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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怕。就是對方是岳紫狩又怎么樣?他要是敢欺負(fù)你,我一樣崩了他!”伏心臣嚇了一跳:“大可不必吧!”艾妮越聽越覺得有問題:“他還真欺負(fù)你?”“沒有!”伏心臣趕緊搖頭,“你別嚇人了,怎么就崩了他!你是警察,又不是黑幫!”艾妮噗嗤笑了:“我當(dāng)然不會真的崩了他!你怕什么?就是我家那個死jian夫,我也沒崩了他。你說得對,我是警察,哪兒能干這種事?”伏心臣才定了定,又說:“那表姐夫……”“誰他媽是你表姐夫,早離婚了?!?/br>伏心臣也察覺自己說錯話了,干咳兩聲:“那、那個jian夫現(xiàn)在呢?”“我正想找你就是說這事兒?!卑菽闷鹗执蜷_鏈子,嘩啦啦地就把一堆辣眼睛的艷照往外倒,“你不是搞傳媒的嗎?幫我曝光這對jian夫yin婦吧!”伏心臣看到這些照片,嚇了一跳,趕緊撇開眼:“這些不能發(fā)正規(guī)平臺的。”“我知道,你不是之前做新媒體的嗎?總有些朋友是能在網(wǎng)上發(fā)東西的嘛?”艾妮說,“標(biāo)題我都想好了,京畿辦公務(wù)員與秘書激情照片流出……肯定很多人看的……對了哦,我還有視頻……高清的,你放心,姐的設(shè)備超級專業(yè)……”伏心臣可真服了艾妮了。艾妮的丈夫確實是京畿辦的公務(wù)員,三十出頭混到那個位置,也算是前途無量、年輕有為了。要是這些照片視頻流出,那他的光明仕途一定就毀在旦夕了。伏心臣看著艾妮,不覺說:“姐,你可真狠!”“那可不,女人不狠,江山不穩(wěn)?!卑菡f,“男人也是。我看你也別老是軟綿綿的,任人揉捏。”伏心臣點點頭,似有所感的,又問:“姐,你能幫我查個犯罪記錄嗎?”“行啊?!卑菡f。伏心臣有些驚訝:“你都不問是誰就說行嗎?”“不然呢?”艾妮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你是我小老弟,你托我的事情我能不答應(yīng)嗎?”伏心臣想了想,遲疑了一陣,才說:“其實我想查的是岳住持……”“怎么回事啊?”艾妮一聽皺起眉,“你們婚姻真出問題了?”“沒、沒,我就是……總覺得他的過去有點問題……我也說不清……”伏心臣腦子里也是一團(tuán)亂的。艾妮卻說:“你感覺說不清,便說要查犯罪記錄,我覺得挺沒意思的?!?/br>“是嗎?”伏心臣暗道,我這樣真的是過分了嗎?“我覺得,要查就直接查個底朝天,把他小時候穿哪個牌子紙尿褲都查明白,這光查犯罪記錄有什么意思???”艾妮說。第51章伏心臣和艾妮談了一陣子,聽見敲門的聲音。但見空梅推門入來,說:“住持來了?!?/br>話音剛落,岳紫狩就走進(jìn)了屋內(nèi)。岳紫狩并沒有穿那套家常的白僧衣,身著的是一件織錦僧袍,光彩華麗,襯得他宛如天人。伏心臣看慣了岳紫狩平日閑散的打扮,忽而見到他這樣盛裝,也被這華貴之感奪了目、失了神。饒是伏心臣這樣天天盯著岳紫狩的都看得失神了,那就更別說第一次見岳紫狩的艾妮了。艾妮頭回見到這么好看的男人,一時也花了眼,但又很快想起了這是小老弟的老公。她便立即惦記起禮義廉恥來,和岳紫狩守禮地寒暄客套起來。岳紫狩也與她打招呼,又倒了茶水:“表姐要來之前也不說一聲,要不是空梅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只怕失了禮數(shù),你別怪罪。”一向高傲的岳紫狩嘴里喊著“表姐”,又給艾妮斟茶遞水,真叫人受驚又受用。艾妮客套地說:“一家人,不講這么多虛禮的。真要講究起來,失禮的是我啊。說來就來了,也沒打個招呼什么的?!?/br>就在艾妮和岳紫狩虛禮著的時候,伏心臣就一臉尷尬地收拾著散落在茶桌上的照片——就是剛剛艾妮怒氣沖沖地倒騰出來的那些出軌鐵證。每一張照片都特別臊人。而岳紫狩真是“非禮勿視”,眼角也不瞅一下的,就跟沒看見似的,自顧自地帶笑與艾妮交談著。岳紫狩又提起幾個名字,都是京畿辦說得上話的人,便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既然知道和你是一起在京畿工作的,那以后也可以多走動了。”艾妮嘴上說著客套話,心里卻想:這岳紫狩提這些人物是什么意思?是說能幫我升官嗎?是在炫耀自己的人脈嗎?還是別的什么意思?艾妮和伏心臣不一樣,她是個敏銳、謹(jǐn)慎又細(xì)心的人,瞧著岳紫狩這人,老覺得不對味。這個岳紫狩,看起來很講禮貌,實際上卻拽得要死。一句話要掰成八句話說,彎彎繞繞也不明白,正是艾妮最煩的那種裝逼犯。不過,岳紫狩一則是小老弟的新婚老公,二則是有牌面的大人物,艾妮的厭煩肯定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虛與委蛇。她就覺得掃興,本來和單純可愛小老弟聊得好好的,忽然來了這么一尊大神,讓她從度假模式瞬間切換為辦公室模式——就是辦公室里那種必須一句話在腦子里過八遍才能講的滴水不漏勾心斗角模式。二人聊了一番,岳紫狩又留她用飯,她卻推辭了,只說:“下回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干?!?/br>說完,艾妮便拎起包包,又對伏心臣說:“你記得幫我把事情辦了呀!”“知道,姐?!狈某键c頭。于是,艾妮便笑著說拜拜了。等艾妮走了之后,岳紫狩又問伏心臣:“表姐拜托你做什么?”伏心臣便說了艾妮老公出軌、艾妮決計讓老公身敗名裂的事情了。“這得罪人的事情為什么非要找你辦呢?”岳紫狩皺眉。“得罪人?”伏心臣想了想,問,“難道你是說得罪表姐的老公嗎?”“艾妮的丈夫年紀(jì)那么輕就到了這個位置上,上面肯定是有人在栽培的。都是同氣連枝的。你要爆這個料,肯定會遇到阻力,說不定還會惹上麻煩?!痹雷厢鹘o他分析說。伏心臣原本沒想到這個,現(xiàn)在聽岳紫狩這么說,便深以為然:“是啊……”岳紫狩道:“你表姐在京畿有人脈,為什么不找京畿的朋友幫她爆料,非要舍近求遠(yuǎn)跑到無名市來找你呢?”伏心臣愣住了。他還真沒想到這一節(jié)。要說,他一直生活、工作的環(huán)境都是比較簡單的,很少去想這些復(fù)雜的關(guān)系。再說,他本性就是比較容易相信別人,看到誰都覺得是好的。哪兒會想那么多?岳紫狩拍了拍伏心臣的肩膀:“不過你也別多想?!?/br>伏心臣皺起一張臉:你吭哧吭哧給我分析老半天又叫我不要多想?我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