們這都是刻板印象。”“那你知道得還挺多哈,”俞衡依然不撒手,“就算你洗了,紗布一濕你還得換藥,還得去醫(yī)院,還得沾上醫(yī)院的味道,所以跟沒洗有什么區(qū)別?”何硯之:“……”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半晌之后他小聲問:“自己在家換行嗎?”俞衡:“沒有材料,要不你自己去醫(yī)院問問人家肯不肯賣給你吧——出院前兩小時人家剛給你換的,你不嫌浪費(fèi),你看醫(yī)院答不答應(yīng)。”一提到“醫(yī)院”二字,何硯之就知道自己敗了,他滿臉沮喪地說了句“算了”,垂頭喪氣往外走。看他這蔫頭耷腦的樣兒,俞衡突然又有點(diǎn)心疼。終于他嘆口氣:“真是敗給你了,你給我在這等著。”何硯之一聽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又稍微有了點(diǎn)精神,他疑惑地站在原地等,看到俞衡居然從廚房拿回來一個碟子,還有一卷保鮮膜。硯總瞬間驚呆:“你要干嘛,要把我炒了嗎?”“閉嘴,”俞衡半句話也不想跟他多說,關(guān)好臥室門,“過來。”何硯之遲疑著跟他進(jìn)了浴室,就見對方?jīng)_浴缸一指:“去那邊上趴著?!?/br>“……哈?”俞衡板著臉:“看什么看,給你洗頭,趕緊的別磨嘰?!?/br>何硯之心說洗頭直接在洗臉池洗不就好了嗎,這幾天一直是這么洗過來的,但看對方眼神不善,還是沒敢多問,直接在浴缸邊上坐下了。地上有防滑墊,直接坐上去也不會很涼。俞衡往他頸后搭了條毛巾,讓他低著腦袋,打開花灑給他沖頭發(fā)。說實(shí)話這姿勢挺奇怪的。何硯之不敢亂動,讓熱水一澆,只感覺脖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隨后俞衡關(guān)了水,擠上一泵洗發(fā)液,開始給他抓頭發(fā)。并說:“有時候我真想給你剃禿?!?/br>何硯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哪。俞衡雖然語氣好像想當(dāng)場給他薅成禿瓢,手上卻十分輕柔,何硯之閉著眼享受免費(fèi)洗頭服務(wù),嘴巴還不時閑:“光我剃不行,你也得剃,都說光頭才是考驗(yàn)顏值的巔峰挑戰(zhàn),咱倆都剃禿,看看到底誰帥。”俞衡:“你先剃,我就剃?!?/br>何硯之:“不不,你先?!?/br>俞衡:“‘尊老’愛幼,你老,你先?!?/br>何硯之:“尊老‘愛幼’,你幼,當(dāng)然是你先?!?/br>俞衡:“小個兒打頭?!?/br>何硯之:“……cao?!?/br>硯總光榮戰(zhàn)敗,憋了半天,沒再憋出一句話,最終悶聲悶氣地說:“是你贏了,但我就不剃,你能把我怎樣?”“你對自己的顏值沒有自信,”俞衡說,“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明星。”何硯之:“讓自己愛豆剃光頭?你怕不是個假粉?!?/br>再吵下去估計誰也討不到好處,兩人暫且休戰(zhàn),俞衡幫他把頭發(fā)沖洗干凈,用毛巾擦干:“脫衣服,快點(diǎn)?!?/br>“衣服早就脫了?!?/br>“褲子也脫。”“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原來你洗澡是穿著褲子的?長見識了,大明星的洗澡方式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br>“……”何硯之又輸了一局,只好把渾身脫了個精光:“來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br>“您戲可真多,”俞衡發(fā)出無情嘲諷,“明明入地獄的是我——以后你改名吧,叫何地獄?!?/br>何硯之:“?”他懷疑這小子在開車但是沒有證據(jù)。俞衡:“到浴缸里去,跪著,趴下?!?/br>何硯之:“??”這真的只是洗澡嗎?何硯之不敢怒也不敢言,雖然滿腦子十八禁,但依然愿意相信小保鏢是個正直的人。他滾進(jìn)浴缸,以跪姿艱難地待在里面,又聽俞衡說:“跪平了,肩膀和屁股一樣高,會不會?”“你咋不來試試?這是人能做到的姿勢嗎?”俞衡當(dāng)場給他示范:“合著您不是人?”“……”何硯之氣得臉都紅了,憤然甩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然后拿手肘支撐身體:“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