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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法子?!?/br>聽他語氣雖然平靜,卻難掩亢奮,沈眠若是聽不出來才奇怪,他抬手捂住姬長離的嘴,不讓他說。姬長離收了功法,將他直接攬入懷里,寬厚炙熱的手掌托著他雪白的雙丘,指尖薄繭似有若無地蹭著沈眠那里的嫩rou,引得沈眠心旌搖曳。姬長離啞聲道:“師兄,我一碰這里就顫得厲害,莫不是饞了?”沈眠心肝跟著顫了顫,做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道:“你說什么渾話,和誰學的市井粗鄙言辭,你如今身份不同,一言一行都要謹慎?!?/br>姬長離道:“怎么不能說,你是我正經(jīng)拜過堂的道侶,說些閨房話又礙著誰的事,我偏要說,我不但要說,還要做?!?/br>沈眠抵著他的胸膛,道:“你不許胡來。”再這么下去,他恐怕要把持不住了。姬長離凝視著他嚴肅的面龐,這些時日相處下來,師兄漸漸不再懼怕他,也不似從前那般冷漠絕情,只是也瞧不出幾分喜歡。他不免感到心灰意懶,說了句:“捂不熱的冰塊。”一揮衣袖,從大殿內(nèi)消失不見。沈眠躺在床上低低喘息,雙頰緋紅,腿腳發(fā)軟,暗道這小子到底是在折磨誰,他可不是柳下惠,再這么下去,恐怕要本性畢露了。是的,他的確是饞了。第122章5-16水云谷云霧散漫,就連靈獸都比外界的疏懶些,日升月落都好似不疾不徐,讓人察覺不到時光流逝。沈眠蹲在池邊,望著泡在靈泉里的姬長離,親切喚道:“師弟。”姬長離抬了下眼皮,道:“何事。”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已然清楚,每當他師兄這般親切問候他時,必定是存了什么心思。沈眠道:“算算日子,我爹的誕辰將至,你可有何打算?”姬長離故作不知,反問道:“什么打算?”沈眠站起身,走的稍近一些,拿起池邊擺放的浴巾輕輕擦拭男人的脊背,耐心和他說道理:“你我新婚不久,雖說都是脫了凡俗的修行之人,可有些舊俗不可免,否則會叫人笑話的?!?/br>姬長離握住在他脊背上擦拭的素手,勾唇問道:“我不如師兄年長,倒是不太清楚凡塵舊俗,不如師兄細細說與我聽?!?/br>沈眠知道他又在裝大尾巴狼,手仍舊叫他摸著,說道:“我爹每回壽誕,浩玄仙宗七門十二峰都要前來祝壽,按規(guī)矩輩分低的可不必另外出禮,可今年不同,你我既然完婚,自是要另外備禮前去賀壽的。”姬長離微微頷首,道:“還是師兄思慮周全?!彼笾蛎叩氖郑粵]有要松開的意思。沈眠道:“如此說來,你應允了?”“這有何不應允的,如今師尊也算是我半個父親,為人徒為人子都是應當?shù)摹V皇恰彼龆掍h一轉(zhuǎn),道:“只是師兄身份特殊,并非宗門弟子,卻是不必去湊這個熱鬧?!?/br>沈眠忙道:“我許久不曾見過我爹,實在很想念他?!?/br>姬長離道:“師兄倘若想去,不妨想想如何討好我?!?/br>沈眠順著他的話,問:“師弟的意思是?”“你我尚未圓房,所以名不正,言不順。可倘若成了真的道侶,師兄便是我的家人,屆時隨我同往,倒也不算違背規(guī)矩?!?/br>沈眠見他小人得志,難免心氣不順,便想甩開他的手,可姬長離豈肯放他走,只稍稍用力,沈眠便跌入水中。“撲通——”水花四濺,沈眠不慎嗆了口水,接著便被姬長離攬入懷里,寬大的手掌輕輕拍著他的脊背。他肌膚原本就白皙,衣衫沾了水便毫無遮掩,讓他雪白的身軀全然暴露,若影若現(xiàn)地勾勒優(yōu)美的腰身,胸前兩抹淡粉嬌艷異常,好似在等著人采擷。姬長離視線下移,落在那渾圓挺翹的兩瓣臀rou上,兩個半圓剛好合成一個完美的圓形,他不輕不重地揉捏,當真柔軟到了極點,下腹頓時火熱難當。沈眠卻好似毫無所覺一般,捋著散落在肩的青絲,道:“我發(fā)簪掉了,師弟你替我找找。”姬長離暗罵一聲妖精,卻應道:“等著?!?/br>他只用神識查探瞬息,而后抬手一伸,那枚白玉簪便在他手心里。沈眠道了聲謝,伸手去拿,姬長離卻收回手,曖昧低笑道:“師兄莫急,還有件事未談妥?!?/br>自然是指圓房那件事,沈眠咽了咽口水,視線落在姬長離結(jié)實挺拔的身軀上,狠狠閉上眼,故作冷漠道:“我偏不想遂你的意?!?/br>姬長離問:“為何?”沈眠道:“我說不清楚,只覺得你不是好人?!?/br>姬長離沉默下來,他們在這山谷里其實已過了許久,比起當初沈驚羽被帶去魔界的時間只多不少,可這個人就是不肯好好看他,也不肯愛他。他知道,他心里空了一塊,卻不肯讓別人住進去。可他是姬長離,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沈驚羽的心他要,這個人他也要。他笑了笑,說:“那師兄不妨說說,什么樣的人,才算是好人?我永遠不會傷害你,這難道不夠?要我說,對你好的人就是好人,至于我本性如何,對別人又如何,又與師兄有何干系?!?/br>沈眠道:“你強詞奪理?!?/br>姬長離笑意漸漸散去,他抬起沈眠的下巴,問道:“師兄說我強詞奪理,這倒叫我意外。我對旁人暫且不提,但對師兄決然是仁至義盡,你可知你體內(nèi)為何有那許多魔氣?”他看著沈眠眼底漸漸泛起的驚懼,平靜說道:“因你修了魔?!?/br>靈修修魔,乃是天理難容的罪過,相當于背叛信仰,唯有死路一條。姬長離道:“這天下間除了我誰能容你?便是最疼你的師尊又豈能容忍你成魔?你可知曉,為了你我寧愿擔負永世罵名,甘愿與整個修行界為敵,我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你,我對你還不夠好?在你心里,我還不能算作好人?”沈眠緊抿唇瓣,將朱唇生生咬破,低聲道:“你騙我。我不信?!?/br>姬長離道:“師兄你這般冰雪聰明,應該很清楚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只是不肯相信?!?/br>“夠了,我不想聽你胡言亂語,你想逼我就范也不必說這種謊話?!?/br>沈眠推開他便要走,姬長離卻徑自將他扣到懷里,動作輕柔,卻不容置疑地褪下他的褻褲。“師兄,你為何總是想逃,除了我身邊你又能逃去哪里?盡管我從前傷過你,也想過殺你,可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疼惜你?!?/br>沈眠抬腳踢他,用拳頭打他,姬長離任由他踢打,只是當沈眠掐起法訣召出長劍攻擊他時,才出手扣住他的細腕,奪過那柄利劍。“師兄,這是我教你的功法。”姬長離語氣危險,似乎還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