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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性新聞,但他近期實在是沒什么心思,除了秀恩愛不想干別的,而且就算真的傳出去了,估計大部分人也會覺得他是炒作,會給那個女生帶來困擾。最重要的,他答應(yīng)學(xué)校要安靜如雞,不能弄出太大動靜,否則宿舍不保。硯總卑微地想在306留有一席之地,連給自己艸熱度的機會都不要了。這事發(fā)生以后,他一連數(shù)日沒敢再回學(xué)校,決定先避避風(fēng)頭,本來還答應(yīng)俞衡每天跟他去cao場散步,也改成了在小區(qū)里散步,每天早睡晚起,安心養(yǎng)生。隔著一條馬路,一個專心學(xué)習(xí),一個專心休息。天氣正式開始熱的時候,何硯之的老腰也徹底好了,手術(shù)留下的痕跡逐漸淡化,已經(jīng)不那么明顯了。腰一好,硯總就又開始想某件好久沒做過的事情——這一個多月俞衡都沒碰他,最多親親抱抱,快給他憋壞了。他自詡是個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整天跟小保鏢同床共枕,卻只能老老實實睡覺,不能享受18cm,這不符合他的養(yǎng)生理念。他的養(yǎng)生理念——要舒服、要爽、要身心健康。于是趁一個俞衡沒被導(dǎo)師抓走的雙休日,他正式向?qū)Ψ桨l(fā)出邀請,要求進行某項傳承人類精神文明、促進生命和諧交流,但因病擱置已久的、光榮而偉大的活動。俞衡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看他,說:“有事光榮偉大,無事低級趣味,我有點找不準(zhǔn)我自己的定位。”何硯之瞄一眼手機,覺得時間不早了,如果再不快點,小保鏢又要以太晚為由拒絕他,趕緊斬斷后路:“是我的錯,你一直都光榮偉大,是我被蒙蔽了雙眼,我向你道歉?!?/br>俞衡更加無語,半晌才說:“行吧行吧,不過就一次,你這剛好,節(jié)制點。”“請不要因為我是個殘疾人而憐惜我,”何硯之說,“是男人就來兩次?!?/br>俞衡:“?”還真是盛情難卻呢。于是這天晚上,小公寓里上演了一場激烈的“男人之間的角逐”——這是一場力量與耐力的雙重考驗、肢體與精神的碰撞、情感與理智的摩擦。何硯之開局便明顯處于下風(fēng),屢次試圖迎難而上未果,終以0:1接連慘敗兩局,心中不平,以言語激怒對手,又進行了一場加時賽。奈何對手實力強勁,并未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終于他輸?shù)眯姆诜?,并對對手俞衡做出極高的贊譽,稱贊該選手力量適中、耐力持久、詳略得當(dāng)、收放自如,在長達兩小時的深入友好交流中給他帶來了極佳的體驗,令他久久難忘。并表示出強烈的“期待日后與你繼續(xù)交流、互進友誼”的美好愿望,俞衡欣然接受。何硯之雖敗猶榮,心滿意足地睡著了,俞衡有點懶得起來收拾殘局,索性保持這個姿勢沒動,胸口還貼著他的后背,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結(jié)果第二天,某何姓先生一覺醒來就后悔了。他果然還是高估了自己這一個月沒怎么活動的身體。真是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119章掃地機器人何硯之艱難地爬起來,覺得自己大概是個廢人了。有什么辦法,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完。他靠在床頭緩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俞衡也沒起,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遂用指尖戳戳他:“起床了?!?/br>俞衡很快睜眼:“你起吧,我都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br>何硯之:“……”所以這是睡的回籠覺?他無可奈何,只好起床洗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小腿肌rou又酸又疼,非常不是滋味。所以他昨晚到底為什么要這么賣力呢。明明躺著享受就好了啊。他坐在床邊呲牙咧嘴,俞衡看穿他心事般笑起來,毫不留情地開動嘲諷神功:“后悔了嗎硯總?現(xiàn)在是不是又想穿回十二小時以前,打醒當(dāng)時的自己?”“……不,我不后悔,”何硯之死鴨子嘴硬,“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絕不?!?/br>俞衡輕笑出聲,坐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湊在他耳邊:“本來呢,我被你折騰完也累得不行,都不想幫你洗澡了的——你應(yīng)該感謝我良心發(fā)現(xiàn)。”何硯之艱難地換好睡衣,瞟他一眼,非常不走心地說:“那可真是謝謝你了啊,你是個好人?!?/br>莫名其妙被發(fā)“好人卡”的俞衡:“……”果然還是不應(yīng)該幫他。何硯之搖搖晃晃地往洗手間走,洗個漱仿佛要了老命,腰也疼腿也疼,好像昨晚不是大戰(zhàn)三回合,而是三百回合。俞衡靠在門口說風(fēng)涼話:“我記得昨天有人跟我說,他已經(jīng)好了,還叫我不要因為他是個殘疾人而憐惜他……是誰來著,好像姓何。”何硯之正叼著牙刷,聞言從鏡子里遞給他一個“不說話沒人拿你當(dāng)啞巴”的眼神,用力吐掉牙膏沫:“你知道什么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嗎?”“我得了什么便宜?”俞衡露出一個夸張的驚訝表情,“這種事情,更爽的好像是你吧?我又出了精,又出了力……”“閉嘴吧,”何硯之打斷他,“我現(xiàn)在真的后悔,當(dāng)時招保鏢的時候沒多加一個條件?!?/br>“什么條件?”“要求必須是啞巴。”“……”“行吧,”小保鏢終于閉了嘴,無奈聳聳肩,“我好苦哦,遇到一個用我的時候百般討好,用完又百般挑剔的雇主,我真是慘。”他說完,不等對方再次回擊,直接溜了。何硯之正要出口的話被迫噎在喉嚨里,憤然掬水洗臉,故意把水撲騰得到處都是。俞衡跑到廚房琢磨中午吃什么去了,何硯之從洗手間出來,突然聽到自己手機在響。他在床上翻了半天,明明感覺聲音來源就在附近,愣是怎么都找不到。終于他將視線投向臥在床腳的貓,伸手在貓肚子底下一淘——果然是他的手機。何硯之:“……”這祖宗什么毛病。壓著人家手機,還故意不起來。小幸運一臉無辜,仰頭沖他發(fā)動“人類難以抵御十大秘技之一賣萌**”,細聲細氣地叫喚:“喵?!?/br>何硯之并不是很想理它。他把電話接起來,就聽那邊說:“喂?您快遞到了,是我給您送上去還是您下來???”“你送上來吧,十七層?!?/br>“好,您稍等。”快遞小哥上來得非常迅速,很快他就聽到門鈴響了,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