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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輪椅背對人。這癥狀分明……阿皎慌了:“教主,你忍忍,我去喊陸先生?!?/br>阿皎已知道,這些男人犯病時的兇戮也折射他們自身承受的折磨。阿皎話音落,步子卻遲遲沒有邁開,某些記憶如水患洶涌而至。兩人彼此心知肚明,叫來陸不爭也無濟于事,最有效的藥已經(jīng)在這里了。阿皎磨蹭、又不敢磨蹭地靠近蕭祁。他勾人纏綿的暗香又來撩撥他心意,蕭祁咬著牙,掌心收緊,想隨便碾碎點東西緩和心中想要嗜血殺戮的戾氣,卻在差點把扶手碾作粉塵時,想起那里有一堆暗器機關,會要了這小東西的命。男人又狼狽地收回手,改攥著腿部的衣物。蕭祁一點也不愿傷害到阿皎,他甚至都要開口,騙阿皎這個好騙的傻子,說阿皎你去叫陸不爭吧。他也想叫一回阿皎。可這時候阿皎永遠無畏無懼,天真近乎不知死活,他在蕭祁開口之前先一步擠進男人懷里,一如早些時候他也擠在他懷里撐傘躲雨。阿皎緊緊扒著蕭祁,整個人略微顫抖,但又一個勁地往上竄,直至雙手環(huán)住蕭祁的脖子。“這樣,會不會好一點。”他以為的金剛菩薩,實則卻堂坐陰廟享供奉,假慈悲作柔腸,等阿皎這一個無知卻虔誠的傻瓜。蕭祁把人往血rou里摁一般,沁香便更近,他急切地埋頭吸著,可皮rou上這點嘗味的前菜,根本無足矣令饑腸滿足。他無法將阿皎融入血rou,也無法剝開他的血rou,他們之間原來有這么遠的距離。多年意志抵死頑抗,只消頃刻土崩瓦解,蕭祁甚至涌上黑暗念頭,將這懷里的人殺了算了。勒在腰間的力道讓阿皎喘不過氣,他已與蕭祁胸膛相抵,可似乎對方只剩永無止盡的貪婪,如此還不足夠。阿皎身子微微顫抖,為接下來的事,他不怕蕭祁,可天然畏懼讓他沉溺的性愛。他永遠只能接受洶涌的愛與欲,被無休無止地貫穿占有,吃入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東西。他會在這窒息歡愛里,變得不是阿皎。阿皎拿臉蹭了蹭蕭祁的臉,細聲道。“椅子很擠的,去床上,好不好?!?/br>“哥哥想吃屄嗎……皎皎喂你?!?/br>阿皎只會這一句葷話,可足夠了。蕭祁在阿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急切把輪椅推到了床邊,隨即將阿皎猛的扔進大床里,他自己手上施力,也挪坐到了床沿。他侵略的目光已經(jīng)告訴阿皎,就算他是個用不了腿的廢人,也能把阿皎cao得死去活來。小屄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流起水,阿皎哆嗦地解腰帶,對面蕭祁虎視眈眈,嫌他解得慢了,就要伸手替他扯。阿皎不想破褲子,手一抖腰帶松開,趕忙蹬下褲子。蕭祁顧不上什么溫柔,他已無剩理智,只想當個粗蠻吃屄的惡人,用原始的低劣的獸欲當作借口,cao弄此刻獨屬于他的阿皎。阿皎還未過去,就被蕭祁等不及地捉著腳腕拖去,阿皎叫了一聲,身子騰空,被蕭祁擺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勢。這個魔教最尊貴的男人要吃他屄的時候,就只能屈身躺在他的身下。阿皎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xue口緊縮,卻被男人拿手撐開。掰他的花唇,露出豆粒大小的陰蒂和嫩粉色的屄rou,蕭祁伸出舌頭,從下往上重重用舌面刮了一下。得了yin趣的屄最渴望被這樣粗暴地對待,諂媚地噴出許多水來。蕭祁卻憤怒了,他掐著兩片無辜的yinchun往兩邊拉扯。“想男人了?我才舔你第一口,你就濕成這樣?”“不是,不是!”阿皎羞紅了臉,很聽不得男人這樣似真似假的羞辱,雙手抱著蕭祁的頭推拒著。他要逃,蕭祁哪里肯,他一口咬住挺立的陰蒂,吮在嘴里用舌尖不停地拍打懲罰。陰蒂被他拿舌頭拍紅cao大了,蕭祁聽到阿皎又哭了,哭聲細細,很好聽,頭發(fā)被他抓著要推,yinchun糊在自己下巴上來回蹭動解癢。蕭祁笑了,聲音喑啞,他借題發(fā)揮,只想好好拉著阿皎逞兇作惡一回。“和上次一樣,把你的屄咬爛,舌頭把屄cao開?”“會疼、會死的……”阿皎祈求蕭祁大發(fā)慈悲。蕭祁含著陰蒂一口口地嘬著,yin水的sao味和阿皎身上讓人欲罷不能的香味只叫蕭祁暢快極了,原來自甘墮落的滋味是這樣的,沒有后顧之憂,只想著今朝極樂。“怎么會放過你呢?!?/br>男人含糊的聲音傳來,他也不指意阿皎聽見。大口吞咽潺潺的yin水,純粹解欲望的干渴,且永遠不會心生感激,反責怪未予求予取,不斷用舌頭刺戳內(nèi)壁,好等著小屄不斷委曲求全獻出更多的yin水。“救了你,誰來救我啊,阿皎?”狹窄的yindao近日無人照拂,又如處子般緊致,被蕭祁毫不留情地用舌頭cao開。阿皎失神地坐在蕭祁的臉上,他在內(nèi)壁不斷被刮擦的刺激中后知后覺男人明晃晃又惡劣的暗示,膝蓋撐著略微把雙腿分開,抬腰壓腰,配合著身子不斷起伏方便蕭祁舌jian他的屄,交纏的身影映在西窗的窗紙上,阿皎扭著泛著水光的屁股,坐下去時,陰蒂就急著去找蕭祁的鼻尖。“蕭祁,蠟燭……會被看見,呃……求求你……”“蕭祁……”“蕭祁……”他口頭祈求,下面的小嘴也來討好,哪邊的嘴都在說甜話。蕭祁便如了阿皎的愿,抬手拔去阿皎挽發(fā)的簪子,朝外一擲,滅了燭火,讓黑暗也將他們之間的情事隱匿。阿皎卻想得太過簡單,以為能從情欲漩渦里掙扎出些許,可黑夜剝奪他五感其一,其他感官捕獲的就愈明晰。他被舔得屄水發(fā)浪,澤澤作響,還有蕭祁一口一口的吞咽聲,全部都在jian污阿皎的耳朵。前面的性器漲得生疼,阿皎自暴自棄想,誰也見不到,便索性浪蕩地自褻??伤碾p手馬上就被蕭祁精準無誤地捉住拿開。“讓我摸……”“忘了這個小東西,我?guī)桶0ㄍ短覉罄?,也照顧照顧我吧?!?/br>蕭祁不容分說拉著阿皎的手往他挺立了許久的陽具上摸。“好燙,好溫暖……”阿皎抓了抓,嘴里泄出一絲饜足和癡迷。“可我覺得很冷?!?/br>蕭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