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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高興?”沈眠點點頭,道:“我不想被他關(guān)著,你把我救出來,我很感謝你?!?/br>秦墨不置可否,卻問:“你知道這是哪里嗎?”“我家?!?/br>秦墨頷首,“地下儲物室,你要暫時住在這里?!?/br>“……我在自己家,為什么要住儲物室?”秦墨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再一次感嘆造物主對這個人的偏愛,就連手指都纖白精致,宛若暖玉雕刻打磨成的工藝品。他嗓音沉緩,幽幽地說道:“秦崢會來找你,所以要把你藏起來?!?/br>沈眠沉默下來,他是見過世面的人,依他看來,秦墨比上次見面時更偏執(zhí)了,黑化指數(shù)直逼五顆星。他到底身經(jīng)百戰(zhàn),到這個時候也還是鎮(zhèn)定自若,問他:“你不會想把我一直藏下去吧?任何事情,都有個期限?!?/br>秦墨低垂著眉眼,輕輕頷首,道:“一直藏下去……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br>秦墨捏著他蔥白的指尖遞到唇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笑道:“等秦宇天父子失去一切的時候,你就不用藏下去了,到那個時候,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br>沈眠道:“你要跟秦家作對?可你已經(jīng)答應秦宇天回秦氏幫忙……難道你,你是故意……”秦墨道:“是,我當然是詐他的。沈?qū)?,你這么聰明,難道還沒想明白嗎。我去你公司試鏡,請求你讓我出演你的電影,跟秦宇天作對……這些,全都是為了迷惑他們,不這么做,他們怎么相信我毫無企圖,怎么會放心讓我進秦氏?!?/br>沈眠的心漸漸冷了下去,道:“你從頭到尾,都是想要復仇,你在利用我。”秦墨走到桌邊倒了杯熱水,轉(zhuǎn)頭塞到沈眠手里,讓他暖手。他道:“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的身世,有一點我沒告訴你,我母親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她動手術(shù)之前,秦夫人來見過她。原本手術(shù)成功率很高,我們在國外,井水不犯河水,也從沒想過回來爭搶什么,可那個女人就是不肯放過她。”“這件事秦宇天也知道,可是他做什么了?沒有,他什么都沒做,竟然有臉對我說,他這輩子最愛的人是我母親,惡心透了。我失去了唯一的親人,秦家人怎么能過得這么安逸,我不能接受。”他在床邊坐下,專注地盯著沈眠的側(cè)顏,冷淡的眼眸里泛起柔軟,低聲道:“沈書白,你知道嗎,我原本很討厭你的,因為秦宇天的緣故,我很討厭你們這種處處留情,卻從不負責的人渣,我起初愿意配合你,也不過是為了讓秦家父子相信,我是為了拍電影才回國的?!?/br>他抬起沈眠的下顎,在他細膩光滑的肌膚上緩緩摩挲,道:“可我實在低估了你的魅力,看到秦崢喜歡你的時候,我只覺得可笑,沒想到,我竟然把自己也給陷進去了?!?/br>他湊上前,想要親吻沈眠,被沈眠偏頭躲過。秦墨也不惱怒,反而低低笑出聲,道:“生氣了?沈?qū)В遣皇前l(fā)現(xiàn)被人騙的滋味很不好受?我也一樣。我告誡過你的,我不是那些你可以隨便招惹的人,惹了我,就別想逃?!?/br>他猛地把沈眠壓在床上,沈眠手里的熱水灑了出去,玻璃杯碎了一地。秦墨仍是無動于衷,緊扣沈眠的雙手,壓過頭頂,輕易扯開他的襯衫紐扣。房間光線很暗,但足夠秦墨看清他身上密布的吻痕,激烈的痕跡,白玉雕琢的身軀散落紅梅,處處惹眼奪目,刺得秦墨呼吸不穩(wěn)。他動作停頓下來,咬牙道:“秦崢就這么喜歡你,大白天在辦公室,你也肯配合?”他眼中的嫉恨,沈眠看得一清二楚,刻意賭氣道:“沒辦法,你哥哥技術(shù)比你好太多了,像你這種雛,橫沖直撞,什么都不懂,每次都弄得我很不舒服,跟他做才能真正爽到,我當然只能配合了?!?/br>秦墨冷冰冰地笑了兩聲,忽然把人扯到自己懷里,握住光裸的腳丫,道:“也包括這個嗎?”沈眠的腳腕上還扣著腳環(huán),泛著白光,銀色鏈條耷拉在一旁,襯得腳踝白皙精致。“……”秦墨道:“這個也是你自愿的?”沈眠知道他在想什么,雖然秦崢的本意是怕他逃跑,當做腳銬用的,可這玩意兒本身用途就不純潔,任誰看來都是調(diào)♂教用具,也難怪秦墨會氣成這樣。沈眠默了默,點頭道:“我樂意,不用你管?!?/br>秦墨點點頭,連聲說了好幾個“好”字,他驀地起身,似乎在壓抑什么,忽然他像是怒極一般,把房間里僅有的幾樣擺設(shè)全部砸毀。沈眠聽著耳邊的動靜,低著頭不吭聲。他默默算著日子,滿打滿算也只剩下一個月,好感度基本維持在一個瓶頸,這個時候,只能劍走偏鋒了。他惹怒秦崢,為的是讓他對自己更沉迷。他激怒秦墨,則是為了讓他心疼。秦墨發(fā)泄完了,大步走了出去。好一會,沈眠走下床開門,果然是上了鎖的。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玻璃碎渣,心說好險,差點踩到。他原本就是光著腳的,秦崢為了防止他逃跑,一直是走到哪,那根長鏈子就鎖到哪,根本不可能為他準備鞋,方便他逃走。秦墨把他搶回來,一直放在床上,這里當然也是沒有鞋的。沈眠光腳趾踩在地面上,腳的旁邊,則是一堆碎玻璃,屋內(nèi)只有一盞昏黃的舊式臺燈。沈眠勾起唇,“要是不小心踩到,該怎么辦?!?/br>***秦墨拍完戲,從外面回來已經(jīng)是深夜,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他想起沈書白剛醒的時候,看到他分明是開心的,后來說那些刻薄話,大概是知道被他利用欺騙,盛怒之下,故意說來氣他的。他暗自惱火,因為實在恨秦家人,所以從沈書白口中聽到秦崢的名字,便徹底失去慣有的冷靜,輕而易舉被他激怒。他推門開燈,環(huán)顧一周,卻僵硬住。房間里和他離開時一般無二,滿地破損的物件,而被他安置在床上的男人,此時正抱膝坐在地上,他的腳邊是玻璃碎片,染著刺目嫣紅色,那是從男人的腳心流淌出來的。秦墨一步上前,把他從地上抱起,顧不得其他,把他抱出這間儲物室,放在客廳沙發(fā)上。秦墨拿出醫(yī)藥箱,半跪在他腳邊,給他處理傷口。玻璃碎片深深扎進rou里,秦墨心疼得心肝都在發(fā)顫,他手指發(fā)顫,穩(wěn)了一會,才快速用消毒過的鑷子將碎片取出來。對沈眠而言,這是一具虛擬的,即將廢棄的身體,怎么使用都沒有關(guān)系,反正他可以屏蔽痛覺。他用苦rou計,為的是讓秦墨愧疚,但沒想到會把他嚇成這樣。處理好傷口,秦墨手指仍是發(fā)顫,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