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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大吼大叫,他們寧可承認自己煉丹失敗實力不行,也想和毒師沾上邊。他們以為是小事,但從族內(nèi)宗門內(nèi)長輩的凝重神情,滿是懷疑的目光,以及驟然冷漠的態(tài)度中,他們猛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那種強烈的落差讓他們?nèi)鐗嫳ā?/br>“且看看至圣藥尊怎么說吧?!敝币u長輩想保下血親是一回事,但保下血親毒師又是另一回事。更有人道:“一下子出了這么多毒師,應(yīng)該不是巧合?!?/br>“難道毒師公會有什么辦法能大量造就毒師嗎?”場中那些備受尊崇的丹藥師們委屈得難以言表,他們不是毒師!可親眼所見豈能有假,往昔的親朋好友,沒有一個人肯為他們說話,就連派來保護他們的屬下也都主動和他們保持距離。他們不禁想,毒師又怎么了?就算是毒師,難道他們就不算是家族的一份子了嗎?血緣關(guān)系都能因為一份毒丹而抹去嗎?不過是煉了一份毒丹而已,他們又沒有做壞事!重越感受到緊張的氛圍,看得出來鬧到最后,場中最能理解毒師,最希望世人能接納毒師,盼著審判團能夠按照第二種條件來的,反倒是這些原先最受矚目的丹藥師們。這樣一來,就更讓外人迷惑了,你們這么能體諒毒師,豈不是你們也是毒師最有力的證明!所有丹藥師們有苦說不出,等著至圣為他們主持公道,似乎只要至圣的肯定,他們就能回歸到原有的位置……但這其實已經(jīng)不可能。至圣藥尊走上審判臺,抬手示意,現(xiàn)場驟然安靜。藥尊親口宣布最終結(jié)果:“經(jīng)過商量,審判團決定,此次丹會但凡毒師相關(guān)人員,都不符合丹會參賽標(biāo)準(zhǔn),最終勝者將在沒參與毒丹煉制的人中產(chǎn)生……”藥尊親口宣布最終結(jié)果,但勝者卻并非是煉制出圣丹,甚至高階丹藥的任何一人,而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丹藥師,有點天賦,但跟在場真正厲害的那些不能相提并論。“此次這么多毒師相關(guān)人士參與,大概和毒師公會分不開關(guān)系,我等提議,銷毀所有丹方,禁止毒師所創(chuàng)丹方流通?!?/br>重越一聽就愣住了。華如真也不敢相信耳中所聞,道:“如果我沒理解錯他的意思,他是說……”重越皺眉:“他沒有選兩個條件中的任何一種,而是直接排除所有煉制出毒丹以及沒凝聚成丹但煉制出毒物的人,包括祁白玉在內(nèi)!”華如真道:“當(dāng)眾煉制出了音階極品圣丹,以及短時間內(nèi)煉制出那么多不同品階的丹藥,白玉的煉丹術(shù)出類拔萃有目共睹,最終落到了個被除名的結(jié)果,這公平嗎?”怎么不公平,在他們看來的不公平,放在大層面上給所有人看,卻是再合理不過。重越道:“藥尊連自己的義子都沒半點包庇,因為以前是毒師所以哪怕現(xiàn)在有過人的煉丹術(shù),也不予評定,不給獎勵,依舊照毒師身份來處理。而那些當(dāng)眾煉制出毒丹的選手,來頭再大,背后的人也無話可說?!?/br>果然,全場一片嘩然,眾人高呼:“至圣克己奉公,我等心悅誠服!”祁白玉提出的兩個條件,無論順應(yīng)了任何一種,都不能服眾,然而至圣藥尊就是至圣藥尊,偏偏用了第三種。祁白玉利用藥尊不得不避嫌來扭轉(zhuǎn)局面,藥尊輕描淡寫地把他也算在了毒師之列,直接就把他給排除在外,堵住了悠悠眾口。重越不由看向祁白玉,祁白玉將那些丹藥分門別類收入空間,其實藥尊說了那些話以后,他就有預(yù)感結(jié)果不會如他所愿,所以也談不上失落:“走吧,接下來也沒我們什么事兒?!?/br>重越見他淡定,擔(dān)心道:“你還好嗎,他之前是在跟你說是提前預(yù)警嗎?”祁白玉搖頭道:“他說話從來都那樣,你也知道。我說讓他今后不會來打攪我的生活,我只想自由自在地過我自己的日子,他沒有明確說答應(yīng),還來了這么一手。既然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特別好過就是了?!?/br>很隨意地說到這里,祁白玉換了個慎重的語氣:“丹會結(jié)束,我想問兄長,兄長要不要跟我走?”重越道:“走去哪?”祁白玉朝他眨了下眼睛:“四處走走,順便把我的丹方發(fā)揚光大。”重越想到藥尊親口下令要銷毀那些丹方,腦中一個激靈,那些丹方!祁白玉道:“你知道藥尊為什么堅持不讓我得第一?”重越順著他的話道:“為了他的公正?”“當(dāng)然不止。一旦我得了第一,在我名動天下之際,我所創(chuàng)丹方必定會風(fēng)靡天下,后果可就不堪設(shè)想?!逼畎子裾f,“就不單單是眼前這小范圍的混亂?!?/br>重越瞳孔微縮,不是天生的毒師煉制祁白玉所創(chuàng)的丹方,就只能煉制出毒丹來,而丹藥師們一旦煉出牛頭不對馬嘴的毒丹,那就是毒師無疑!來參加丹會的丹藥師只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只是整個大陸丹藥師中的小部分!“這世上會多出多少毒師來,你想想?這樣他好不容易穩(wěn)定的局面,就會頃刻間土崩瓦解,”祁白玉道,“他不讓我得第一,要銷毀我的丹方,但形勢逼人,我怎么也得想辦法把我的丹方傳出去?!?/br>兩人幾乎是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飛身而下的徐之素。徐之素特別不樂意來著:“他那話的意思又是栽贓嫁禍,他能不能不要一有點問題就往我身上引,我們只是來看熱鬧而已?!?/br>“你跟藥尊理論?”祁白玉一臉鄙夷。徐之素被噎了回去,和至圣藥尊逞口舌之能,那是找死!“見好就收吧,毒師公會的名聲再差也就那樣,與其爭些沒用的,不如干點正事?!逼畎子裾f,“看到那些一臉惶恐的毒師新人了嗎,給他們條后路,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恐怕會很悲慘?!?/br>重越并不覺得那些人有多無辜,那些人背后的人都要把罪過怪在祁白玉頭上,恨不得斬殺祁白玉泄憤,好在這回徐之素及他帶的毒師公會的前輩派上了用場。不過他們只是嘴上說說,對這些毒師小新人們其實并不那么重視,毒師們歷經(jīng)過太多苛待,骨子里其實薄涼得很。只是這些陰陽怪氣的前輩們保護祁白玉倒是很上道,而且比起之前的自由散漫,眼下竟有種恭敬之感——他們對會長徐之素都沒這么尊敬過。重越親眼見到一位眉須皆白的老毒尊對祁白玉點頭見禮,而這個老毒尊是連徐之素都得禮待三分的存在,居然對著祁白玉行禮!“那些是次要的,主要是你!”徐之素嚴(yán)肅起來,道,“你應(yīng)該沒有跟藥尊撇清界線吧?”祁白玉挑眉,你尊敬的元老都對我客氣,你咋不客氣?徐之素嚴(yán)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