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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了浴室,這次他看著木清隨的眼神多了一絲怨念,第一次雖然是意外,但是那三天,他們不知道有多少次,他腿軟下不了床,但是這家伙連個套也不買,真以為男人懷不了孕嗎?木清隨看都沒看何依淼,自然也就忽略了何依淼的怨念,何依淼頭發(fā)沒干,就開始換衣服。“帥帥你干嘛去?”杜度吃著雞排問道。何依淼說:“出去買個東西?!?/br>杜度本打算和他分享雞排,誰知道何依淼擺了擺手直接出了宿舍。“奇怪,平時他最喜歡甘梅味的?!倍哦日f,張凈走過來,拿起簽子不客氣地吃了幾口,杜度立馬護起食來,別看張凈瘦小,這家伙飯量賊大,再來幾口,就沒了。何依淼出門的時候還戴了黑色的口罩,學(xué)校附近就有藥店,但是何依淼怕遇上熟人,所以在手機地圖上找了一個比較遠(yuǎn)的地方,然后坐上了去哪里的公交。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了,外面正是黃昏,因為是下班的末點,公交車上的人還不算太多,何依淼看到最后一排有個位子,于是走過去坐下,車上有放學(xué)的小孩子,正在不停地說著什么,大人們?nèi)慷际且荒樎槟镜哪?,而何依淼,他的心里很亂。在浴室里意識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只有焦慮,但是現(xiàn)在除了焦慮還有心慌,萬一他真有了孩子怎么辦?醫(yī)院一定是不能去的,他會被當(dāng)成稀有的研究對象,那不去醫(yī)院,肚子會一天天大起來,到時候又不能避著人,他還是會被當(dāng)成怪物。一想到這些,何依淼甚至害怕的胃都有些疼了,心里對木清隨的抱怨也多了不少,當(dāng)然對自己的粗心大意他也不停地反省。半個小時后,他終于到了地方,剛一下車他就打了個噴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了,天氣逐漸變冷,他濕著頭發(fā)有些著涼。進(jìn)了藥店,穿著白大衣的店員問他買什么,何依淼猶豫著說:“驗孕棒?!?/br>店員看了他一眼說:“多少歲?”“快二十了?!焙我理档纳站驮谑?,馬上就要到了。店員去給他取,邊走邊說:“你們這些小男生,談戀愛沒問題,不過生理知識是要有的,你自己沒事,但是得保護人家女生,給你?!?/br>何依淼一臉尷尬,用手機支付的時候輸錯了好幾次密碼,付了錢,然后拿著驗孕棒一溜煙走掉了。店員看著他出了門說:“現(xiàn)在知道慌了,早干嘛去了。”出了藥店,何依淼就找了個公共廁所,想到店員的話,他心道:這話就應(yīng)該讓木清隨聽聽!在廁所待了三分鐘,何依淼看到上面的一道杠,差點喜極而泣,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他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浴室將用過的驗孕棒扔到垃圾桶,出門洗手,坐車回宿舍。何依淼不知道的是,他離開沒多久,有男人進(jìn)入他上的隔間,然后盯著垃圾桶中的驗孕棒一言難盡,那男人心道:原來網(wǎng)上說的是真的,真有女生會進(jìn)錯廁所。坐車回到宿舍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何依淼連連打了三個噴嚏,但是因為心情好,他完全沒有注意,直到晚上,何依淼突然有些冷的發(fā)抖,于是問:“杜度,你是不是沒關(guān)窗戶?”“我關(guān)了?!倍哦日f。何依淼摸了下腦袋,有些燙,應(yīng)該是洗完澡沒擦頭發(fā)之后又吹了冷風(fēng),他正準(zhǔn)備下去吃點感冒藥,張凈就說:“十一點了,我關(guān)燈了。”他們608有條十一點關(guān)燈的規(guī)矩,因為木清隨在十一點會準(zhǔn)時睡覺,何依淼一聽,就沒打算下床了,他“嗯”了一聲,張凈就把燈關(guān)了。睡在床上的何依淼腦袋不清醒,將自己捂嚴(yán)實就睡了,木清隨本來已經(jīng)睡了,但是從何依淼那邊一直飄來若有若無的柚子味,擾的他一晚上都沒睡好,所以第二天他一大早就起來去跑步了。等他跑完步順便吃了早餐回宿舍換衣服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杜度和張凈圍在何依淼的床底下。“何依淼,快遲到了,你要翹課?”張凈叫道。杜度開始搖床,何依淼總算艱難地睜開眼睛。“我……”他一出聲,整個聲音都是沙啞的,木清隨意識到不對勁,他掀開何依淼的簾子,床不高,木清隨抬起手就放在了何依淼的額頭上。“他發(fā)燒了?!?/br>第19章做我男朋友“張凈,你去上課,記得給我和帥帥請假?!倍哦嚷牭胶我理蛋l(fā)燒,立馬決定。張凈道:“我咋有點不信任呢?”別看杜度胖,但他沒什么力氣,何依淼這個樣子,他把人從床上弄下來就夠嗆。杜度翻了個白眼,這時候,他和張凈聽見木清隨道:“我來照顧他,請假的事我會給導(dǎo)員發(fā)短信,你們把我和他的請假條帶去給老師。”他這話一說完,整個608寢室立馬安靜,張凈和杜度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閃爍著不可置信,這兩個死對頭什么時候變這么好了,這也太奇怪了。“你照顧他?”張凈質(zhì)疑道,他記得昨天這兩個還鬧不和來著。木清隨看了他一眼說:“有問題?”杜度和張凈連連搖頭,木閻王的都發(fā)話了,哪有他們質(zhì)疑的道理。“那就去吧!”木清隨看了眼門說。杜度提醒了一句:“老大假條?!?/br>木清隨回到自己的桌子上,拿出紙筆寫好假條,張凈和杜度帶著假條離開了。宿舍里再次安靜下來,木清隨從自己的盒子里拿出體溫計,然后上到何依淼的床上。“手抬起來?!蹦厩咫S說。何依淼睜了睜眼,然后有氣無力道:“怎么是你?”木清隨沒廢話,將被子拉開一些,然后抬起何依淼的胳膊,將體溫計給他夾在腋下。“冷……”被掀開被子的何依淼抱怨道,于是,木清隨又把被子給他蓋上,然后坐在何依淼的床邊。他沒有回答何依淼的問題,因為他也沒想明白怎么是他,本來他還想離何依淼遠(yuǎn)一點,誰知道碰到他發(fā)燙的額頭,想也沒想就說出自己照顧他的話來。何依淼暈暈乎乎地看著木清隨的背影,大概是生病了變的脆弱,此時,被冷清冷心的木清隨照顧著,他竟然有種委屈想哭的感覺,于是他想轉(zhuǎn)個身背對著木清隨,誰知被木清隨察覺,一把將他按住。“別亂動?!蹦厩咫S道。何依淼沒辦法就將腦袋蒙在被子里,然后木清隨就聽見他嘟嘟囔囔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木清隨一愣,他平時說話都是這個調(diào)子,也沒注意到底溫柔不溫柔。十分鐘過去后,木清隨拍了拍被子說:“體溫計拿出來?!?/br>何依淼從被子里伸出手,將體溫計給木清隨,木清隨一看,三十八度七,已經(jīng)很燒了。“起床,我們?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