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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抹了然。那通電話,果然不是他接的。他掀起薄唇,溫聲道:“沒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明天過來的時候,記得帶上游戲?!?/br>“當(dāng)然,我打算一天之內(nèi)通關(guān)?!?/br>無論是游戲,還是陸一寒,都是如此。兩個人各自懷著心思,互道晚安,關(guān)閉了語音。***次日一早,司機(jī)送沈眠到學(xué)校。等司機(jī)離開,沈眠從另一側(cè)校門打車去陸一寒的住處。一間很簡單的單身公寓。任誰看,都不像是一個年收入逾千萬的大主播會住的房子。沈眠記得王琛提起過,當(dāng)初陸一寒的母親找到陸家,想讓這孩子認(rèn)祖歸宗,結(jié)果陸家人把他們趕了出去。當(dāng)時王琛的語氣中,是暗含輕蔑和不屑的。像他這種家世的小少爺,大多瞧不起私生子,整個圈子里,也都是一樣。他們母子倆受盡冷眼,后來,陸一寒的母親承受不了壓力,跳樓自殺了。當(dāng)時,陸一寒正在讀初中。陸家見鬧出人命,不敢袖手旁觀,就把這個私生子安頓下來,定時給他打生活費。對于陸一寒來說,陸家人不是他的親人,而是仇人。沈眠按下門鈴,陸一寒打開門,領(lǐng)他進(jìn)屋。“喝點什么?!?/br>沈眠道:“水就好?!?/br>陸一寒就笑了,道:“酒呢,喝不喝?!?/br>沈眠挑起眉梢,也清清淺淺地笑了起來,點頭,“好啊,正合我意?!?/br>陸一寒這里藏的酒不少,紅的白的都有。沈眠一開始只是淺嘗輒止,到后面酒癮犯了,越喝越快。陸一寒見狀,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手里的一杯白蘭地拿走,“這酒后勁大,不要再喝了?!?/br>沈眠道:“我酒量不錯的。”說完,奪了回來,一飲而盡。他挑釁似的看著陸一寒,把酒杯倒過來,輕輕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勾人的笑。陸一寒?dāng)Q起眉,暗罵一聲“妖精”。他自顧抿了一口,道:“喝醉了我可不管你?!?/br>沈眠只微微一笑,又仰頭灌了一杯,眼里的笑意漸漸散去。他道:“陸一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沈焱的親生兒子?!?/br>陸一寒沒說話。沈眠道:“上次在天臺,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后來仔細(xì)想過,原來是這個意思?!?/br>他給自己和陸一寒各自倒?jié)M了杯,話語里夾雜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原來,我連私生子都不是?!?/br>陸一寒垂下眸,道:“我只是聽到過一些傳聞,不過沈總對你,的確有些耐人尋味?!?/br>他眼里劃過一抹幽深,似乎想到了什么極為不悅的事,忽然那小醉鬼湊到他面前,一開口,全是纏綿醇厚的酒香。他問:“那你呢,你對我是什么感覺?!?/br>陸一寒對上他迷醉的眸子,心跳驟然亂了。他喉結(jié)微動,吐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你對我來說,是有著相同境遇的伙伴。”身旁的男孩低低笑了起來,歪倒在他的懷里,笑得沒心沒肺。沈眠手掌貼在他胸膛上,一臉的驚奇,道:“可是,陸一寒,你的心跳聲好快啊,真的好快,好像要跳出來一樣……”陸一寒驀地握住他的纖腕,沉聲道:“沈清,不要再鬧了?!?/br>這孩子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樣,問:“不是和別人做過嗎,你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才對?!?/br>陸一寒怔住。他是和別人做過,因為寂寞,或者為了排遣欲望,他從來不會因為這種事讓自己忍耐。但沈清不行。這是他唯一舍不得,想好好珍惜的存在。這妖精卻貼在他身上,一雙含笑的桃花眼睨著他,道:“那么,和我不行嗎,我比肖瑋更漂亮,不是嗎?!?/br>陸一寒猛地起身,嚴(yán)厲呵斥:“你到底在做什么,這一點都不像你?!?/br>沈眠因為失去支撐,摔倒在沙發(fā)上,過了好一會,撐起手臂,無所謂地揉了揉手臂。他看得出來,陸一寒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只要再添一把火。沈眠抬起酒杯,凝視著玻璃上反射的光線,問:“那怎么樣才像我,膽小怯懦,畏畏縮縮,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嗎?”他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傷痕。“這是王琛咬的?!?/br>陸一寒瞳孔驟縮,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戾氣。男孩自顧解開衣扣,露出白皙勝雪的,漂亮的身體,因為酒精,臉蛋染上淡淡的粉色,足以讓人瘋魔的美麗。“這身體還可以吧?”這孩子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陸一寒整個人都僵硬住,理智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卻聽男孩用淡淡的語氣陳述道:“我爸爸說,我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屬于他,我不知道他還能忍多久,看樣子,大約沒有幾天了。畢竟,現(xiàn)在全海城都知道我不是他的兒子?!?/br>沈眠語氣一頓,忽然輕笑起來:“可我偏不想讓他如愿?!?/br>他歪著腦袋,一副傲慢,又冷漠的神色,挑釁道:“我把自己給你,你敢要嗎?”作者有話要說: 王少&霸霸正在提刀趕來的路上第25章1-24被陸一寒扔在床上的時候,沈眠一點都不意外。這要是還能忍,他完全有理由懷疑,陸一寒是生理功能缺陷了。顯然,陸一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抵在腰間的炙熱,明明白白昭示這一點。沈眠勾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臉,道:“很好,沒有讓我失望?!?/br>陸一寒幾乎被這個妖精給逼瘋,再也裝不出謙謙君子的作態(tài),眼里全是猙獰的隱忍和掠奪。他掐住沈眠的細(xì)腰,一字一頓道:“你沒有后悔的機(jī)會了?!?/br>話音才落,這不要命的孩子已經(jīng)率先伸出手臂,攬住了他的后頸,低聲催促道:“再嘮叨,我爸爸可要來抓jian了?!?/br>陸一寒僅僅聽他說出“爸爸”兩個字,就難以容忍,猛然用力,把這孩子壓在床上,在這孩子精致的鎖骨上親吻,啃噬。沈眠悶哼一聲,他把系統(tǒng)給他的套拿出來,塞在陸一寒手里。陸一寒頭都沒抬,扔在一邊。“不需要這種東西?!?/br>沈眠推他,“那就不要做了。”開玩笑,不用這個,那他今天的辛苦豈不是白費了?陸一寒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去戴套。沈眠穿著小褲衩,趴在枕頭上假寐,其實視線一直沒離開過陸一寒。眼看男人急躁地戴上尺寸偏小的套,沈眠屏住呼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個地方看。他的模樣太過專注和期待,陸一寒忍不住笑,把這妖精抱在腿上,問:“就這么急?我們有一天的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