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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什么背我?”熱氣酒氣都噴在脖頸上,這里的肌膚最敏感,沈明丞如同被燙到了一瞬,他僵了一僵。這弟弟太鬧了。他穩(wěn)住呼吸,道:“我是你大哥。我不背你,誰背你?”沈眠便在他背上小聲地偷笑,嘟囔道:“有大哥真好……”沈明丞臉色柔和,他忽然覺得,有個弟弟也很好。沈眠又問:“我是不是很重?”“還好?!?/br>背上這個大男孩,其實(shí)分量并不重,只是一身的軟rou,跟棉花似的柔軟。沈眠輕輕打了個嗝,說:“大哥,你是不是,想把我喂得很胖,很胖?”“怎么會這么問?”“因?yàn)槟阋恢苯o我夾菜?!?/br>男人愣了愣,說:“我以為你喜歡?!?/br>沈眠把腦袋靠在他肩上,哀怨地說:“喜歡,但又不喜歡?!?/br>“這是什么道理?”“就是有道理……”他嗓音聽上去很是委屈,小聲說:“喜歡大哥關(guān)心我,可我又不想吃得很胖,要是再重下去,就沒人肯背我了?!?/br>沈明丞只好說:“不管你如何重,大哥都肯背你?!?/br>“你背的動嗎?”“背的動?!?/br>沈明丞覺得這樣的對話,發(fā)生在十七歲和二十三歲的兄弟之間,有些詭異,只是在聽到背上的男孩竊喜地說,“那就好”時,心里竟有些滿足。前方引路的下人燈籠都扶不穩(wěn)了,二少爺喝醉時,與平時簡直判若兩人!進(jìn)了院子,劉媽見此情狀,驚得魂飛魄散。“大少爺,我們二少爺這是、這是怎么了?是受傷了不成?”二姨太與大夫人一向不對付,自然是以為他們二少爺,被這位大少爺給害了。沈明丞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道:“他喝醉了?!庇謫枺懊黛臃块g在哪?!?/br>劉媽在前方引路,心底卻直打鼓,他們二少爺喝醉了,卻是大少爺送回來的?這是什么道理!把沈眠安置在床上,沈明丞看著他,男孩已經(jīng)醉得迷迷糊糊,嘟著水潤飽滿的唇,像個孩童般純稚天然。他輕笑道:“大哥先走了,你好生休息?!?/br>沒等到回應(yīng),沈明丞有些遺憾地轉(zhuǎn)身離去。劉媽把小劉喚進(jìn)來,道:“你去打聽打聽是怎么回事,我瞧著這里面肯定有文章!”這時候,床上的少年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都給我省省,以后叫院子里的人都夾緊尾巴做人,沒事別去招惹大房,更不許惹沈明丞?!?/br>劉媽一驚,忙把門合上。“小祖宗,你這是裝醉騙大少爺?”那語氣聽上去竟有些驚喜,好似為他終于多了個心眼而感到高興。沈眠走到桌邊,就著下人送上來的清水洗了洗手,小劉在一旁遞上毛巾,他接過來,擦干手。“我沒有騙誰?!彼f。劉媽一愣,忙不迭地點(diǎn)頭,笑道:“是是是,我們二少爺是真的醉了,不是騙誰的。”沈眠滿意地點(diǎn)頭,視線瞥向一旁的小劉,哼笑道:“怎么回來的?”“攔了個黃包車,跟少爺后面回來的?!毙⒁?guī)規(guī)矩矩地說。沈眠便笑了,道:“瞧瞧,我這院子里一個跑腿的,出手都這樣闊綽,難怪我爹的其他幾個姨太太就盯著我們院子,成天找不痛快?!?/br>小劉臉色驟變,忙道:“少爺,我我,我以后不敢了?!?/br>沈眠看著他,眼底全是冷意。當(dāng)初二姨太嫁進(jìn)來兩年多,一直懷不上,三姨太、四姨太都抬進(jìn)府里來,沈嘯威到她這里的時間是越來越少。劉媽伺候她有些日子,知道她心氣高,被人壓著不甘心,便提議,說她娘家兄弟人高馬大,長得又俊朗,不如借個胎?二姨太起初沒這個膽量,只是被她日日煽動,又實(shí)在耐不住獨(dú)居寂寞,終于還是同意了。那男人的確威猛得厲害,二姨太與他好了一個月有余,便有了害喜的跡象。害喜之后,她借機(jī)跟沈嘯威睡了一夜,讓他以為孩子是那晚留下的,后來足月生子,又謊稱孩子不足月,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至于劉媽那位娘家兄弟,早打發(fā)去了外地,也不知是生是死。其實(shí)那根本不是她的娘家兄弟,是花錢從外面雇來的男人,她哪有那樣英俊的兄弟,之所以這樣說,只為了讓二姨太以為,劉家與二少爺是血親,更博得她的信任,也更容易謀得好處。這件事的知情者,除了二姨太,也就是劉媽母子,最后出賣她的,也是劉媽母子。小劉在外面欠下賭債,他沒本事還,就回去求二姨太。二姨太早前幫他還過幾次,發(fā)現(xiàn)金額越來越大,這次怎么也不肯再幫,劉媽氣急之下,去找大夫人,說只要替她兒子把賭債還上,她就能幫他們扳倒二姨太。府里頭,大夫人最忌憚二姨太,因?yàn)樗袀€兒子,將來會走分沈明丞的一部分家業(yè),所以遇到這件事,她很干脆就答應(yīng)了。劉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把當(dāng)年那件事半真半假地說出來,只說二姨太耐不住寂寞,跟外面的野男人偷情,二少爺也是野種,不是沈家血脈。她還把當(dāng)初大夫?qū)懙脑\書留下,里面寫得清清楚楚,沈明煊是足月生下來的。證據(jù)確鑿,她就這樣把伺候了多年的主子送上黃泉路,也把看著長大的小主子,徹底毀了。二姨太有錯,她卻更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二姨太從膳廳回來,忙不迭跑來看自己兒子。見他還算清醒,不禁有些詫異,問:“沈明煊,你今日鬧的這是哪一出?先是在門外丟我的臉,回頭又是跟沈明丞扮演兄弟情深,又是裝醉叫人家背你回來,你一向最是厭惡他,怎么今日對他百般討好?”沈眠看到她,覺得她實(shí)在是傻。倘若她連背著沈嘯威偷人懷胎都敢,她為何不肯跟那男人遠(yuǎn)走高飛呢?沈嘯威這樣驕傲的人,斷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女人私奔逃走了,他丟不起這個人,只會當(dāng)她死了。二姨太手里有不少銀錢首飾,變賣一番,也能過好日子了。那男人似乎也對她動了真情,幾次三番要帶她走,只是她不肯答應(yīng)。即便她怕這男人不可靠,等離開南城,再棄他而去便是,外面海闊天空,總有別的出路。留在大帥府里,一旦被發(fā)現(xiàn),哪還有活路。二姨太見他蹙眉不語,頓時脾氣上來,捏著他耳朵道:“沈明煊,你如今翅膀硬了,娘問你都敢不答話了!我是何苦生了你這討債鬼,就只會叫我難堪丟臉!”沈眠默了默,忽然看向劉家母子,怒罵道:“還不給我麻利滾出去,留在這看少爺挨打挨罵嗎,都給我滾!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那兩人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