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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見她那憤慨又委屈的模樣,不禁忍痛又笑了一笑,溫柔道:“聽話?!?/br>一頓,又道:“別讓老師擔心?!?/br>徐媛徹底投降,她最扛不住別人好聲好氣溫言溫語地跟自己講話,于是一翻白眼趕緊鉆進了車里,“行行行,我回去我回去?!蹦┝擞秩滩蛔能嚧疤匠鰝€腦袋來,豪氣萬千地沖對方嚷嚷道:“喂,有啥問題別硬撐著啊,好歹師徒一場,要有什么麻煩盡管聯(lián)系本女俠!”林安笑著點了點頭。徐媛等他應了,才略有不甘地搖上車窗,又在里頭看了他臉上的傷好幾眼后,才轉頭沖師傅一努嘴,“走吧?!?/br>司機聽她和適才和林安的那幾句對話頗為有趣,等車開出了一段距離后,便忍不住笑著對后面的徐媛問道:“小姑娘,剛那是你老師吧?”徐媛從快被自己玩掛掉的俄羅斯方塊中抬起頭,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聲:“恩?!?/br>師傅笑呵呵,又說:“挺負責的嘛。剛交代了我好久,一定把你安全送到家,呵呵?!?/br>徐媛哼了聲。師傅又問:“你們是X中的?”徐媛低頭又將游戲重新開了一輪,“對啊?!?/br>“哦哦,是個好學校啊……我閨女當初也想念來著,可惜沒考上,就差了十五分兒。唉,真是難考啊難考,說起來我女兒初中在班里成績還算不錯的呢,可一到你們X中分數(shù)線跟前就差了個檔次咯?!弊詠硎斓膸煾敌Σ[瞇地說完這段話,又閑聊般地在后視鏡里看了眼低著頭玩著手機的徐媛,問道:“哎小丫頭,你讀高幾了???”徐媛頭也沒抬:“高二。”“嗐,那跟我家女兒同年級啊,去年中考的題目可不簡單哇,尤其數(shù)學,我閨女考場出來眼睛都紅了,你成績肯定不錯吧,能考得上X中,哎不簡單不簡單?!?/br>徐媛手一抖,按鍵慢了一步,又把一條路給玩堵死了,順嘴就“靠”了一聲,抬頭朝絮絮叨叨的大叔白了一眼,悶不吭聲地又重啟了一盤。師傅正看著前面的路況,并沒能接收到徐媛飽含怨氣的這一眼,開了十來米又開了口,“剛那老師是你們班主任?教啥的???”“語文?!毙戽率种缚焖俚卦阪I盤上敲擊著,隔了好一會,才沒好氣地回答道。“哦……哈哈,看著可真年輕啊。哎,我剛怎么好像瞧見他臉上有傷啊小姑娘?你們……”徐媛頭都快炸了,恰好游戲又被自個兒給玩掛了一輪,于是終于忍無可忍地皺著眉再一次抬起頭,想叫這過于八卦的大叔閉嘴,誰料還沒來得及開口,托著手機的掌心突然傳來一陣震動,原本的游戲畫面也被呼叫界面給取代。徐媛低頭掃了眼上面的來電號碼,還沒看清楚就氣勢洶洶地接了起來,“喂?”于是自然語氣也就不怎么好聽。徐新乍一聽到這怒氣沖沖的聲音,不禁皺了皺眉,停頓了一瞬后才出聲問道:“在哪兒?!?/br>徐媛一聽這熟悉的冷冰冰的聲音,氣勢頓時萎了,她受到驚嚇般立馬將手機挪回到眼前迅速瞅了眼,發(fā)現(xiàn)正是徐新平時工作時才會用的號碼,因為平時接觸的不多,所以她也就沒存,難怪剛剛會一時大意掉以輕心。“財神爺”來電,徐媛當然不敢得罪,于是立馬一改先前的兇神惡煞,沖著話筒甜甜一笑諂媚地招呼道:“小叔啊……有什么事嗎?”姿態(tài)堪比小綿羊,連坐前面的司機大叔聽后都頗感好奇地朝后視鏡中瞄了她一眼。但不巧,車流中忽然接連響起了幾聲鳴笛,徐新在彼端敏感地捕捉到,又一皺眉,問道:“你沒在學校?”徐媛莫名地一陣心虛,習慣性賊賊地朝周圍望了兩眼,對著手機張了張嘴,“啊……”下一秒,叫人倍感驚悚的低氣壓就從另一頭傳了過來。“徐媛?!?/br>徐新僅是簡單地叫了聲這個名字。“有!”徐媛卻立刻背脊一挺,無比恭謹且響亮地回道,下一瞬,又哭喪著臉垮了下來,滿是委屈地說道:“手下留情啊叔,這個月的零花可不能再減了,不然您侄女兒可真得喝西北風去了,而且今兒這事可真不能賴我,雖然現(xiàn)在的確該是上課時間,但我這次可真沒翹課啊,是因為我們那林老師出了點兒事情,這才臨時解散了培訓,這不,我還是他親自給送上的車的呢,您要不信,我讓司機師傅給您說兩句以證清白?”徐媛著急忙慌地一通解釋說完,她小叔那頭卻突然沒了反應,她等了好幾秒,扭頭看了眼還亮著的手機屏幕,這才確信通話沒被掛斷。“……叔?您、您還在聽嗎?”徐媛猶豫著又壯起膽問了句。那頭卻依舊沉默,又過了不知多久,才聽那頭更為低沉地開口問了句:“出了什么事。”“???”徐媛的思維還停留在如何自證清白的問題上,因此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話中的意思。“我問你林……你們老師出了什么事!”徐媛這才醒悟過來,趕緊解釋道:“哦哦,他剛中午帶我去吃飯,結果回學校的路上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混混給揍了一頓,我靠,叔您是不知道哇,我們那細皮嫩rou的林老師被欺負得有多慘!整一個鼻青臉腫,還流血了!天啊,我看著都替他疼……”電話里又沒聲音了。徐媛說話一向沒遮沒攔,更喜歡夸大其詞添油加醋,借以來轉移視線和掩飾她所犯的錯誤。徐新和她相處了近十個年頭,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因此以往對方的這一套在他面前極難得逞,通常兩個回合還不到,對方這拙劣的把戲便會被無情戳穿,也因此,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媛平日里最怵她這位“鐵面無私”“油鹽不進”的叔叔。但這一次,卻好像跟以往很是不同。徐媛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但卻搞不清是因為什么,難道是她口才大漲,把一向精明最不好糊弄的徐新也給嚇唬住了?正在徐媛百思不得其解,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再多說的時候,聽筒里又傳出了徐新那冷得叫人有些發(fā)抖的聲音:“繼續(xù)說?!?/br>徐媛咽了口口水,開始有所收斂,于是接下來所說出口的話,也就基本屬實了。“哦……哦好,我……我本來想沖過去幫一把的,但那廝跑太快了,林老師也攔著我不讓我追,所以就……就這樣算了,然后他,咳,受了點傷,下午的課就取消了,所以我才回的竹園……”這次徐新那端沒有出現(xiàn)長時間的詭異的沉默,只停了一會,徐媛便又聽對方問道:“去醫(yī)院了嗎?”“沒有……”徐媛說到這兒,又想起十多分鐘前林安硬要把自己趕回去的情景,不禁也有點兒氣憤,于是又接著說道:“我也叫他去,他不肯!”說完這句,徐新又不做聲了,大概了四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