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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側(cè)。沈眠腰都酥了,忍不住低吟出聲,外間傳來的腳步聲越發(fā)近了,他緊張得脊背發(fā)顫,把臉埋在他胸膛里。魏霆低笑一聲,親了親他泛紅的耳垂,朝外道:“攔住,帶走?!?/br>也不知在和誰說話,只聽得外間傳來一聲悶響,接著,一切歸于平靜。魏霆到底也沒有繼續(xù)做下去,他懷里這個少年,最是規(guī)矩,端正,知禮守禮,哪怕此時陷于歡愉中,一時貪歡允了自己,回過頭,只怕又要氣惱。他深吸一口氣,起身放開了他,悶聲道:“先欠著?!?/br>沈眠側(cè)眸看他,問:“何時來取?”魏霆深深望入他的眸子,道:“待淮兒成為魏大哥的妻。”說著,在沈眠唇角溫柔地親了親。沈眠輕輕頷首,在他的伺候下整理好衣衫,仍是一副清冷自持的謫仙模樣,實則慪得要死。只想進(jìn)行一次酣暢淋漓,走腎不走心的生命大和諧運動,真難。這時候,他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檢測儀的顯示屏,橙色的區(qū)域。氣運值等級:S級。沈眠:“……”無動于衷.JPG第45章2-15沈眠被魏霆攬在懷里,男人細(xì)細(xì)親吻他的指尖,素來冷冰冰的石頭,竟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沈眠瞥了一眼直播間,彈幕上正猜得熱火朝天:——魏大哥,絕對是魏大哥!!傾家蕩產(chǎn)入魏股?。?/br>——我天祺黨大寫的不服,別忘了誰才是淮淮第一個男人!——偷偷買王爺股……(超沒底氣qwq)——我壓弟弟,眠眠真的不測測嘛?弟弟可能也是S噢!——壓弟弟的別走,兄弟大軍在此!——all黨淡定吃糖沈眠:“……”他扶額道:“你們就放過洲兒吧,他還是個孩子。”系統(tǒng)說:【沈洲下個月滿十六周歲,在大晟朝,已經(jīng)可以娶妻生子了?!?/br>沈眠睨向半空中那個光屏,眉頭一皺,說:“你還敢插嘴,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S級了,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br>系統(tǒng)尚未回答,那邊魏霆又順著他的下巴,親到嘴唇,一個深吻,沈眠是及時行樂的性子,只矜持了小片刻,便難以自抑地回應(yīng),魏霆被他挑逗得雙目猩紅,魂都丟了,摟著沈眠狠狠親了許久。待男人終于松開,沈眠急促地喘著氣,片刻后,低聲喚道:“魏大哥?!?/br>魏霆尚且沒有回過神來,只悶悶應(yīng)了一聲,黑眸盯著少年泛著水光的,異常嬌艷的櫻瓣,只覺得無論如何都親不夠。沈眠抬手遮住他灼熱的視線,微涼的手心覆在男人眼睛上,阻斷了他的癡心妄想。他問道:“魏大哥心悅我么。”魏霆扣住他的腰,把人收在懷里,低聲道:“魏大哥傾慕淮兒已久。”他被遮蓋著眼睛,自然也瞧不見,少年唇角一閃而過的狡黠。“有多喜歡?!?/br>魏霆沉吟片刻,道:“曾經(jīng),我這條命不是為了自己而活,生死不過聽天由命,直到遇到你,我才想真正活一回,與你相攜白頭?!?/br>懷中這要人命的妖精,趴在他肩上,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地問:“是何時的事,我竟不知?!?/br>魏霆道:“你自然不知,那時候,淮兒的眼中只有云城,再看不到其他。”說這話時,他語氣中夾雜著極深重的戾氣,只是顧及著懷中的少年,咬牙忍耐著。他沉聲道:“云城把一個低賤的舞姬接入王府,給你難堪,又對你百般羞辱,害你被世人恥笑,即便如此,你還是對他放不下么?!?/br>沈眠咬著唇,道:“他待我,也有好的時候?!?/br>沈眠感覺到扣在腰間的臂彎驀地收緊,那力道極大,簡直要將他生生勒斷一般。他不舒服地動了動,男人沒有松手,反而捏住他的下頜,問:“所以,你對他仍是余情未了?”沈眠看著他,好一會,低聲道:“其實,我也不清楚?!?/br>“我從情竇初開時,便對他有意,如今已過去三個年頭,為了和他在一起,我放棄考取功名,放棄胸中抱負(fù),心甘情愿去成王府做質(zhì)子……我拋下一切,來到他的身邊,倘若他不要我,我又還剩些什么?!?/br>魏霆道:“云城不要,我要。他不能給你的,我給。你失去的那些,我也會替你一一找補回來。”沈眠垂下眸,道:“魏大哥,我雖喚你魏大哥,卻不知你是否姓魏,我尚且不知你是誰,來自何方,有何目的,又如何相信你的承諾?!?/br>魏霆一怔,不知如何作答。沈眠從他懷中掙脫開,起身,剪下一縷青絲,遞與魏霆。男人沒有接,皺眉不語。沈眠道:“當(dāng)初你隨我進(jìn)成王府,其實另有目的,王爺已經(jīng)察覺,倘若你繼續(xù)出現(xiàn)在我身邊,只怕會有生命危險。這世上,人人都有苦衷,魏大哥有,沈淮也有,你我二人相識,不早不晚,恰好在我的新婚之夜,如今想來,一切結(jié)局早已注定?!?/br>他拉起魏霆的手,將那一縷發(fā)絲放在他掌心里。“我相信魏大哥待我是真心,只可惜,沈淮可以許你一時歡愉,卻許不了一世白頭?!?/br>他輕輕頷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魏霆驀地攥緊那一縷青絲,什么早已注定,他偏不信。***沈眠走出院門,那人還是沒追來,心說到底是什么厲害的身份,到這一步,竟都不肯老實交代。看來,好感度還沒到百分之一百。這個時辰,前廳的客人已差不多到齊,侯府的宴席一向熱鬧得緊,觥籌交錯,絲竹管弦,一片賓主盡歡的盛景。按照原主的記憶,他與陳氏大吵一架之后,便提前離席,回了王府,當(dāng)天傍晚得了消息,說他不是永樂侯夫婦的親生血脈,當(dāng)真是五雷轟頂,險些沒暈過去。這會午時剛過,距離那場大戲,還有小半個時辰。沈眠陪老侯爺說了一會話,他本就是八面玲瓏的人,真想要哄人,沒有哄不好的道理,老侯爺被他哄得服服帖帖,心里又有幾分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應(yīng)下這門親事,等個兩三年,把欣兒嫁過去最好。但他也清楚,這想法是不切實際的,云城今年已是二十好幾,原先為了沈淮,已等了三年,哪有可能再等個兩三年。他心里到底不爽快,見到云城,也不似以往那般客氣,言語間多有不滿,竟是直接就問,王爺可有納妾的打算。今日賓客眾多,都瞧得出來,永樂侯這是在為長子討公道,出口惡氣。到底是嫡親的血脈,又是那樣出色的人物,倒也情有可原。云城一雙黑眸深深看著沈眠,意味不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