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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沉聲問道:“那么,淮兒還想準(zhǔn)備什么。”燙人的氣息噴在耳廓,沈眠被燙得脊背一顫。他聲音不自覺弱了下去,小聲道:“先前魏大哥說過,待成親之后,再行周公之禮,如今你我并無名分,實在于理不合?!?/br>魏霆微微一頓。沈眠見他遲疑了一瞬,再接再厲道:“我的意思是,不妨先成親,待辦完婚宴,再……”他話未說完,魏霆已經(jīng)猛地坐起身,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柄匕首,割下一段頭發(fā)。男人從腰間解下一個淡紫的香囊,從香囊中取出一蹙烏黑柔軟的發(fā)絲,麻利地將兩段頭發(fā)拴在一起,放在沈眠手心里。沈眠:“……???”直播間的觀眾一語道破真相:——臥槽結(jié)發(fā)夫妻??!——天秀?。?/br>——魏大哥上鴨,cao翻這只磨人的小妖精——!??!魏霆握住沈眠柔軟的手,置于唇邊輕輕吻了吻,道:“天地為證,日月為媒,今日便當(dāng)做魏大哥與淮兒的新婚之夜,至于聘禮,只要淮兒想要,沒有魏大哥給不起的?!?/br>沈眠垂死掙扎,道:“話雖如此,可成親并非兒戲……”魏霆道:“不是兒戲,那些世俗倫常,繁文縟節(jié),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你我之間,何需外人置喙。”沈眠被他堵得一時無語。男人只當(dāng)他默認(rèn)了,捏著他的下巴,含住兩瓣粉唇溫柔地親吻,一邊將人壓倒在榻上,沈眠衣帶原本就被他扯開,輕易被褪下衣衫,露出勻稱漂亮的身體。魏霆來不及細(xì)看,只顧著吻著沈眠的唇,順著喉結(jié)一路往下,炙熱的吻燙得沈眠一陣陣輕顫。“魏,魏大哥,且慢,我有話要說……”魏霆早已失了神智,聽得見沈眠說話,卻無暇思考他話里的意思,只低低應(yīng)了一聲,呼吸雜亂不堪,動作雖溫柔,卻難掩急躁。沈眠被他弄得低吟出聲,忽然,男人動作停頓下來。沈眠微微一怔,抬起眸,魏霆正垂眸看著他。他周身的氣息冰冷了許多,眼中的迷亂盡皆褪去,冷漠的視線掃過這具漂亮的身體,瓷白的肌膚上,處處烙印著別的男人留下的,昭示所有權(quán)的痕跡。魏霆沉默良久,驟然伸手把人撈在懷里,不顧沈眠微弱的反抗,探入下方,被過度疼愛的地方,如今還微微紅腫。……過了許久,男人攥緊沈眠的手腕,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是沈麒?”沈眠沒有回答,算是默認(rèn)了。那人的力道越發(fā)大了起來,沈眠只覺得腕骨要被捏碎一般,疼得他蹙起眉來,他用力掙開,道:“你先松手?!?/br>魏霆沒有放開他,冷硬的面龐看不出半絲情緒,眼底卻被一陣高過一陣的痛楚席卷,疼得他只想殺人。他舍不得觸碰,重逾性命的寶貝,被別人當(dāng)做禁臠,日夜褻玩cao弄,換做任何人,在這一刻恐怕都會瘋魔。懷中的少年微微蹙眉,精致白皙的面龐,依舊清冷出塵,哪怕此刻衣衫不整,都顯出幾分矜傲,孤高的氣質(zhì)。魏霆咬緊牙關(guān),嘴里嘗到一絲腥甜,道:“你失蹤這些天,我瘋了般翻遍上京尋你,彼時,淮兒正在沈麒身下承歡?你不讓我殺他,心心念念想回侯府,是舍不得沈麒,還是貪戀歡愉?”沈眠垂下眼睫,低聲道:“你若介懷,我可以離開?!?/br>魏霆放開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森森一笑,道:“我早該殺了他?!?/br>男人的黑眸沉淀著懾人的殺氣,大步離去。空曠的大殿里,寂靜得可怕,床榻上躺著一個未著寸縷的美人。沈眠微微蹙眉,雖然知道古人對貞cao看得很重,可他是男人,犯不著守身如玉吧。嘖,搞不懂。直播間又一次炸了:——魏黨流下了恨鐵不成鋼的眼淚qwq——血虧……——啊啊啊啊暴殄天物?。?!放著我來?。?!沈眠默默蓋上被子,沒心沒肺地跟觀眾聊了會天,很快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黑衣墨發(fā)的高大男人踏入室內(nèi),帶起一陣寒意。他周身縈繞著血煞之氣,不知在何處發(fā)xiele怒火,只是胸口那口氣,仍舊堵得他幾欲瘋狂。他在床邊靜坐許久,忽而抬手,點上沈眠的睡xue,把人攬入懷中。他收緊手臂,臂彎里的少年顯得格外纖細(xì),顯出幾分沉靜的美好,視線落在鎖骨的吻痕上,他眸色一凜,終究,抵不住胸中肆虐的嫉妒,對準(zhǔn)那兩瓣粉唇重重研磨啃噬。***翌日,沈眠對著銅鏡,打量自己的唇,果然破了一點皮,而且很疼。沈眠問:“昨晚魏霆來過了?”系統(tǒng)道:【他給宿主點了睡xue,所以宿主沒有醒?!?/br>沈眠點點頭,又問:“除了親我,還做了別的沒有。”系統(tǒng)聽出了他話里的自戀,沉默片刻,道:“原本是想做到底的,但是宿主那里……他看了一眼,轉(zhuǎn)身把房間的碧玉屏風(fēng)一掌劈碎,然后就走了。”“……”沈眠道:“那完了,他現(xiàn)在八成去殺沈麒了?!?/br>暗門地處中原地帶,距離上京只隔了一個郡縣,并不算遠(yuǎn),騎上汗血寶馬,一天足夠一個來回。他推門走出去,被兩名侍女?dāng)r下,這里的侍女都是暗門門人,各個都有武功,只是在他面前,謹(jǐn)慎得很。“公子,少主有交代,在他回來之前,您不可離開房門一步?!?/br>沈眠擰起眉,問:“你們少主,是不是下山去了?!?/br>“恕奴婢無可奉告。”沈眠兀自往外走去,那幾個侍女不敢動他,攔又?jǐn)r不住,正著急,忽而屋頂上傳來一道蒼老的嗓音。“你這小娃娃是什么人,老夫怎么不曾見過,又為何從老夫徒兒的房間出來。”沈眠一怔,眼眸看去,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正坐在屋頂上,手里提著個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口酒。沈眠抱拳道:“晚輩沈淮,是魏大哥的……摯友,見過前輩?!?/br>那老人家瞇起眼看他片刻,卻搖搖頭,道:“老夫瞧著不像摯友?!?/br>沈眠便微微一笑,語氣添了幾分真誠:“前輩果真慧眼如炬,晚輩與魏大哥其實已經(jīng)互許終生,兩情相悅,聽魏大哥說,老先生您是性情中人,故而攜晚輩前來拜見?!?/br>老人又仰頭灌了一口酒,只轉(zhuǎn)瞬之間,便到了沈眠跟前,一旁的門人侍從各個跪拜在地,直呼“門主萬?!?。老人直直盯著沈眠,眼神銳利,道:“你這娃娃生得好,卻不老實。”沈眠一怔,這人竟不吃自己那套。“你方才說,我的傻徒兒傾慕于你,老夫是信的,你這娃娃,一副皮囊倒也稱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