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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了一把,“路澤,別開玩笑,你剛才不是說有急事要先走了嗎?”路澤吃痛,一把攥住他作亂的手,握在手心里,勾唇道:“我什么時候說要走,你聽錯了吧,我說要跟你一起用午餐?!?/br>“……”沈眠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道:“你這樣,對顧醫(yī)生很不禮貌,知道嗎?”顧恒道:“沒關系,正巧我有一位朋友也在這里用餐,可以叫上她一起,說不定,路澤也認識這位夫人。”路澤臉色一變,眼底劃過一抹晦暗,顧恒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片刻后,路澤笑道:“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有點急事要辦,不能跟你們一起用餐了?!?/br>沈眠狐疑地看著他。路澤挑起他的下頜,唇角勾起一抹稍有些邪氣的笑,“沈小眠,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br>沈眠面無表情地在他鞋面上印下自己的腳印。“麻溜走人?!?/br>路澤哈哈大笑,大步走了出去,轉眼就沒了人影。入了座,沈眠問:“你方才說的那位夫人……”顧恒道:“是路澤的母親?!?/br>沈眠一愣,“你們之前就認識?”“算不上認識,之前見過一次面,”顧恒似乎不想過多提及這件事,只道:“點餐吧,這里的招牌菜很不錯,你太瘦了,應該多吃點?!?/br>沈眠這樣善解人意,自然不會追問,低下頭專心研究菜單。用餐過半,顧恒接了通電話,似乎是醫(yī)院送來幾個病人,需要他立刻趕回去。“我沒關系,你快去忙吧。”顧恒看著他,低聲道了聲謝。沈眠笑道:“有什么好謝的,你請我吃飯,我才應該謝你,快回去吧,耽誤了救人可不好。”顧恒微微頷首,站起身走了幾步,忽然回轉身走到沈眠身旁,沈眠一愣,抬起眸來,男人寬大微涼的手掌貼在他腦袋上,輕撫他柔順的發(fā)絲,“下次我再補償你?!?/br>言罷,快步離去。沈眠撲哧一笑,應了一聲:“好?!?/br>-晚上,沈眠上線,只有老A他們幾個在,便問:“路澤呢?”老A道:“路哥好像是給他媽抓回家了?!?/br>“抓回家?為什么啊?”老A奇道:“不是啊眠眠,你們倆關系這么好,連這個都不知道?”沈眠眉頭一皺,心說我只記得咱倆關系最好,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的瘋小子,我真不知道他誰。他道:“讓你說你就說。”“行行行,怕了你了,路哥家里不是不同意他打職業(yè)嘛,尤其他媽,特別反對,當初說拿了大滿貫就退役,這不,這兩年把能拿的獎都拿了個遍,家里就催得緊了,他去你那里住也是因為這個,回家里肯定免不了被嘮叨?!?/br>沈眠道:“原來是因為這個,你家里呢,不反對嗎?”老A嘿嘿笑了兩聲,道:“以前是反對,現(xiàn)在世界冠軍都拿了,還上了新聞,我爸媽可驕傲了?!?/br>沈眠笑道:“行啊大寶,現(xiàn)在成全村的驕傲了?!?/br>“嘖,小眠眠你這喜歡給人起外號的癖好什么時候改改?”沈眠道:“這個可不是我取的,是你媽這么叫你的,大寶,這小名真好,一聽就有福氣。”“那次我媽打電話來我就不該讓你接!不跟你說了,忒煩人?!?/br>沈眠撲哧一笑,“別生氣啊,你不也給我取了外號嗎?”“老子特么沒你臉皮厚!”沈眠還想調(diào)侃兩句,忽然腦海中迸出一個想法。他拿起手機,先從云端把刪除的通訊錄恢復,然后從頭開始往下翻,的確是沒有“傅”字開頭的。可他喜歡給人起外號,例如路澤的備注是“傻蛋”,老A的備注是“大寶”,他會給那位傅總用什么做備注?手指往下滑動,忽然停頓下來。指尖輕觸的屏幕上,兩個字映入眼簾:——金主。沈眠盯著屏幕,思慮良久,還是弄不明白究竟是字面意思,還是單純的調(diào)侃。他不知道,可路澤一定知道。他翻出路澤的手機號,撥過去,竟然已經(jīng)關機。想起老A說的話,路澤被他媽抓回家去了,不免想起自己當初被自己親爹鎖在家里,一時間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的情結。他給路澤發(fā)了條短信:“保重?!?/br>-過了幾天,路澤主動撥電話過來,沈眠已經(jīng)恢復在平臺的直播,粉絲們異常熱情,刷了許多禮物。他一邊讀著感謝名單,一邊在游戲里大肆殺戮,忽然看到路澤的電話,頓時把鼠標一扔,跟觀眾們道:“抱歉,我接個電話?!?/br>就急匆匆出去了。—???????—我們眠眠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不管多重要的電話,都一定等這一局打完再撥回去的!—難道是交了女朋友qwq—不!我不信我不信?。。?/br>—也許是男朋友呢……—男朋友也不行?。?!—嗚嗚嗚嗚眠兒幸福就好(忍痛祝福)……“喂,這幾天不能陪你組隊了,我媽和我外公盯得太緊了,實在抽不出身,今晚家族聚會才拿到手機?!?/br>沈眠道:“我不是找你打游戲,是有事問你?!?/br>“行,你說。”“就是那個,我就想問,那個……我是不是曾經(jīng),就是那個,被人……過?”路澤看了眼手機,皺眉道:“信號是不是不太好,我找個安靜的地,你慢慢說。”周圍漸漸安靜下來,路澤道:“行,可以了?!?/br>沈眠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道:“我是不是曾經(jīng)被人包養(yǎng)過?”電話那頭驀地沉默下來。“喂?還在嗎?”沈眠問:“你不說話,是默認的意思?那個人是不是FG戰(zhàn)隊的金主,那個傅氏集團的總裁?我被他包養(yǎng)了多久,是怎么開始的,又是怎么結束的,路澤,你能不能跟我說一回實話。”過了許久,電話那頭傳來路澤的聲音,男人似乎在笑,無奈道:“沒有的事,別胡思亂想,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怎么可能還留在戰(zhàn)隊為他賣命,肯定早錘爆他狗頭了。”沈眠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路澤嘆了一聲,“你就這么想記起來嗎?又不是什么開心的事,記起來,并不是什么好事?!?/br>沈眠道:“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辦?!?/br>如果他是他,路澤想,這個假設的前提就不存在,他不可能成為沈眠,他從一開始,就會和他做出不同的選擇,所以不會走到那一步。路澤沉默好半晌,終于低笑一聲,道:“如果這是你的選擇,好,我?guī)湍??!?/br>“你怎么幫我。”“到時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