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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如歸嘛,好歹大半個月過去了,你叔這一陣忙得跟什么一樣,哪有閑工夫把你那點(diǎn)兒破事天天放心上,怕啥?!?/br>“你懂屁!”徐媛一巴掌拍在對方椅背上,“我零用錢還被他扣著呢……”丁華一樂。徐媛安靜片刻,突然兩手扒住前方靠座,一改先前的兇神惡煞,小聲叫道:“丁哥……”丁華抬了抬雙眼:“干啥?”“待會兒您可一定得幫我……”“喲,現(xiàn)在不嫌我是叛徒了?”小姑娘巴巴望著他,不說話,沒想兩秒過后竟是眼圈兒一紅,露出了泫然欲泣的模樣。丁華簡直樂得沒命,一帶油門上了高架,心底由衷佩服起徐家的強(qiáng)大基因來——別說,除了他哥,徐新這一大家子還真是邪門奇葩的可以,無論男女,不分老少,個個兒精通變臉且無師自通,沒他媽一個正常。“可以是可以?!倍∪A注視著前方車道,也不與她為難,爽快答應(yīng)下來。徐媛兩眼放光,破涕為笑問:“真的?”“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沒問題,您盡管說?!毙戽碌盟兄Z,不禁大喜過望,毫不猶豫便應(yīng)了。“以后少沒大沒小,”丁華趁對方有求于自己,開始興師問罪:“我跟你叔怎么說那也是青梅竹馬一條褲衩到大。哎我就想不通了,怎么在他跟前你就能聽話得跟個小雞崽兒似得,哦,一到我這兒了,就開始吹胡子瞪眼大呼小叫?!闭f著扭頭往后瞥了一眼,佯裝正經(jīng)道:“敢情你徐叔就是叔,我丁叔就不是叔了?”徐媛難得紅了紅臉,頂著一頭雜毛忸怩道:“……瞧您這說的,我打小最尊敬崇拜的人可就是丁哥你了……”丁華立刻將她打斷:“聽聽聽聽,一口一個哥,他娘的這也叫尊重崇拜?分明是以下犯上!真當(dāng)我書讀的少沒文化好忽悠???”徐媛不樂意了,嘴一撇,縮后面不吭聲了。丁華往后視鏡里瞄了幾眼,見對方兩手按在背包上,沉默地拿頭頂對著自己,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于是收了聲專心開起車來。幾分鐘后兩人順著車流從高架上下來,丁華往前又開了一段,不出意外地被堵在了豐寧路上。徐媛從被自己出言“教育”過后便沒再開口,丁華將車窗漏開了一條縫兒,掏了煙出來點(diǎn)上,抽上幾口后問道:“說吧,這回又在學(xué)校犯什么事兒了?”徐媛不理他。丁華等了等,見對方不答,無奈道:“快點(diǎn)兒哈,等回頭到了你叔那兒,再想求人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啊?!?/br>徐媛聽后,恨恨地抬頭瞪了他一眼,猶豫半晌后小聲說道:“……我同桌要轉(zhuǎn)學(xué)?!?/br>“哦?”“可我不想讓他走。”“……所以?”“……所以他爸媽要求我當(dāng)著全X中老師同學(xué)的面兒給他道歉。”丁華無語。這丫頭,說事情從來只交代開頭和結(jié)尾,中間過程一概省略不提。丁華看著她從小長大,自然是對對方這種小把戲了如指掌,知曉她越是遮遮掩掩不愿提起的,往往問題就越大。“你又‘整治’人家了?”“沒有!”小姑娘突然激動了起來。丁華哪會信她,往車外彈了記灰后繼續(xù)問她:“說說,這一回又出得什么招兒?是找人收拾了你那同桌一頓呢還是干脆你自己動的手?”徐媛急了,漂亮的臉蛋兒一皺,叫道:“我真沒有!”說著臉忽然一低,小聲咕噥了句:“我哪舍得呀,丁叔你可別冤枉我……”丁華聽她改口,心里已頗感驚訝,再一看對方那嬌羞無限的舉止神態(tài),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干嘛這樣看我,”徐媛眉頭一皺,鄭重其事道:“告訴你,我這次可是認(rèn)真的?!?/br>“……”“我想過了,他沒女朋友,我也沒男朋友,我喜歡他,而他也一定會喜歡上我,既然這樣,憑什么不能在一起?”丁華再次為對方的強(qiáng)盜邏輯所折服,啼笑皆非問她:“這么說,去年那個紅梅街道上的小混混不作數(shù)了?”“當(dāng)然,我徐媛從不腳踏兩條船,上個月就掰了。”“……”丁華沉默,消化了一會這突如其來的龐大信息量,問道:“那既然你沒偷也沒搶,人父母怎么就揪著你不放了,還向?qū)W校提出這樣的要求?”徐媛神色黯淡下來,失落道:“上個月我跟他表白了……”丁華聞言差點(diǎn)嗆著。“之后他就請了兩天病假,沒來得及給我答復(fù),我知道他身體一直不太好,又正好那個周五有市級聯(lián)考,他那么認(rèn)真,學(xué)習(xí)也刻苦,一定會來的。所以我就想在那一天能給他點(diǎn)兒精神鼓勵和安慰,助他一臂之力。”丁華聽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不祥的預(yù)感。“你做啥了?”“我前一晚在家抄了些名言警句,還有兩首情詩,第二天早讀的時候塞到了他筆袋里……”“然后?”“然后我真不知道他會把那東西帶進(jìn)考場……監(jiān)考的是一中的一個主任,他考試的時候從筆袋里掏三角尺,結(jié)果一不下心把我塞里頭的紙卷兒給帶了出來,被抓了個正著,那傻`逼老師斷定他是意圖作弊……”“……”“所以他那場考試的成績作廢了,學(xué)校事后還給上了他警告批評……”丁華心中的預(yù)感得到印證,反倒松下了一口氣,這在徐媛以往罄竹難書的“豐功偉績”中,實(shí)在是排不上名號,她能為此感到緊張,倒也有些稀奇。前方的車輛開始緩速移動,丁華滅了手中的煙,也跟著往前挪動了幾分。徐媛還沒說完,最難以啟齒發(fā)的部分陳述完畢,她那股子驕傲勁兒又冒了出來,只聽她揚(yáng)聲繼續(xù)說道:“我后來主動去找年級主任解釋說明了,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也同意核實(shí)情況后考慮撤銷他的處分,可他爹媽非不肯算完,說我這樣兒的行為嚴(yán)重?fù)p害了他們兒子的幼小心靈,說我不懷好意,說我蓄意勾`引,說我有意栽贓陷害,還說我是社會毒瘤,我`cao!”徐媛說到此處,已是怒氣沖沖情緒高漲,臟話脫口而出。丁華哈哈大笑,越來越覺得這丫頭和自己年少時分有幾分相像:頭腦簡單,想到就說,想到就做,不知反思不計(jì)后果,狂放得可以,且無論何時何地,但凡往外一站,周身所散發(fā)出的流氓氣息都必定一覽無余。難怪當(dāng)初她爸徐中去世后,她死活不愿跟著刻板嚴(yán)謹(jǐn)?shù)男旃馍?,偏愛和他那“一無是處”的徐哥親近。徐媛自然不會知道丁華心里的想法,她越說越氣,再一想到下午在學(xué)校里的遭遇,以及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不長眼的新任班主任,更加兩眼冒火磨牙嚯嚯。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