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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得趣了,卻不給陸不爭方便。后xue本就更緊致,再讓阿皎夾一夾,陸不爭哪里下得去手。啪的一聲,陸不爭揚手在阿皎rou顛顛的臀上打了一巴掌,阿皎瑟縮,不敢再自己玩得起勁了。陸不爭卻接連在阿皎屁股上打了好幾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巴掌,控制在立威又不會真正讓人疼的范圍。yin藥加上訓(xùn)誡十足的幾巴掌,把阿皎整個人都打軟了,后xue了跟著松開一點口子。“不是說讓先生滿足你?阿皎怎么自己玩起來了。”“那先生快些來……”他的小情郎又浪又嬌,叫他在臀上打幾下都能yin出水,陸不爭似欣賞地凝視著施與阿皎小屁股上的紅腫印子,伸手開始在這些痕跡間色情地揉捏。后xue眼在他的動作間若隱若現(xiàn),想來也是個貪吃的嘴。陸不爭揉弄了一會阿皎的屁股,便試探把陽具在xue眼處頂弄。畢竟不用來天生承歡,陸不爭已做好了要開拓許久的準備,卻不想輕而易舉就頂進去小半個頭,陸不爭都訝異地挑了挑眉。“啊、吃進來了……太大了嗚……”阿皎捧著杯子的手顫抖,陸不爭極有先見之明地握住阿皎的手,也憐他,便帶著他用杯沿在陰蒂和yinchun上刮蹭,搜羅更多的屄水。他們下身一邊動作,陸不爭一邊吻咬阿皎的耳骨,蠱惑的話順勢鉆進阿皎耳朵里。“阿皎后頭的xiaoxue吃的下的,是不是?”男人每問一下,便親一下耳朵、刮一下陰蒂。阿皎身體無比空虛,他迫切得到滿足,但說好了前頭的小屄要拿來流水,那總該有一處能得償所愿吧。阿皎同意地點頭。“吃得下,吃得下……先生捅進來……”玉柱一點點沒入,后xue那些細微的褶子都被撐開,xue內(nèi)緊得過分,不歡迎他這客人的造訪,但又或許口是心非,推拒之外還有吸力嘬著假陽物的頭,拉著它一點點往里頭鉆。阿皎這副身子遠要比陸不爭設(shè)想得要經(jīng)得起cao弄,陸不爭放松之余,心里也生出一絲火氣,便把剩余的玉柱一口氣捅進了xue道里。yinchun小幅度地顫抖,抖出阿皎第一回高潮的yin水。阿皎乖巧地拿茶杯貼在小屄,把yinchun都擠扁了。“都吃進去了……”他瞇著眼,似有所感,露出一個媚態(tài)且饜足的笑容。陸不爭整根緩緩拔出,帶出些許腸rou,不等它們翻出糜爛艷紅色,又握著假陽具全都捅了回去。“假的東西也吃得這么開心?”先生質(zhì)詢學(xué)生為何沒做好功課,陸不爭拿這番語氣問阿皎為何這般yin蕩。阿皎覺得自己也委屈:“是先生自己不弄我……”能怪他嗎。這下可捅簍子,老男人老房子著火,本來就燒得郁郁烈烈,阿皎無心之言更是火上澆油。“先生這就弄你,好好地弄。”陸不爭整根狠進狠出,有時候cao到了阿皎后xue里的凸起,卻也想不起要壞心眼地玩弄,就像個莽撞少年郎,在性事上只懂得蠻力。雙手只是男人呈物的器臺,得不到纏綿擁抱,阿皎一切的嬌都留到了嘴上。他喘息、啜泣,在意亂情迷時刻和男人講他腦袋瓜里蹦出來的、那稚嫩又動人的情話。“先生的roubang好粗、好大……捅得好深,捅破屁股了……先生親親我,親親阿皎吧?!?/br>男人拿著假陽具捅他,自己炙熱的roubang頂濕了褻褲,也隨著一次次頂進去的力道捅在阿皎的后臀上,恨不得也在那里長出第三個小洞,便被阿皎叫,說先生有兩根roubang,都在cao他。陸不爭堵住這小家伙的胡言亂語。死物不會疲軟,永遠猙獰挺立,阿皎卻已xiele好幾回。他初次被破了后頭,但在春藥的助興上只嘗到全然的快樂,前頭的小屄被冷落已久,卻像它才是被cao壞的那個,始終不停地流著yin水。yin液落進杯中,不再發(fā)出清脆的碰撞,陸不爭隨意一看,原來不知不覺已攢滿了大半杯。陸不爭也想讓阿皎早點休息,于是陽具cao進后xue深處還不夠,還反復(fù)在能帶來窒息高潮的凸起那里研磨,阿皎尖叫拖長,前頭的roubang和小屄都被caoxiele。陸不爭拔出假陽具扔在榻上,阿皎頓時就如趨利避害般躲進男人的懷里,陸不爭摟著他,伸出手來,先是托穩(wěn)了阿皎哆哆嗦嗦抖著的雙手,而后食指在茶杯里攪了下,放在嘴邊慢慢舔舐干凈了。小屄餓得已不知餓了,可男人的舉動似乎又勾起了它的欲望,阿皎在陸不爭懷里翻了個身,借著機會慢吞吞地夾了夾腿根。“陸哥,阿皎?!?/br>山越不知何時推門進來了,見到榻上一副情事才畢的兩人,臉上也未改色。只不過目光落在阿皎布滿情欲的身體時,難免眼中暗色更濃。阿皎見到山越,莫緣由的,xuerou攪得整個人都發(fā)酸發(fā)軟了,欲望未得徹底紓解的委屈頃刻泄露出來。“山越,山越!”明明還在陸不爭懷里,卻張開雙手要抱,山越也懵了,看向陸不爭,以為兩人之間出了什么事。心里頭雖對陸不爭為人深信不疑,但山越還是下意識先把人接到了懷里。或許他只是喜歡阿皎的青睞。阿皎抱到人就死死不肯松手,小屄饞得他整個人快要發(fā)瘋,只想要男人真刀真槍地上陣。陸不爭無奈苦笑:“大概是藥效沒過去,這會難受的?!?/br>山越不可置信地看了陸不爭一眼,似乎想不到光風(fēng)霽月如陸不爭,還對阿皎用這般手段。“詳細之后再與你說?!?/br>陸不爭隨手披了件外衣,從榻上下來,卻為阿皎細致裹好了衣服。他攏開阿皎有些遮住臉的長發(fā),低頭親了口阿皎薄薄的眼皮。“阿皎去吧?!?/br>阿皎渾渾噩噩,覺得先生的眼神溫柔又有些難過的樣子,他也想親親先生,但陸不爭離遠了。陸不爭靠在榻上,他衣裳大開,長發(fā)散亂,像個浪蕩子,像二十歲的他。他手里晃著呈滿的茶杯,良久又意興闌珊地放下。另一只手握著roubang僅僅為了紓解,想著阿皎,幾個來回后便射了。男人自嘲笑了笑。他的小情郎依偎在別人懷里,他們一步步遠了。陸不爭是俗人,不想做圣人,如若能夠,他也想霸占著阿皎而不是假慷慨。他想cao他的小情郎,想長出兩個roubang來cao滿他;可他既變不出兩根roubang來,也不可能縮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