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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是男人,是一樣極驕傲的事情。霍謙呵呵笑了一聲,嗓音越發(fā)低啞起來,道:“你豈止是不差,都要成精了?!?/br>“那是什么意思?”霍謙道:“是夸你,跟妖精似的勾人?!?/br>沈眠嘟起嘴,說:“這算什么夸。”腳腕上微微一涼,他一驚,卻見霍謙往他腳踝上扣上一個鐵環(huán),他嚇得胡亂踢踹,說:“我不要給你拴著,霍謙,你松開我!”霍謙自是不肯松開的,只稍稍用力,懷里這小東西便動彈不得,等腳環(huán)扣上,沈眠便氣急了一般狠狠捶打他,他雖然力氣小,鉚足了力氣,那小拳頭砸在身上也是有些疼的。霍謙卻毫不介懷,只淡笑著由他鬧騰,這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不過片刻便失了力,跌倒在他懷里。霍謙笑了笑,道:“不鬧了?”沈眠動了動腳腕,并未發(fā)出什么聲響,那腳環(huán)用一根很粗重的鎖鏈連在墻角,那鏈條都快比得上他一條小腿的粗細,連抬起腳都很費力。霍謙道:“這東西做的不好,久了容易傷到你,也不夠漂亮,配不上你這漂亮的身子,過幾日讓人給你做個精巧的。”“我不要讓你拴著……”“乖,”霍謙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來,只是那眼眸給人一種極深情的錯覺,道:“這一點懲罰,連懲罰都算不上,你該慶幸,在你這里,我總是狠不下心來的?!?/br>沈眠望著他,說:“倘若這不叫狠心,那什么才叫狠心?”霍謙道:“你不會想知道的?!?/br>他把人放在床榻上,沈眠動了動,卻被腳腕上的鐵索綴著無法挪動,霍謙似乎察覺到他的用意,也不揭穿,卻故意調(diào)侃道:“等不及了?”“你不許碰我!霍謙,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男人的食指抵在他唇瓣上,輕“噓——”一聲,道:“這話我不喜歡聽,說些我喜歡聽的,我就輕一點,不弄疼你。”沈眠看了他片刻,卻憤然撇過臉,說:“我才不跟你說好話。”男人微微頷首,好似早料到如此,臉上顯出些淡漠的笑意來,“我很高興,你給我教訓你的理由?!?/br>沈眠微微一怔,扁扁嘴,說:“你也要像霍天那樣欺負我嗎?你們霍家人都是壞人,霍天說會保護我,可是卻那樣對我,你比他更壞,每回見到你都沒好事!這世上,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霍謙道:“你最討厭我,那你最喜歡誰,沈明丞嗎?”沈眠別開臉去,說:“反正不是你?!?/br>霍謙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衣扣,脫下最外面的紅色大衣,哼笑道:“你懂什么叫喜歡?沈嘯威告訴我,你跟你大哥好上了,在我看來,你也不過是被沈明丞哄騙了而已,或許跟他做起來很舒服,所以你喜歡和他在一起,那算哪門子的喜歡?不過是追逐身體上的快樂而已,那樣的喜歡,我可以十倍百倍的給你?!?/br>沈眠吶吶道:“你騙人,我爹怎么會知道……”霍謙輕嗤一聲,道:“你爹又不是老糊涂,沈明丞對你的情意并不曾遮掩,我能瞧得出,他自然也能瞧得出,沈明丞或許是精明,可他回國的時日太短,根基尚淺,與你爹博弈,到底還差些火候?!?/br>“這件事你爹之所以能占上風,還是因為他夠狠。倘若易地而處,我恐怕是舍不得賣兒子的?!?/br>沈眠想,沈嘯威不是夠狠,他是被戴了多年綠帽子,恨不得他死了才好。沈嘯威沒把他的身世告訴霍謙,應該是為了賣一個好價錢,畢竟一個不要了,又不能殺死的野種,和一個和親兄長茍合的逆子,到底還是第二個更好賣,也不會讓人起疑心,而且,把他跟沈明丞的那些丑事告訴霍謙,還能激怒霍謙,讓他到海城的日子不會好過。霍謙轉眼已把他外面的衣裳褪去,里面是一條紅色長裙,兩只雪白的手臂玉藕似的奪目,鎖骨精致勾人,他的腳腕給扣著鐵索,霍謙便掀起裙擺,從底下往上脫,膝蓋泛著淡粉,雪白細膩的身子,身上只留下一條黑絲內(nèi)褲,隱約可見尚未發(fā)育完全的嫩芽兒,很漂亮的一個小東西。這孩子通身上下,都精致已極,叫人想要小心珍藏,舍不得碰壞一點點。霍謙含著他嬌軟的粉瓣,粗糲的掌心帶著薄繭撫上男孩光滑細膩的脊背,引得那孩子陣陣顫栗,他啞聲道:“痕跡都淡下去了,霍天這幾天舍得沒碰你?”沈眠抓緊男人的衣袖,強忍住呻吟的沖動,搖了搖頭,說:“他那次傷了我,就,就沒敢碰我了。”霍謙微微一怔,問:“只一次?”“什么一次兩次,我聽不懂?!?/br>“不懂就算了,”霍謙俯下身在他唇角輕吻,眉眼柔和了許多,道:“不過,我很開心?!?/br>沈眠哼道:“我才不管你開心不開心,你出去?!鄙硐掠行┎贿m的腫脹感,他低嗚一聲,抬手便推。那兩只軟綿綿的,雪白玉腕抵在胸膛上,對霍謙而言,無異于邀請。……床單濕漉漉的一片污濁,沈眠被男人抱起,他不敢看自己的杰作,只把臉埋在男人胸膛里小聲地哭。男人拭去他臉頰上的淚,低笑道:“這沒什么丟臉的?!?/br>竟還說風涼話,如果這不算丟臉,大約世上沒有丟臉的事情了,沈眠哭紅了眼,忿忿說道:“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霍謙,你真是壞透了!”男人寵溺地在他臉頰上親了親,說道:“我的確是壞,只怪你運氣不好,惹上了我?!?/br>次日醒來時,身子已經(jīng)清理過,身下的被褥床單也都換了,穿著舒適的衣衫,唯一不好的,就是腳腕上仍舊拴著鐵索。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低眉順眼地問:“沈少爺醒了?廚房煮了粥,我讓人送進來?!?/br>這是霍謙手底下的人,那次在南城,就是他陪著的。沈眠抿了抿唇,說:“他呢?”那人道:“三爺在忙,就快回來了。”頓了頓,又補充道:“沈少爺先前與四爺有了婚約,如今您被三爺接走,四爺那里自是不好收場。”沈眠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倆狗咬狗才好呢!我不喝粥,我要吃大魚大rou?!?/br>“可是……”門吱呀一聲打開,沉穩(wěn)的腳步聲緩緩踱進來,沈眠一抬眸,便瞧見霍謙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嚇得躲進被窩里。霍謙道:“把粥送進來?!?/br>“是,三爺?!?/br>等人退出去,霍謙掀開被子,居高臨下望著他,問:“你方才說誰是狗。”沈眠也不裝睡了,一下子坐起身,控訴他道:“誰讓你喜歡咬人?!?/br>霍謙不禁笑了一下,捏著他的下巴,給他看自己手臂上見血的牙印,“我這又是給哪只小狗咬的?”沈眠道:“這可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