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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自然不會因為小性子讓自己日子過得更艱難,他道:“哥,求你放我回家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說我哪里不好,我全都改還不行嗎?”那人一愣,似乎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他上來就求饒,想到這個沒骨氣的小子是過去的自己,他沉默好一會,才道:“我現(xiàn)在放你回去,你舍得嗎?”沈眠下意識就問:“有什么舍不得的?!?/br>那人道:“比如,某個人?!?/br>沈眠愣了愣,莫名有些煩躁,揉了揉自己一頭蓬亂的烏黑碎發(fā),板著一張白凈的小臉,哪怕此時不修邊幅,仍然好看得無可挑剔,許久,他泄氣般說道:“我不知道,或許我離開,對他才是最好的,感情又不是生活的全部,沒有我,他又不是活不成了?!?/br>那人默了默,能不能活得成還真不好說。許久,他低聲道:“其實我最近也在反思,這樣強行改變過去,究竟是不是正確的,會不會適得其反。”沈眠心下冷笑,現(xiàn)在反思也不嫌太遲?老子罪都白受了?還好工資是真實的,不然他早撂挑子不干了。心中腹誹,他面上倒是擺起笑臉,道:“哪里哪里,你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互相理解是應(yīng)該的。”“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對自己的性格還算有一些了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實在不愿意留下,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去?!?/br>沈眠先是呆了幾秒,腦海中把他那句話反復(fù)咀嚼了一遍,確定自己沒聽錯,驚喜地跳起來,“好,我現(xiàn)在就……”話在嘴邊時,他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他為了救傅行把存款花光了,現(xiàn)在回去,就相當于做了這么久的白工。而這個世界結(jié)束,他就可以拿下這個年度的最勤勞員工獎金,是一筆巨款來著。那人問道:“你想好了沒有,到底走不走?!?/br>“等下。”沈眠打開后臺,看著僅剩的幾百V幣余額,想到自己長久以來,不間斷地執(zhí)行任務(wù),死了多少次暫且不提,又苦又累,流血流汗就掙這點錢,這讓他怎么甘心。這坑爹任務(wù),除了可以用正當理由睡帥哥以外,也就工資待遇比較吸引人,否則誰干這種沒有五險一金的高風(fēng)險工作?雖然他現(xiàn)在懷疑,所謂的任務(wù)失敗會真實死亡是系統(tǒng)誆他的,但他信了這么久,頂著巨大的壓力兢兢業(yè)業(yè)地做任務(wù),連一點精神補貼都沒有撈到,未免苦逼了一點。他跟另一個自己商議道:“那個,能不能提前給我發(fā)放一下勞工獎金?我本來這個任務(wù)做完就能得的。”“……”那人道:“這個任務(wù)你不是做不了才吵著要回去么,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吧?我現(xiàn)在就送你走。”“等一下!”沈眠捂著臉,咬牙道:“等這個任務(wù)結(jié)束,等我領(lǐng)完獎金,你再送我走。”那人提醒道:“你說的那個活動截止在下周,換算成虛擬世界的時間,大概是幾個月,所以你的時間不多,就算留下來也未必能拿到獎金,不如實際一點,現(xiàn)在就回去吧。”“……激將法對我沒有用。”那人笑了一下,道:“好吧,那我先走了?!?/br>“等等,我有事情要請教你。你上次說咱媽改了結(jié)局,是不是?!?/br>“沒錯,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就直接告訴你吧,羅諾群島在原本的劇情中的確沒有,因為你改變了傅行的死局,所以咱媽在這個基礎(chǔ)上,增加了一些虛構(gòu)的設(shè)定,但事到如今,這個虛擬位面已經(jīng)差不多崩盤,她能做的也只是修改背景,具體走向已經(jīng)無能為力,還得看你自己?!?/br>“虛構(gòu)的設(shè)定?你的意思是,羅諾群島在現(xiàn)實中并不存在?!?/br>“存在是存在,但跟這個世界的完全不同。至于如何不同,你以后會知道?!?/br>沈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知不知道,話說一半,是最討人嫌的。”那人笑道:“有些事情一旦說出來,或許會導(dǎo)致不會發(fā)生,不是我喜歡賣關(guān)子。”“好,那我不問現(xiàn)實世界的事,我想知道顧恒是怎么回事?”“在這個世界憑空架設(shè)了羅諾群島,所以發(fā)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你可以理解為,原本沉睡中的猛獸,被熟悉的力量喚醒了一部分。”沈眠聽得似懂非懂,惱火道:“能說人話?”那人哈哈笑了幾聲,忽而壓低音調(diào),小聲道:“今天的談話時間結(jié)束,我先走了,有事call我?!?/br>“……”說得好像能聯(lián)系上他一樣。轉(zhuǎn)眼間,他回到車里,躺在顧恒的臂彎間,睜開眼睛的剎那間,他看到男人深邃的黑眸中藏著來不及掩飾的深沉愛意。沈眠定定地看著他,抬起指尖撫上顧恒的眉骨,在男人英挺的輪廓上游移,輕聲道:“顧恒,你剛才的眼神,讓我想起一個人?!?/br>“什么人?!?/br>沈眠道:“你不認識的人,不,應(yīng)該說你本來不該認識的人?!?/br>顧恒挑了下眉。沈眠沉默地起身,跨坐在顧恒腿上,男人順勢摟著他的腰身,沈眠閉了閉眼,他覺得這種做法很冒險,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趴伏在顧恒肩頭,在男人耳邊,極小聲地喚了一聲:“哥哥。”——哥哥。那是上個世界,沈明煊對沈明丞的稱呼。環(huán)在腰間的臂彎驟然收緊,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生生勒斷,沈眠呼了一聲“疼”,那人便立刻松了力,黑暗中,他看不清顧恒的神色,只隱約感覺到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仿佛正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哥哥,哥哥,哥哥……”曾經(jīng),他只要這樣撒嬌耍賴,那個從來淡漠,孤傲的男人,便會沒了轍,順從他的一切心意。第197章7-33這種做法很冒險,沈眠心里清楚,在喚出那聲“哥哥”時,他其實也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賭贏,但如果他賭贏了,或許這次任務(wù)會簡單許多。因為,哥哥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他緊緊抓住男人的衣襟,臉上帶著少有的慎重,還有一絲叫人不忍心打破的希冀,輕聲問道:“哥哥,是你嗎?!?/br>顧恒垂眸望著這雙熟悉的明眸,一過經(jīng)年,仍是如往昔般清澈明凈,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眸中泛起一絲波瀾,但很快被他壓制下去,一個人活得越久,就越會變得極善忍耐。轉(zhuǎn)眼間,他又恢復(fù)了一貫冷靜淡漠的模樣,說道:“我就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沈眠神色微頓,仍是篤定說道:“你是沈明丞,我知道你全都記起來了,你不肯認我,是不是因為我失約了,所以生我的氣了?”顧恒寬大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