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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半身幾乎完全暴露,雪白無瑕的肌膚宛若白玉,細膩光滑,那人終于按捺不住,俯身咬在他胸前白皙的皮膚上。沈眠吃痛,狠狠蹙起眉,酒瓶子剛握在手里,忽然門被人一腳踹開。他愣了一下,松開手,玻璃瓶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醇厚的酒香溢滿整間房間。身上的重量霎時間輕了,有人重重摔在地上,悶哼一聲,連求饒聲都來不及發(fā)出,便沒了聲響。一道高大冷漠的身影出現(xiàn)在床邊,男人盯著他肌膚上刺目的咬痕,眸色驟沉,脫下外套將他嚴嚴實實包裹起來,打橫抱了出去。上了車,司機問:“傅總,回哪里?”“去洢水?!?/br>到了地方,沈眠被人抱上樓,男人似乎跟誰說了一聲:“請王醫(yī)生過來一趟。”“是,先生?!?/br>傅行把昏昏沉沉的男孩抱進臥室,待放好水,試過水溫,便要脫他的衣服,那孩子兩只手臂無力地亂揮,不許他碰,“走開……”傅行握住他的手腕,沉聲道:“你現(xiàn)在沒力氣,沒辦法自己洗?!?/br>“那就,不洗?!?/br>男人道:“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br>沈眠仍是虛弱地推拒他的胸膛,兩只手腕跟沒有骨頭似的軟綿無力,叫男人輕易鉗制住。“已經(jīng),分手了……”他小聲說。男人沉默不語,摟著他的腰身把人抱在懷里,指腹輕撫那兩片嬌瓣,深邃的眸子愈發(fā)幽深,良久,他道:“我知道。”他俯身親吻少年柔軟的耳垂,低聲道:“可我后悔了,所以,我要你重新屬于我。”不顧懷里輕微的掙扎,傅行將他打橫抱起,抱進浴室。第172章7-08王醫(yī)生趕到時,那位病人正在鬧情緒。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敢在傅行的地盤發(fā)脾氣,還可以毫發(fā)無損的人,他只見過一個。果然,他走近了瞧,正是三年前那位。如果是這位回來了,那就談不上稀奇了。他做傅行的私人醫(yī)生有幾年了,傅行從沒生過病,三年前第一次被叫來這里,是大半夜。那時候,他才知道這位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原來好這一口。那孩子實在是個難得的尤物,才十八,相貌已經(jīng)極為出挑,桃花眼泛著水光嫵媚靈動,真真妖精似的蠱惑人。那孩子才受了場罪,通身找不到一塊好的,尤其交合那處慘不忍睹,聽聞傅行很潔身自好,三十多歲身邊連個暖床的都沒有,憋久了,又欠缺經(jīng)驗,自然沒什么分寸。傅行讓他過去檢查傷口,那孩子就對傅行破口大罵,而那位出了名脾氣不好的傅氏總裁,竟好聲好氣地哄著,只說下次會小心。王醫(yī)生對這方面其實也沒經(jīng)驗,他為此翻了不少資料,甚至是偏門左道的古籍,前人在這方面還算開明,他找中醫(yī)院的老友弄了張方子,做了些保養(yǎng)的膏體,據(jù)說除了加快愈合,還有別的妙用。傅行似乎對效果還算滿意,年底給了他不少獎金。后來不知是怎么分的,只是分了以后,傅行就再沒來過洢水這處別墅。當初就是為金屋藏嬌置辦的房產(chǎn),也就給空置了。沒想到三年后他又給叫來這里,這位傅總懷里摟著的還是舊人,看來到底是舍不得這寶貝疙瘩。當初的小美人,時隔兩三年越發(fā)精致漂亮,被傅行抱在腿上,身上只套了件寬松的浴袍,玉藕似的手臂光裸在外,渾身氤氳水汽,濕潤烏黑的發(fā)絲耷拉在耳畔,顯然剛洗了鴛鴦浴出來,肌膚都透著粉嫩來。王醫(yī)生也算見過不少美人,漂亮成這樣的,卻是不多。他忙斂下神色,道:“傅總。”傅行點了下頭,握住沈眠推拒他的手腕,捏在手心里把玩,道:“他被人喂了新型的迷幻劑,過了一夜還是沒力氣,檢查一下看是怎么回事?!?/br>王醫(yī)生道:“應該是劑量太大,睡一覺自然就好了,要是不放心,打點滴也可以加快新陳代謝?!?/br>“他怕疼,不喜歡打點滴,有沒有別的辦法。”王醫(yī)生嘴角一抽,道:“那,適當發(fā)發(fā)汗也行?!?/br>“發(fā)汗……”沈眠感覺到那人看他的眼神又下流起來,屈膝便踢,可剛抬起膝蓋來,便被那人壓下。傅行的手順著他的大腿探入浴袍內,道:“沒什么力氣還亂來,小心走光,你里面可什么都沒穿?!?/br>懷中這孩子瞬間臉頰漲紅,罵道:“你不要臉?!?/br>傅行道:“你不肯穿我的,又不肯穿濕的,自然只能光著了?!?/br>那孩子兩只手軟綿綿地去推他,小聲說:“手拿出來。”輕飄飄的語調,跟羽毛似的飄進傅行耳中,他連睜開眼睛的力氣幾乎都沒有,卻一刻不停地掙扎推搡,只叫人越發(fā)心癢難耐。傅行親了親他光潔的額,道:“醫(yī)生說要發(fā)汗,我們把剛才在浴室沒做完的事做完?!?/br>話音才落,那孩子掙扎得越發(fā)厲害,嗓音里都是不甘心,一遍遍說:“分手了,已經(jīng)分手了……”那聲聲低喃,任誰聽了都要心疼。王醫(yī)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多了一嘴,正要補救,那位傅總已經(jīng)把那小美人抱上樓去了。-傅行把人放在床上,垂首瞧著他,小孩氣呼呼地瞪著他,他忍不住勾起唇,道:“我不碰你,你現(xiàn)在沒力氣,做起來也沒勁,等你恢復了再補?!?/br>“補你個頭!”傅行道:“不許說臟話,我不喜歡?!?/br>——不許說臟話,我不喜歡。沈眠胸口驟然一窒,腦海中驟然閃過一個片段,網(wǎng)吧包廂里,他蹲在椅子上把鼠標狠狠一摔,罵道:“豬,全特么是豬,這種垃圾就應該滾回家玩連連看?。 ?/br>旁邊坐著個高大嚴肅的男人,通身懾人的氣場,凜然自威,與滿是煙味與噪音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那人伸手將沈眠手里的煙頭掐滅,含住他滿是煙味的唇舌,狠狠親吮,直親得他險些背過氣去。男人在他耳畔低聲道:“不許說臟話,我不喜歡?!?/br>他不服氣地說:“打游戲罵隊友是常規(guī)cao作,你懂不懂。”那人道:“不許就是不許,以后再說,我就親你。”“傅行你就是想找借口親我,居心叵測!”……沈眠愣了愣,那是原主的記憶,原來并不是沒有,而是藏在他的腦海深處,系統(tǒng)無法讀取,需要契機才能解讀。傅行就是那個契機。傅行挑起他的下巴,問:“怎么這樣看我?”沈眠默然無語,沒有記起那些事之前,他可以把傅行當做陌生人攻略,可一旦記起,原主的記憶和感情就會不自覺左右他的思緒,因為他潛意識分不清自己和原身。那個人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