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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開了,對你我來說都能省很多麻煩,你非要彎彎繞繞的,這樣有什么用?你來自于哪里?跟我一樣的地方?”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瘋狂的問候瑪麗蘇一號。瑪麗蘇一號:“這個跟我無關(guān)。你沒問過我是否就你一個穿書者,我也沒有告訴你就你一個穿書者。”“所以你就是個坑貨?!泵鲉陶f。瑪麗蘇一號很無辜:“我很冤枉。宿主你只需要仔細(xì)想想就能明白。”明喬:“我以為我是天選之人,沒想到我是被坑之人?!?/br>現(xiàn)如今看來,比穿成瑪麗蘇文里女主更讓人無法接受的事,除他之外還有別的穿書者。重要的是,這個穿書者看起來并不想和他擁抱一下,激動的在這瑪麗蘇文中互相討論著他們來自于何方。端木澤仍舊那副模樣,“翠萍再說什么?我聽不太懂。”“你懂的。”明喬微微一笑,“你不懂的話,剛剛怎么會那般偏袒沐雅?!?/br>“這我解釋了,我不受控制。”端木澤聳聳肩,“這與我無關(guān),我也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前看來,似乎翠萍你好像知道真相?!?/br>旁邊的人看看他,又看看端木澤,都疑惑了,“你們都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翠萍,我們快去冰宮吧。”“對啊,不是去冰宮嗎?”“你看?!泵鲉讨钢扔钏咕G殤他們說:“即使我們偏離了劇情,他們還是會會按照往原劇情,可是你并沒有。你的偏離,是完全偏離了。我不能改變劇情,但你,也許能?!?/br>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他和端木澤拿到的不是同一個劇本。端木澤手上拿的是能改變劇情的劇本。他手上拿的是需要走所有劇情的劇本。這怎么走?這端木澤完全就是他的死敵啊,有他存在,他是一輩子也走不完原本劇情。上官傲天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從未說過一句話,像個機(jī)器人一樣,如今屬于被暫停狀態(tài),并未被激活。端木澤不僅一次往他那邊看,使得明喬注意到了。他老是看上官傲天,不會這上官傲天也不是原本的瑪麗蘇男主吧?明喬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正巧與他的目光碰撞上。“翠萍,你在跟端木澤說什么?無論你們說什么,我都不感興趣。走吧,去冰宮?!彼斐鍪謥?,看著明喬,邪魅一笑。明喬被那邪魅一笑差點閃瞎眼,立刻搖搖頭,覺得自己多想了。“你先等一等。”明喬對他說:“我處理一些事情?!?/br>“處理什么?”上官傲天看了端木澤一眼,牽住明喬的手,“不用跟他多說廢話,他幫沐雅也沒關(guān)系,?;ㄊ悄愕?。”“不是?!泵鲉趟浪赖囟⒅四緷桑雴柷宄?,但上官傲天拉著他,瑪麗蘇一號也一直在警告他必須要根據(jù)劇情走,最后只能被上官傲天拉走了。“翠萍再說什么啊?”尤宇斯綠殤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迷惑的走了。看著幾人的背影,端木澤輕輕一笑,雙手插兜,一臉溫柔的繼續(xù)前進(jìn)。勝利者,只能是他。“喝什么?”回到冰宮后,上官傲天打開冰箱,看了一眼。其他人紛紛說自己喝什么,上官傲天扔給他們后,走進(jìn)了廚房。明喬不知道他怎么唯獨忽略了自己,起身想自己去拿,結(jié)果剛打開冰箱,身邊便有人走進(jìn)。“你干什么?”他看著已經(jīng)打開冰箱的明喬,拉開他,把冰箱重新關(guān)閉。“我拿飲料?!泵鲉逃X得他莫名其妙。這男主莫不是傻了?忽略他就算了,如今飲料都不讓他喝了。“等著?!?/br>上官傲天丟下兩個字,走進(jìn)廚房,沒多久后就出來了,遞給他一瓶牛奶,“喝這個。”喝牛奶也行。明喬接過,在感受到那牛奶的溫度時,驀然一怔,“熱的?”“嗯?!鄙瞎侔撂烀鏌o表情的點點頭,還是那句話:“你喝這個?!?/br>“為什么給我熱牛奶?”見他要走,明喬立刻伸手抓住他,拿著牛奶的手忍不住微微收緊。熱牛奶,熱牛奶……他胃不好,長這么大,除了父母,家里的阿姨,會給他熱牛奶喝,就只有一個人給過。——沈鶴歸。高中有一次不上晚自習(xí),他和朋友一起去吃了燒烤,隔壁就坐著沈鶴歸。他就孤零零一人坐在那里,點了一份烤魚,慢條斯理的吃著,興許是注意到了明喬的目光,不冷不熱地瞥了明喬一眼,收回目光繼續(xù)吃著。朋友還夸沈鶴歸吃東西起來真像個優(yōu)雅的貴族,還拿他做比較,說都是大少爺,怎么他吃相這么傻。明喬當(dāng)時踹了朋友一腳,然后點了一瓶酒。朋友問他不是胃不好嗎?怎么還喝酒,卻沒有阻止。不知道是不是沈鶴歸聽到了這句話,他離開時,店里的老板娘將一瓶熱牛奶放在了明喬的桌子上,說是沈鶴歸給的。當(dāng)時明喬被朋友開玩笑,說沈鶴歸這么注意你,該不會喜歡上你了吧。他聽了勃然大怒,還有一些說不出的羞,差點拿牛奶砸在朋友臉上。那瓶牛奶他沒有喝,拿著回家了,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罵沈鶴歸是神經(jīng)病。回到家時,他本想把牛奶扔進(jìn)垃圾桶的,后來轉(zhuǎn)手放在了桌子上,第二天他媽就熱給他喝了。也許是朋友開的玩笑讓明喬心里有了芥蒂,每次看到沈鶴歸,他都會不自在,從而針對,嘲諷,和沈鶴歸互掐。這是才剛上高中時候發(fā)生的事,但即使隔了這么久,明喬還是能記得當(dāng)時聽到有人說沈鶴歸該不會喜歡他時,他心中涌出的那種奇怪感覺。像是驚詫,又像是錯愕,還有一點點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欣喜與羞意。他記性不好,記不清他媽總給他囑咐的事;記不清答應(yīng)朋友的要求;記不清作業(yè)到底有多少,關(guān)于沈鶴歸的事,卻一件件記得那么清楚。那熱牛奶,他不止一次給過自己,有時候他高興了就喝,不高興了直接拒絕并且嘲諷,當(dāng)然得到的是沈鶴歸比他更加厲害的嘲諷。記憶里,沈鶴歸算是除了他爸媽外最了解他的人了。應(yīng)該說,比他爸媽還要了解。當(dāng)時他還以為是沈鶴歸私底下調(diào)查過自己,因為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還罵沈鶴歸不要臉。現(xiàn)在細(xì)想來,誰會吃飽了沒事做,為了針對自己調(diào)查那么清楚。上官傲天面目表情地看著他,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什么?熱牛奶?女孩子喝熱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