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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叫盛天澤,我是從京城來的?!?/br>京城來的……盛天澤。馮騫和他提起過,他的那位未婚夫……“你不敢來找我,卻相信盛天澤?我還以為這幾年過去,你多少學(xué)聰明了,怎么還是癡心妄想,盛家若是這么好攀附,你當(dāng)年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你許慕在盛家人眼里,連喪家之犬都不如,你生的野種,他們肯認(rèn)?”“對了,我剛收到消息,盛家二先生和盛天澤都來了Z市,他們大老遠(yuǎn)從京城過來,想來和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致的,想要拿下五級喪尸晶核,很難說之后會不會碰著面?!?/br>……沈眠呆怔片刻,默默轉(zhuǎn)身,“告辭。”盛天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你要去哪?你還沒跟我說你叫什么名字,你走了我去哪找你?”沈眠皺眉道:“別問了,我跟你八字不合,就此別過吧,以后最好也別再見面了?!?/br>“為什么?只知道姓名也能算八字嗎……”沈眠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窗口跳出去,他知道盛天澤傷勢未愈,暫時不能動用異能,應(yīng)該不容易追上來。-“盛天澤,偏偏是盛天澤!我不認(rèn)識他,他難道也不認(rèn)識我?訂婚對象臉長什么樣都不知道,這踏馬訂的哪門子的婚?”要是盛天澤早點表明身份,沈眠發(fā)誓,他絕對會不顧人道主義精神,把他留在那間喪尸包圍的倉庫里,反正他也不是兇手,見死不救不犯法吧?白白浪費了幾顆高級晶核。這白眼狼日后知道他的身份,肯定跟那個馮騫一樣要反咬他一口。沈眠已經(jīng)對這個世界的人性絕望了。“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身后傳來一聲呼喊,沈眠回眸看去,那小子竟然追上來了,他傷口還沒愈合,強行使用異能只會加重傷勢,果不其然,肩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往外滲血。“喂,你傷口開裂了?!?/br>盛天澤疼得直皺眉,咬牙道:“我沒關(guān)系,你先別走,我……”“你到底想干嘛?我沒欠你錢吧?!?/br>盛天澤急得滿頭大汗,原本就失血過多,這會臉色更是蒼白如紙,“我不喜歡欠人人情,我沒還清之前你不能走,不許走……”他緊握住沈眠的手腕,那觸感讓沈眠莫名抵觸,他從前對長得好看的人會格外包容,但真正心動之后,對除了喜歡的人以外,都少了點耐心。“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啊。”他稍稍用力,把盛天澤的手掰開,那人往后踉蹌了幾步,猛地倒在地上。沈眠愣了一下,下意識解釋道:“這跟我沒關(guān)系吧,我沒推他啊?!?/br>碰瓷?卻聽不遠(yuǎn)處傳來幾人高聲喊道:“少爺??!找到少爺了,就在那里!!快去通知二先生……”“找到少爺了!少爺受傷了,快把醫(yī)生帶過來——”“……”同時趕到的除了盛家人,還有馮騫。這男人臉色看上去很不好,似乎一夜沒睡,走到沈眠面前,看了眼被盛家人扶上擔(dān)架的盛天澤,陰沉地說道:“你昨晚一直跟他在一起?”沈眠點點頭,供認(rèn)不諱:“是?!?/br>馮騫驟然攥緊拳頭,“他沒跟你說什么?”沈眠朝他一笑,那笑里說不出的諷刺,道:“他可能傷勢太嚴(yán)重了,始終沒認(rèn)出我,我變化有這么大嗎?!?/br>馮騫愣了愣,很快想明白了,盛天澤跟許慕雖說訂過婚,但其實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何況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時兩人尚且年少,何況盛天澤打從心里瞧不起許慕,從沒拿正眼瞧過他,又怎么會想到眼前這個耀眼的存在,會是曾經(jīng)那個被他百般唾棄踐踏的許家少爺。“我們走?!彼蛎呱斐鍪帧?/br>沈眠盯著他寬厚的手掌看了幾秒,輕嗤一聲,從他身側(cè)走過去。馮騫怔怔地收回手,快步跟上。“等一下,馮先生請留步。”馮騫回轉(zhuǎn)身,看向?qū)γ婺莻€無論何時都笑瞇瞇的男人,挑眉道:“老陳,什么意思,我?guī)业娜嘶厝ィy道需要你的同意?!?/br>陳清河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家少爺受傷昏迷,他倒下時,身邊只有馮先生您的這位朋友,我想還是等我家二先生到了,把話說清楚了,您再把人領(lǐng)回去,你看如何?”馮騫垂眸看向沈眠,道:“昨晚是你救了他,是不是。”沈眠道:“天太黑,我沒看清楚是誰,就順手救走了?!?/br>馮騫忍不住一笑,一時有些無奈。他看到盛天澤還活著,就知道那小子昨晚命大,被人搭救了,否則以他當(dāng)時的傷勢,再加上在喪尸群區(qū)域內(nèi),想留下全尸都難。他只是沒料到,救下盛天澤的是許慕。易地而處,如果他是許慕,昨晚應(yīng)該會把重傷盛天澤扔進喪尸堆里,就算下不了這個手,至少也不會出手搭救。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許慕救下盛天澤的理由,這個人,從來都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本該是這樣的。他看向陳清河,道:“盛天澤肩上的傷口顯然是有人替他處理過,以盛天澤的身體狀況來看,如果他心存歹心,你們到的時候,恐怕連完整的尸體都見不到?!?/br>陳清河笑瞇瞇地說道:“您說的是,可我家少爺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受傷,這事總要弄清楚?!?/br>馮騫道:“這個簡單,盛天澤是我打傷的,昨天我?guī)诉^來圍捕五級喪尸,盛少爺過來找我,說要證明我什么都不是,我不過是自衛(wèi),如果二先生要追究,歡迎來龍泉基地。”陳清河被懟得啞口無言,只得放行。馮騫道:“我們走吧?!?/br>沈眠“嗯”了一聲,卻忽然停下腳步,不知為何心跳得很快,他攥緊拳頭,猛然回轉(zhuǎn)身,只瞧見一行人簇?fù)碇粋€男人走來。那人看上去年歲稍長,步伐很沉緩,不疾不徐,臉上帶著和其他人相反的從容,好似任何事情都不能叫他變了臉色,他站定在盛天澤的擔(dān)架旁,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道:“沒有大礙,把傷口處理一下?!?/br>旁邊的人忙應(yīng)道:“是,二先生。”他們叫他二先生,他是盛家二先生盛嶸,盛天澤的二叔。或許是沈眠的目光過于專注,那人微微抬眸,古井無波的黑眸看向他,只停頓了幾息,便迅速移開了。陳清河向他稟報了什么,盛嶸略一頷首,便帶著人離去。等人走了許久,沈眠才堪堪回過神來,身旁,馮騫道:“你在想什么?!?/br>沈眠道:“他不記得我了。”馮騫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誰,遂勾起薄唇,道:“盛嶸,他不記得你再正常不過,那人就從沒真正把什么放在心上過,盛天澤是他的親侄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