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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確定我是否還能再有一次。終于,晚上8點飛機順利起飛。再降落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了。我走出機場,呼嘯的北風(fēng)夾雜著路上厚厚的雪迎面向我吹過來,B市就像是陸言說的那樣,是我想象不到的冷。☆、不算番外的番外2新公司的一切正在籌備中,陸言和江衡壹一天招人,整理材料再加上打掃衛(wèi)生著實累的不清。江衡一躺在沙發(fā)上,陸言拿著手機來回翻了翻,再三確認(rèn)沒有消息以后,關(guān)了通訊頁面。“唉,餓不餓?咱們?nèi)コ燥埌?。”江衡壹拿腳踢了踢陸言,“我快餓死了,我今天市干不動了?!?/br>“行,你想吃什么?”陸言忙起來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感覺,閑下來了,倒也隱約有幾分餓意。江衡壹起身,“去吃火鍋吧,我順便把我新女友也叫上,你還沒見過吧,C大?;?,可漂亮了。”相似的話語,陸言不知道聽過多少遍,從一開始還會有些不舒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麻木了,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倒胃口。陸言不置可否,“隨你?!?/br>“行,那我讓她先過去?!苯庖寄闷痣娫?,自然在那里你儂我儂了起來。陸言并不想聽,出去抽了一根煙。陸言打開窗戶,初夏的風(fēng)還不算特別熱,陸言把頭稍微往外伸了伸,有些涼涼的,很舒服。陸言低頭往下看,23層的高度,很高,下面每一個人都是小小的,倒不是真的小的像螻蟻,依稀之間看得也不真切。陸言看了一會,突然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很熟悉,但是卻看不見面容。轉(zhuǎn)過身,陸言看見的就是言壹的logo。設(shè)計logo的事情,是江衡壹招人負(fù)責(zé)的,陸言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但是卻又控制不住的想如果換成林深來設(shè)計會是什么樣的。也許會比這個好很多,又或許并不及它。不,陸言搖搖頭,林深天生就是吃藝術(shù)這碗飯的,無論是從老師評價還是從他自己的藝術(shù)造詣來看,林深的未來自然光明遠(yuǎn)大。陸言并不否認(rèn)自己總是會想起林深,在他前24年的生命里面,林深的出現(xiàn)突然而有意外。他好似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如此安靜和敏感的人。陸言不是,江衡壹那就更加算不上,人以群分,周圍的朋友大多都是大大咧咧的人,和林深的相處。陸言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也帶著那么一點小心翼翼。但是不能否認(rèn)的事,和林深呆在一起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他的話不多,有的時候甚至少的可憐,但是他看向你的時候,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在畫畫的時候,卻又一種很寧靜的感覺。陸言并不清楚要去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他的語文并不出色,說起來像是在周圍的鬧市區(qū)建了一個小木屋,盡管這個小木屋與周圍環(huán)境并不相符,甚至格格不入,但是你就會相信,從這個木屋里面就是可以看到山水一樣。陸言并不愿意細(xì)想,他沒有談過戀愛,他的愛情又寄托在了江衡壹身上。他從未想過,再和一個不是江衡壹的男人談戀愛會是什么樣子。他不敢去想,這對于他來說實在太可怕了。陸言想,如果有一天江衡壹結(jié)婚了,也許他會覺得是一種解脫,他可以一點點抽離他的感情,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有沒再去愛一個人的決心和勇氣。“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趕緊走,去晚了,又要排長隊?!苯庖寂牧伺年懷缘募绨?。陸言和江衡壹下了電梯,江衡壹在電梯里面就開始科普新女友的知識,并且囑咐陸言千萬不要叫錯名字,陸言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頭,側(cè)側(cè)頭,在出電梯的一瞬間,看到了林深。陸言一怔,電梯門關(guān)的太快,又加上林深低著頭,陸言并不能完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江衡壹走了半天,發(fā)現(xiàn)陸言還沒有跟上來,“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江衡一拽著陸言往外走,“你是不是餓昏了頭,反應(yīng)都遲鈍了?!?/br>陸言隨著他走,走到了快地鐵口,腦袋里面還是不停想著:是林深嗎?如果是他,他來干嘛?過來找我嗎?如果看到我不在,那么林深會多么失望?“衡壹,我還有點事,晚上我不去吃飯了,你和你女友去吧?!?/br>地鐵口離寫字樓的距離并不是特別近,陸言把西服外套脫下來,跑的飛快,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急促呼吸聲,他突然開始期待了起來。他開始想象,如果林深一回頭看見自己在身后會是什么樣子,會驚喜嗎?又或者是被自己嚇一跳。期待林深反應(yīng)的心情不知道什么時候超過了和陸衡壹一起吃飯的心,可能從一開始,聽到和他新女友,陸言就倒了胃口。陸言在電梯門關(guān)閉的最后一秒鐘按下了開門鍵,電梯里空無一人,只有他自己。陸言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臟一時間還沒有適應(yīng)靜止的頻率,在愈發(fā)安靜的環(huán)境里面,跳動的聲音更加的清晰。陸言覺得自己昏了頭,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身影,晚飯沒得吃,又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狽,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又有些開心。陸言走出電梯,徑直往自己公司方向走去,不遠(yuǎn)的距離。林深就在門口站著,安安靜靜的,陸言本來想喊他,名字到了嘴邊反而又咽了下去。陸言松了松領(lǐng)結(jié),林深站在前面看了多久,陸言就在后面看了多久,三個月的時間沒見,陸言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想他。在林深回頭的一瞬間,陸言突然就笑了,像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一開始腦袋里的所有設(shè)想都瞬間拋空,看到的是林深有些慌張錯愕,但是同樣一瞬間笑起來很好看的臉。☆、第二十章2018年2月21日晴B市在極北的地方,我從未到過如此北的地方,夜里的B市一陣風(fēng)吹過卷起地上的雪迎面吹了過來,我下了飛機,出了機場的門立刻打了一個寒顫,脖子往圍巾里面縮了縮,急忙連帽子也帶上,恨不得只露出一雙眼睛。機場外面也并無幾個人,除了過來接機的朋友親人之外,便只剩下司機了。我打了一輛出租往市中心訂的酒店走,司機大哥倒是很熱情,一路上從政治歷史說到了風(fēng)土人情,我聽著時不時插一句話,倒也不是很冷清,車?yán)锏膹V播還提前祝福著新春快樂,便是好像能把這句祝福真的傳給每一位聽眾似的。“看起來你不是咱們B市的人嗎?過來旅游?”我想了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過來找朋友還是旅游,“算是吧?!?/br>“嘿,那你倒是來對了,咱們這里就是冬天好玩,你去看看冰雕雪雕啥的,不用特意花門票看,大街上到處都是,有興致了再滑個雪,怎么都是樂呵樂呵的一天。”司機大哥倒是挺開心,一路上推薦了好幾個景點和餐廳,我也起了興趣,不知道那些地方是不是陸言也曾起涉足過。剛剛到酒店,我有些認(rèn)床,睡的并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