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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話這話就是重越聽了都不知道如何回應,怎么回應都不對,他不由看向藥尊。藥尊一副像受到很大冒犯似的,呼吸稍稍加重,竟是氣得臉都紅了,何等巧言善辯之人竟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重越有種想要鼓掌的沖動,簡直了。果然有人為藥尊出頭了:“他犯不著告訴你?!?/br>“我如今也是至尊,我身為至尊,敬同為至尊的藥尊為義父,諸位有哪里不滿意?藥尊既然認我這個義子,他也非常看好我,諸位何苦管我們的家務事。”祁白玉道,“說起來要不是藥尊激怒了我,我也不至于一不小心挑起兩大公會爭端,兩大公會爭端,這么多人枉死,說到底也是藥尊家門不幸,管教不當所致。”有至尊聽不下去:“他對你好,你若能替他穩(wěn)住毒師公會,事情也不至于落到這一步?!?/br>“可他對我好,我卻不被毒師公會所容啊。”祁白玉道,“他也說他容了徐尊,可看看徐尊在隕神谷的處境,說實話連山中獸王都不如,獸王好歹有忠實屬下的供奉?!?/br>“我看你們是貪得無厭!藥尊對你們好你們不知足,我們沒對你們也好過,怎不見你們來沖我們?nèi)????/br>“你……”祁白玉話沒說完。“行了,不必再說。”徐之素知道這些恩怨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了,藥尊的威望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擺平的,祁白玉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幫他說話,這份好意他心領了,但似乎沒必要繼續(xù)開罪藥尊。只是背了個殺人的鍋而已,他此時是這樣想的,又不是沒背過。最后,藥尊當眾說了一聲:“云鏡,跟為師回去。”第48章被支配的恐懼聶云鏡聽到這個溫柔到骨子里的聲音,突然間渾身發(fā)毛,他身體哆嗦著,幾乎要跪了下去,說:“弟子還有事,暫時不回去,望尊、尊主不要怪罪?!?/br>藥尊嘆了口氣,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語氣疲憊:“我說過讓你不要總跟他們來往,你顏師弟也是太信你才……”話到這里戛然而止。聶云鏡道:“您的意思,該不會是怪我害死顏環(huán)師弟的?”這話一出石破天驚,重越和祁白玉均有種想要扶額的沖動,但這時候去捂住聶云鏡的嘴卻已經(jīng)晚了。藥尊道:“你先隨我回去?!?/br>“您不把話說清楚,我不回去!”聶云鏡難得倔了一回。藥尊似乎無力多說什么,他的目光狀似隨意地掃向這伙人,哽咽嘆息道:“……也罷,隨你?!?/br>其他至尊唾棄搖頭:“又是個拎不清的!藥尊要看清人吶,您的時間何其珍貴,莫要再為不該上心的人上心?!?/br>聶云鏡在眾人別具壓力的目光中垂下頭顱,汗如雨下。他抹了下滑到眼皮處的汗珠,再抬起頭來,不知過去多久,原本擋住上空的那排人影早已離去多時。看那天色,見那周遭的景象,原本來了不少趟卻感覺十分陌生,聶云鏡莫名渾身發(fā)寒。有種說不出的詭秘,就連那樹叢里都好像隱隱綽綽地藏著什么要人命的東西。不論如何,今日之事,重越對徐之素刮目相看,他一直以為徐之素是個大大咧咧靠不住的,卻沒想到這位尊主關鍵時候足夠沉得住氣。換做尋常人早就受不了委屈自尋死路,但他卻能扛下來,也難怪能被外界稱作“藥尊的對手”。“你們隨我進來。”徐之素灑脫地負手,領著祁白玉等人回殿,背脊挺直,可等到殿門一關,他回過頭,一把掀翻了殿內(nèi)的長案,砸碎了青玉瓷瓶,怒斥道:“你們怎么去招惹他,我不是跟你們說過,讓你們不要再招惹他!惹誰不好,偏偏惹藥尊,你們?nèi)堑眠^嗎!”祁白玉告訴他:“我沒殺顏環(huán),聶云鏡可以作證。顏環(huán),很可能是藥尊自己殺的。”徐之素瞪大雙眼:“話可不能亂說的!”重越道:“顏環(huán)就是藥尊殺的,千真萬確。”就算沒有親眼看到顏環(huán)死在藥尊手上,但重越是死在藥尊手上的。若說誰有重越這樣的話語權,莫過于死去的顏環(huán)了。藥尊真有那個手段那份魄力抹殺一個真心待他的徒弟。情理之中啊!徐之素呆愣半晌,悶苦地搖了搖頭:“其實顏環(huán)找上重越,我就有預感藥尊要親自對我們下手了,但沒想到……”他以前不理解谷中這么好的古鼎,藥尊怎么就不拿去自己用,他說要,谷主轉(zhuǎn)而問藥尊的意見,藥尊雖然心動卻還是大方地讓了,這讓徐之素心里還或多或少遺留了那么點感激。徐之素頭痛欲裂,在屋里狠砸了一通,他怎么就那樣放走了金靈神槍呢!他就是讓藥尊以物換物,掏錢來買都不足以補償他背的這黑鍋!“你們出去吧,重越留下?!毙熘赜袣鉄o力地道。重越看向祁白玉,又看向渾然不在狀態(tài)的聶云鏡,他朝祁白玉伸出手。救命,他實在不想聽徐之素嘮叨啊,為什么要這樣為難一個傻子!他的同理心很嚴重的,他一聽就能跟人感同身受,情緒起伏消化起來非常心累。祁白玉也想把重越帶出去,但徐之素不讓:“我傳他獨門秘技,你眼紅?眼紅憋著。”殿門關閉,重越一臉生無可戀,罷了,他自顧自地找了塊軟和的墊子坐下,又拿了兩盤瓜果,手肘磕在長案上,姿勢擺好,百無聊賴地等他開始抱怨。徐之素看得目瞪口呆,情緒都不太通暢,他剛才想說什么來著,憋得臉紅發(fā)紫,氣得想摔東西砸椅子。重越給他開了個頭:“我覺得藥尊真不是個東西!”“對,他真不是個東西!”徐之素提起藥尊來就滔滔不絕,滿肚子苦水沒地方倒。偏偏重越是個很好的聽眾,既不會外傳,也不會說重話懟他,讓人很放心。說到最后他扯了扯自己的純黑鑲金紋袖子,道:“我最反感藥尊鈍刀子傷人,他真的腦子有病他多管閑事對內(nèi)堂管衣袍的人說霧谷至尊獨愛黑色,從那以后我谷中再不見其他顏色,全谷上下黑不溜秋,全是些又暗沉的顏色,我想換別的顏色都被駁回,氣得我吐血。”“黑袍很隆重啊,黑袍不好嗎,我覺得如果我上位我也穿黑的。”重越真心覺得徐之素穿黑色挺好看,換成別的還真鎮(zhèn)不住他這個神神叨叨的個性。“我原先也覺得還好,衣袍嘛雖然我不喜歡這個色,但什么色也都還好,可全都是黑色就很煩了!而且是藥尊吩咐御衣堂做的,他多管閑事專門給那邊的人吩咐說我喜歡黑色只要黑色,我想換都換不了,他們不聽我的只聽藥尊的?!?/br>“以至于從那以后我自己換別的顏色的袍子,所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