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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又可惡,為什么人人都對他掛心!有些人,一旦碰過就會上癮,舍不得放不下,可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無法抓住他。沈眠被他親得來了感覺,反客為主地回應(yīng),探出粉舌勾著秦墨與自己糾纏共舞,秦墨何曾受過這等撩撥,當(dāng)即失了神智,就要扯沈眠的衣服。“嘀,嘀嘀——”助理在車?yán)秫Q笛好幾聲,這是提醒他附近可能有狗仔,見沈眠不耐煩地朝他比了個手勢,便驅(qū)車離去。沈眠把秦墨推開,這人又迷迷糊糊地貼上來,在他脖頸上亂啃,沈眠勾唇道:“我叫你小狗,你真以為自己是狗了?我又不是骨頭?!?/br>秦墨啃夠了,低喃道:“渴……”“乖,進(jìn)屋喂你喝水?!?/br>秦墨哪里肯聽,他力氣原本就大,喝醉了更是難纏的很,沈眠沒辦法,把傭人叫出來,幾個人七手八腳把他搬到客房。他道:“弄杯蜂蜜水過來,其他人都去休息吧?!?/br>“是?!?/br>他洗了個澡出來,秦墨已經(jīng)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蜂蜜水就擺在他面前的茶幾上,他都不知道喝。沈眠往他身后塞了個抱枕,仰頭灌了口水,捏著秦墨的下巴,口對口給他喂了進(jìn)去,秦墨跟渴極了似的,伸手按住他的腦袋,把沈眠嘴里那點蜂蜜水全給搜刮干凈。“好甜……”沈眠抬手抹了下唇,哼道:“蜂蜜水當(dāng)然甜,秦墨,你這是沒醉跟我裝醉嗎?”這人又沒了動靜,他身上酒味太重,沈眠把他外套褪下,看到男人下身隆起好大一塊,頓時想起自己坑來的那個天價檢測儀。他摸著下巴,暗自思索:“這么好的機(jī)會,要不要試試?!?/br>秦墨含糊地回了一句:“試什么?”沈眠沒有回答,而是揉著他柔順細(xì)碎的短發(fā),輕聲哄道:“先洗澡,洗完我們辦正事?!?/br>秦墨已經(jīng)醉得神志不清,本能地抱著沈眠不撒手,沈眠費(fèi)了許多力氣才把他推開。“秦墨,秦墨?難道真醉了?”沈眠又喚了好幾聲,秦墨聽到他的聲音,迷迷糊糊地道:“沈書白,為什么……你總來招惹我?”說完,又把沈眠撲倒在地,跟大型犬似的在他頸側(cè)蹭了蹭,然后,就這么睡死過去。沈眠:“……”直播間全變成了咆哮體:——臥槽臥槽快別睡了??!起來干?。。。?/br>——啊啊啊你不干讓我來啊啊?。。?!——剛?cè)胧值男±枪饭深D時有點燙手qwq——崽啊,我對你太失望了?。?!——啊啊啊啊啊?。。?!某知名主播躺在地毯上,一臉冷漠。***次日,秦墨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他睜開眼睛,眼前一張精致的睡顏映入眼簾,細(xì)碎的發(fā)絲耷拉在耳畔,清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乖巧。秦墨愣了整整半分鐘,才搞清楚狀況。“砰——”的一聲。沈眠驚醒,迷糊地抬起眼,只見昨晚那個纏人的醉鬼摔在地上,撲克臉都繃不住了。沈眠腦袋一轉(zhuǎn),便勾起唇,問:“醒了?”他這“事后”的語氣太明顯,聽得秦墨頭皮一陣抽痛。他環(huán)顧了一眼房間的擺設(shè),問:“我們昨晚……”他頓了頓,轉(zhuǎn)而問:“這是你家?”沈眠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被子從肩膀滑落到腰間,只見他白皙勝雪的肌膚上,斑斑點點散落著吻痕,有好幾處青紫,可見被啃得不輕。他笑瞇瞇地道:“你說呢。”“……”秦墨站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就穿了條內(nèi)褲,而且并不屬于他。他懊惱地問道:“你身上那些,全是我做的?”沈眠托腮看著他笑,問:“要不要比對一下牙印?!?/br>秦墨被他的話刺激得滿臉通紅,他只記得自己昨天心情不佳,在酒吧喝了不少,至于之后的,就完全斷片了。他蹙眉問:“我怎么會來你家?”沈眠道:“真好笑,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說是吧?”他站起身,隨手披了件浴袍,緩緩踱到秦墨跟前,抬起他下巴,笑道:“不過,我昨天剛到家,就看到你站在我家門口,我正要開口問呢,你就抱著我一通親吻,親得我嘴巴都腫了。”說著,好像怕秦墨不相信一樣,嘟起唇給他看。秦墨不想看,可這人已經(jīng)湊到他跟前,自然看到男人兩瓣微微紅腫的朱唇,跟成熟的果實一般,飽滿豐潤,嬌艷欲滴。他臉熱得不行,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畫面,是他把男人拖進(jìn)懷里,狠狠堵住唇的那一瞬間。沈眠道:“還是不信?要不要我?guī)闳タ醋蛲淼谋O(jiān)控,看看到底是你自己來的,還是我?guī)銇淼??!?/br>秦墨道:“不用,我信?!?/br>沈眠便攀上他的肩,往他嘴唇上親了親,故意調(diào)侃:“寶貝兒,你昨晚真粗魯,我現(xiàn)在腰還疼?!?/br>秦墨整張臉都黑成了墨汁。沈眠這才放過他。他昨晚遭了大罪,被這醉鬼當(dāng)了一晚上抱枕,以及磨牙棒,肯定要出口氣的。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秦墨往沙發(fā)上一坐,認(rèn)真回想,只能記起零星的片段,跟沈眠說的相差不離,越發(fā)懊惱起來。他到底為什么要來找這個男人?他不敢深思,只能歸結(jié)于喝醉,耍酒瘋。沈眠從浴室走出來,見秦墨仍舊呆坐在沙發(fā)上,便在他身旁坐下。他探出白嫩嫩的腳丫子踩秦墨的腳背,問:“我不夠好看?還是你沒爽到?你這么不滿,是討厭我?”秦墨沒有吭聲。沈眠挑了挑他的下巴,逗小狗一般,挑眉道:“你昨晚明明很喜歡的,醒來就不認(rèn)賬了……”他才剛剛沐浴出來,雪白的軀體,氤氳著潮濕的水汽,身上縈繞沐浴乳的淡淡清香,微長的發(fā)絲滴落水珠,落到鎖骨上,又從鎖骨一路往下滑,沒入寬松的浴袍里。他是天生的尤物,什么都不必做,就足以勾得人移不開眼。秦墨咬了咬牙,猛地把這妖孽抱起,按在沙發(fā)上,惡狠狠地道:“是,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把所有人當(dāng)成傻瓜,捏在手心里肆意玩弄!沈書白,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喜歡過人嗎?你知不知道,親吻,zuoai,這是跟戀人做的,而不是隨便一個看得順眼的人,你這是在輕賤你自己!”沈眠沒想到他突然發(fā)飆,好半晌沒說出話來。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桃花眼里沁著水光,直把秦墨看得心軟,疑心自己話說得重了。沈眠卻把他推開,道:“不想做就算了,以后你也不用來了?!?/br>說完打著哈欠走了出去。秦墨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心頭火氣,竟想把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