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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如真暗嘆這少年的心性之沉穩(wěn)內(nèi)斂,世間少有。祁白玉目視前方,心里極冷,魂力外放以后,他能更清楚地感知到華如真體內(nèi)的情況,確實糟糕透頂。這副身體飽受錘煉,好的是經(jīng)脈盡通,壞的是被摧殘到得千瘡百孔,先前勉強修復了的,但現(xiàn)在又快恢復原樣了。如道傷,只要還留有一道,便會一裂再裂,不會憑空消失。他的毒還殘留在了華如真的血液之中,流經(jīng)百骸,目前已經(jīng)壯大到足以牽引出來的程度。祁白玉翻手取出十多朵靈花,倒轉(zhuǎn)生命力,灌入華如真體內(nèi)。華如真只覺暖流入體,滋養(yǎng)經(jīng)脈血管和肌rou骨骼,舒服得微微瞇起眼睛。祁白玉用足夠的生命力吊足一口氣,僅僅剝離了這一層血毒以后,華如真渾身淌水,冷汗浸透了血衣,臉色慘白如鬼,氣血復蘇了不少。祁白玉目光一暗,哪怕他的魂力突破到可以外放的地步,他知道方法,知道具體怎么做,可還是不能根治,還是會有暗毒潛伏在對方體內(nèi),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盡頭。看來得找個機會煉制一下新得的那份上古丹方,祁白玉寄希望于那塊石碑狀的窺天鏡碎片。華如真剛想道謝,但祁白玉已經(jīng)先一步松開了他,撿起落地的空白獸皮,塞進他手中:“短時間內(nèi)恢復至巔峰是不可能的,但吊命卻不在話下?!?/br>不管怎么樣,這也是兄長看重的摯友,他就算有千般不愿萬般不滿,也得好好對待。因為也許在重越看來,當然是一世的摯友,比他這個突然插足的人要重要得多。而他和重越的關系,或許還需要此人來維系。祁白玉朝他露出一個還算友好的笑來,笑容轉(zhuǎn)瞬即逝。華如真微微愣神,盡管感覺得出祁白玉的不友好,但他這個笑或許就能彌補所有了。聶云鏡無比擔憂,一邊以至圣藥尊一脈的身份和陶灼交涉,盡量避免廝殺,一邊傳音給華如真:“你要小心,感覺不妙就要說出來,當心他害你。還是到我這兒來吧,至少我不會害你。”華如真沒有理他,有的好人在變壞,有的壞人在變好,有的人口頭上百般示好,行動中卻滿滿的損人利己,祁白玉這樣,在他看來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這回重越有了經(jīng)驗,直接以魂力溝通石碑,傳入完整的獸紋圖,石碑隱隱有復蘇的跡象,但過程較為緩慢。“我也試試。”聶云鏡實在是好奇,分出一抹魂力來,溝通華如真所給的那幅圖景,溝通石碑,得到了些許畫面,只覺興致缺缺:“不過是一角過去,幾年前發(fā)生的事,幾乎不值一提?!?/br>祁白玉同樣也嘗試了下,皺緊頓時眉頭,同樣也是幾年前,那幾乎是他最不愿回想起的歲月。重越站在原地靜止不動,許久之后,似有虎嘯之音動九霄,再次有法光直沖云霞,撼動上空的透明光柱。里里外外再次被驚住,卻不知是誰干的——分明沒人觸摸石壁,怎么就突然發(fā)光了呢!此地之人清楚地看到了石碑顯威,那股歲月洪荒般的氣機令人震撼不已,不少人停下手頭的攻勢,往石碑所在處奔去。“居然有窺天鏡碎片!”陶灼親眼見到石碑顯威,眼里大放異彩,暗道,“此等神器碎片還有余威尚存,怎能放任這等至寶在秘境積灰!”“自是能者居之!”陶灼一揮衣袖,躍過眾人頭頂,徑直出現(xiàn)在石碑旁邊。“他想作甚?”白妙在一眾宗師間穿行,原先突破了靈獸境的欣喜已經(jīng)在接連不覺的戰(zhàn)敗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危急關頭它攻擊和防御提升不多,但逃命的本事倒是大有加強,此刻見了那男子的動作,油然而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不妙?!甭櫾歧R被他的動作驚道。陶灼雙手撫上碑壁,雙腿繃緊,厲喝一聲:“起!”仍舊在大放異彩的石碑轟隆巨震,周圍沙塵抖動,地面也為之震顫。反正這塊秘境很快就要被古教收歸己有,在此之前這里頭的所有寶物不都是能者居之!雖說這秘境很可能會是他們逍遙宗的所有物,可是逍遙宗的,跟是他的私有物卻是兩碼事。不能讓他得手!重越就在探查畫面的關鍵時候,霍然睜開了眼睛,魂力波動席卷四方。白妙得到主人授意,立刻以魂力傳音,聲如震雷,席卷四方:“是他溝通了傳承石碑!又一個得到傳承的人!這回的傳承比先前那個更可怕,必是更高層次傳承無疑!”“傳承近在眼前,只要摸到,就能分一杯羹!”不管說法是對是錯,曾經(jīng)得到傳承的一行人這么說,絕大多數(shù)強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位逍遙宗長老雖然修為不錯,但他的實力在整個逍遙宗也算不上頂級層次,因此名氣在老一輩中不顯,在年輕一輩中的聲望甚至還不及聶云鏡,場中知道他陶灼乃是真正大能的人少之又少。此刻見這個修為在大乘宗師巔峰的外來人觸及石碑好似得了傳承,又徒手搬動石碑,要把這整塊石碑挖走的陣勢,在場所有人不禁暴怒,殺氣暴漲,法術攻擊轉(zhuǎn)向,紛紛對準了陶灼。搶在前頭就要摸到發(fā)光石碑的人受到嚴重波及,他們扛著火力,來不及把石碑往下按,道:“此人想搬石碑……”這東西立在此地很多年,幾乎沒有原住民敢打傳承石碑本身的主意,他們不知道石碑乃是窺天鏡殘片,并非是深深埋入地下并與整個角斗場融為一體,所以是可以搬動的。“哈哈謝謝你們松土,輕松多了?!币魂嚳褶Z亂炸后,塵埃落定,陶灼衣袍翻飛,除了沾滿塵土以外,竟是毫發(fā)未損,他大喝一聲,手上青筋直冒,竟是將石碑抬出地面半米。石碑被拔出地面的剎那,就在陶灼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重越猛然回神,被迫中斷了參悟,神魂震蕩,喉間一抹腥甜,倒退兩步,被祁白玉抬手輕輕抵住后背,但力道太猛,祁白玉手臂微彎,順勢從后面攬過他的腰,隨著他后退了數(shù)步,這才站穩(wěn)。這么大塊的石碑憑空消失,就是聶云鏡也不由露出喜色:“莫非,是空間石?”內(nèi)部空間如此之巨的空間石!有價無市!比乾坤袋不知高級多少!他們何嘗不知道窺天鏡碎片是寶物!就算沒特殊用處,但無堅不摧,煉化了以后掄起來砸也能把人砸死,可就是沒有空間能夠盛放。所有人震驚了一剎,眼里露出貪婪之色:“追!”陶灼收了石碑,大笑出聲,掠向更深處,他身如雷電,速度快到令人嘆為觀止。有意思有意思,一堆爬蟲看不到近在眼前的至寶,正好便宜了他,等他收完再回來收他看好的小可愛。陶灼朝華如真拋了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