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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批評沒有狼性,但他這種軟綿綿、溫吞吞的性格配合斯文清秀的長相,十分容易博得居委大媽的好感。伏心臣往居委走,簡直無往不利,拉家常、套近乎,簡直手到擒來。居委大媽都喜歡他。他要是幾天不來嘮嗑,大媽還發(fā)信息問他去哪兒了。居委大媽們也都知道伏心臣跑來陪她們聊天是為了要新聞素材,她們也樂意告訴伏心臣,給伏心臣喂了很多料。伏心臣感激不盡,從中歸納整理,策劃了幾個選題給莫妮卡看。莫妮卡草草瀏覽了一番,只說:“這些選題還行,不過都不如無名寺的婚禮獨家來得有價值?!?/br>伏心臣心里也知道,卻不接這個話茬,將話題繞回自己的選題策劃上,問道:“那這幾個案子有跟進的必要嗎?”莫妮卡也沒指望伏心臣能搶到無名寺獨家,便戳了戳其中一個案子,說:“這個還是可以跟進的?!?/br>伏心臣便先離開了辦公室了。莫妮卡看中的選題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的故事。這事情說來也很簡單,就是父母鬧離婚,誰都不想養(yǎng)孩子。孩子被扔到外婆家養(yǎng)著,外婆拿不出錢給孩子交學費,孩子被迫輟學打工。其實,伏心臣自己也很想報道這個故事,他認為這個新聞曝光的話,或許可能幫助那位孩子恢復學業(yè)。于是,伏心臣跑去進行采訪了。伏心臣采訪完畢,寫好稿子之后,再給莫妮卡過目。伏心臣也是老媒體人了,寫稿不知寫過多少,沒修幾遍就通過了。到底,他們這個是網(wǎng)絡新聞平臺,發(fā)稿的標準沒有紙媒那么嚴格。只不過,伏心臣這篇報道沒有拿到好的版面,只在一個角落發(fā)出,沒獲得多少的點擊。既然沒有人關(guān)注,那少年的生活也不會被改變多少。這就是殘酷的事實。居委組織無法給孩子提供實質(zhì)性的幫助,只能慰問。伏心臣的報道也沒有引起社會關(guān)注。那位十三歲的孩子繼續(xù)打工,和失去工作能力的外婆苦哈哈地過日子。伏心臣卻仍不放棄。他見報道沒用,便轉(zhuǎn)而幫少年申請社會援助。回到了紫臺,伏心臣打開網(wǎng)頁,瀏覽著社會援助的信息,一邊發(fā)信息咨詢居委大媽申請援助的細節(jié)。岳紫狩注意到伏心臣在忙工作之外的事情,便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伏心臣如實將情況告訴了岳紫狩。岳紫狩聞言一笑,說:“東方帝國可不是什么福利國家,要申請社會福利很麻煩,程序繁瑣不說,而且耗時耗力。如果我是你,我會幫他申請慈善機構(gòu)的援助。”“有什么慈善機構(gòu)可以推薦的嗎?”伏心臣立即問道。岳紫狩答:“有,‘無名寺慈善基金會’?!?/br>“……”伏心臣愣住了。岳紫狩還非常體貼地幫伏心臣打開了“無名寺慈善基金會”的主頁,十分詳細地指導伏心臣如何提交申請。伏心臣一邊填寫著表格,一邊哭笑不得地想道:對了,空梅就說過無名寺是搞很多慈善的,我還忘了這件事呢!所謂“捧著金飯缽乞食”——說的就是我吧!伏心臣填完了申請表后,又轉(zhuǎn)頭問岳紫狩:“那這個審核一般要多久?”“視情況而定。一般至少要一個月?!痹雷厢鳒睾偷鼗卮穑安贿^是你的話,倒是可以插隊……”“還是按照順序來吧!”伏心臣搖搖頭,“申請這個的人應該都是一些有需要的人,我怎么可以插隊呢?”雖然那位少年非??蓱z,但相信排隊申請這個基金幫助的人就沒有不可憐的。凡事都該講個先來后到。岳紫狩笑笑,摸了摸伏心臣額角的頭發(fā):果然是和伏心臣的性情一樣柔軟。伏心臣靠在岳紫狩懷里,嗅了嗅岳紫狩頸脖散發(fā)的氣味,心神有些恍惚。他自己察覺到了什么似的,皺了皺眉,說:“我的依戀癥似乎沒有好轉(zhuǎn)?”這話說完,伏心臣感覺到岳紫狩的身軀微微顫栗,卻又很快平復下來。伏心臣以為岳紫狩是擔憂。事實上,岳紫狩是興奮。“沒關(guān)系。”岳紫狩溫柔地撫摸伏心臣的背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伏心臣深深蹙眉:“只怕……”“不用怕?!痹雷厢鞔驍嗔朔某嫉脑?,低頭含住了伏心臣柔軟的下唇。伏心臣心神一蕩,身體先于意識地回應岳紫狩的吻。岳紫狩的吻越發(fā)狂狼起來,伏心臣也感到自己的衣服被松開了。就在伏心臣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岳紫狩的臉的時候,岳紫狩伸手關(guān)上了燈。室內(nèi)又是一片漆黑。他們就像螢火蟲一樣,只在黑暗中交尾。完成了一切之后,伏心臣晃神,不合時宜地喃喃問道:“為什么呢?”為什么一定要關(guān)燈呢?岳紫狩在他枕邊,輕聲問:“你說什么?”伏心臣下意識地搖搖頭:“沒什么……”岳紫狩將手貼在伏心臣的胸膛上:“有什么煩惱都可以對我說。”伏心臣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口:“我們好像每次都關(guān)燈?”問完這句話,伏心臣自己就心跳個不停,覺得極為害臊。岳紫狩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你想開燈嗎?”“倒、倒不是……”伏心臣臉紅起來,“我……我就是問問……您是害羞么?是因為害羞才關(guān)燈的嗎?”岳紫狩又沉默了兩秒,說:“是,我害臊?!?/br>伏心臣有些信了。他總不能說:我不信,你不害臊!據(jù)說比較保守的人都只愿意關(guān)燈zuoai,這也不是不正常的事情。岳住持大概就是保守的人?但是……伏心臣心里有些蠢蠢欲動的沖動:但是,我還是好想看看住持的身體呀。在黑暗中,伏心臣眼光盈盈的,不自覺地肖想起岳紫狩的rou體來了。他印象中的岳紫狩總是穿著長袖長袍,身體都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不露出一絲多余的肌膚。那么,在層層衣袍之下的身體是怎么樣的呢?伏心臣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自然會肖想心愛之人的身體。雖然覺得自己這種想法不太體統(tǒng),但伏心臣確確實實是有這樣的沖動的——想要看看岳紫狩赤躶身體的沖動。想要看看岳紫狩髙潮表情的沖動。不過,伏心臣也頗為苦惱:住持在寺廟長大,多年受佛法浸yin、守清規(guī)戒律,所以,他是個保守的人吧?保守的住持行房時候不愿意開燈。我要怎么樣才能勸服住持用更開放的心態(tài)來對待房事呢?第44章伏心臣替輟學少年向無名寺的慈善基金會提交了援助申請。但還需要補充一些資料,伏心臣便再次到訪了少年家中。伏心臣十分高興地跟少年說了有希望得到援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