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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陰鶩,還活著?那又如何。第192章7-28上了車,沈眠報了一個餐廳名,那是最近有名的網紅餐廳,倒不是說東西有多好吃,只是賣相很好,尤其適合拍照,每逢周末客流量很大,排一天隊也未必能排進去。司機問:“沈少您提前預約過了?”沈眠道:“沒有?!?/br>司機頓了頓,以為他不清楚情況,便解釋道:“今天周末,恐怕需要排很長的隊,要不換一家?”沈眠沒有回答,司機不經意間瞥了下后視鏡,只見這個漂亮的男孩臉上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淺笑,桃花眼恍若染著春光水色,淡淡睨向自己,頓時心下漏了一拍。沈眠兩手托著腮,漂亮的桃花眼盈盈地望著他,笑道:“需要排隊那就排,我今天就想在這家吃,再久都可以等?!?/br>“這……”司機有些為難。“沒聽明白?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司機慌忙搖頭:“不是,聽清楚了,如果您實在想在這家餐廳用餐,我馬上通知林秘書處理,可以讓餐廳暫停營業(yè)一天,專門招待沈少您,免得人多,打攪您用餐。”“不需要,我就喜歡在人多的地方用餐,也不喜歡插別人的隊。”沈眠打開手機,翻開李續(xù)發(fā)來的地址默記在心間,道:“所以,就麻煩你先給我排個隊,我去隔壁街看場電影?!?/br>“可路澤少爺特地交代,不能讓您一個人……”沈眠挑了下眉,問道:“我是犯人嗎?”“當然不是,這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br>沈眠斂去眸中的笑意,正色道:“既然我不是犯人,就不要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更不要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去找路澤匯報,這樣,讓人很不舒服,知道嗎?!?/br>“是,是?!?/br>司機先把他送到影城,自己驅車去了餐廳排號,下車時,沈眠“不小心”把手機遺落在車上,等司機轉了彎見不著人影了,他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名。只要不帶上手機,無論是路澤,還是顧恒,都沒辦法掌控他的去向。-這間療養(yǎng)院是傅行母親名下的,傅夫人最后一段時光就在這里度過的,她曾是一位美麗優(yōu)雅的女子,叫S市多少男人傾心,可在這里養(yǎng)病期間,短短時日便徹底失了元氣,身體逐漸憔悴破敗,所以傅行一直不大喜歡這里,總是容易想起自己母親最狼狽的日子。但這里足夠隱蔽和安全,環(huán)境也適宜養(yǎng)病,李續(xù)建議來這里時,他并不反對?;蛟S是因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對許多事都看開了。穿過綠化帶,走進一棟安靜的復式結構的別墅樓,一眼看過去并沒有人,可剛踏進樓內,系統(tǒng)屏幕上便浮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人物標志。他問一旁的李續(xù):“他近期如何?”李續(xù)帶著他進了電梯,按了頂樓按鈕,道:“別的都好,只是心情不好,原因你也知道?!?/br>沈眠道:“只要還活著就好。”李續(xù)微微一愣,無語道:“我有時候真不明白你們在想什么,你明明關心他,卻不讓他知道,他分明想你,也不主動去見你,真是天生一對。”沈眠勾了下唇,道:“我不說,因為我知道他明白,他不來見我,是因為他在等我來見他?!?/br>“這又是何苦?互相猜來猜去的,有意思嗎?!?/br>沈眠斜他一眼,道:“說了你也不懂。”電梯門緩緩打開,他一個人走進去。鞋柜上擺著一雙新的拖鞋,沈眠自顧換上,往里走去,循著聲音到了廚房,男人穿著一身家居服,正挽著衣袖在下廚。沈眠靠在廚房的門前,看著他。這男人的確很能隱忍,半年沒見著面,這時候也依舊很淡定從容,把濃郁的醬汁均勻倒在牛排上,關上火,轉身洗了洗手。沈眠走到旁邊,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吃了一口,“唔”了一聲,道:“好吃,好久沒看見你下廚了,嚇了一跳?!?/br>傅行道:“我把傭人趕走了,不想讓人打擾。”“是嗎,”沈眠把叉子放下,兩只手臂摟住男人的后頸,笑問:“我們又不會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什么怕人打擾?”傅行定定看著他,猛地擒住他的朱唇,兇猛而狠戾地吻了好一會,他微微退后些許,抵著他的額,道:“你說我想不通之前,就不要去見你。怎么辦,我一輩子都想不通,可我不能一輩子不見你?!?/br>沈眠喘息道:“沒,沒關系,我不是來見你了嗎。”傅行道:“太久了,寶寶,我的耐心快用完了,再見不到你,我也不知道我會做什么。”沈眠探出指尖,從男人英挺的眉骨,順著鼻梁滑下,最終指尖停在男人溫軟的,還微微有些濕潤的唇上,笑道:“你會做什么?我想知道,做給我看?!?/br>傅行幽幽地看著他,喉結劇烈地滑動了一下,沉緩的嗓音好似在極力壓抑什么,啞聲道:“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br>沈眠低低一笑,湊到他耳邊,用帶著些許俏皮的語調,調侃他道:“牛排不好吃了,人好吃不就行了?!?/br>傅行呼吸驟然加重,猛地一把握住他的細腕,力道之大,纖白的手腕霎時間泛起微紅,男孩精致的面容露出短暫的驚愕,隨即綻開一個得逞的笑容來:“還以為你能忍到什么時候,這就受不了了?”傅行沒有答話,徑自將人抱起,放到餐桌上,俯身看著男孩沁著水光的桃花眼,這妖精的一顰一笑都仿佛在蠱惑人心,他撫著男孩眼角淡緋的淚痣,一雙黑眸深不見底,“寶寶,寶寶,別怪我?!?/br>沈眠尚未理會“別怪我”三個字的含義,已被男人翻了個身,壓在身下。-室內,曖昧的聲響始終未停下過。掌心貼在男人胸膛的傷口上,傷勢雖然好得七七八八,可疤痕卻沒這么容易消退,他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卻因為沒什么力氣,那動作更像是挑逗,傅行握住他的手,在他細嫩的掌心親了親,繼續(xù)奮戰(zhàn)。沈眠咬著唇,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傅行,能,能告訴我……為什么嗎?”他瞥了眼左手手腕上的銀色鐐銬,隨著男人的沖撞不斷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傅行沒有回答,其實他也不必回答,沈眠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更知道他跟路澤的好事瞞不住這人,可他還是來了,非但來了,還肆無忌憚地挑釁他,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再如何生氣,也不會真的傷他。不知過了多久,沈眠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累得昏睡過去,醒來時,已經不在療養(yǎng)院,而在一架私人飛機上。傅行在一旁跟李續(xù)交代什么,他偷聽了幾句,大抵是要降落在某個島嶼上。他腦袋一陣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