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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的衍化,有數(shù)以億計的位面,我留下的分身總共不過百個,你是怎樣精準(zhǔn)找到每個世界的我。”沈眠急忙撇清干系,“……我,我不知道,那些事和我沒關(guān)系的?!?/br>男人挑眉。沈眠道:“我被人強行簽了賣身契進(jìn)來這里,每次任務(wù)世界都是他們選的,我只是隨波逐流,聽從擺布而已,他們說,只要我做好任務(wù)就放我回家,我一直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出了錯,可是上次任務(wù)失敗,他們就直接把我扔下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首先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總是沒錯的,要不然顯得自己多有預(yù)謀、多有心機似的。這樣一陳述起來,他簡直就是個特別單純無辜而且不做作的小可憐。沈眠眼眶泛紅,強忍淚水,道:“后來流落到這里,我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隨便一個喪尸就能置我于死地,還好有尊上傳授給我的修行法訣,我才能在這個世界茍活下來?!?/br>久違地聽到“尊上”這個稱呼,男人心頭一緊,想起沈驚羽在他懷里逐漸冰冷,化為枯骨的回憶,血液一寸寸冰涼。沉默地?fù)嵘仙蛎呶⒓t的眼角,男人幽深的黑眸看不出情緒來,只是低聲安撫道:“我在,我永遠(yuǎn)不會拋下你。”沈眠被他擁在懷里,正要松一口氣,卻聽男人用極平靜的語氣說道:“那些欺負(fù)過你,在我的領(lǐng)地里玩把戲的人,一個都跑不了?!?/br>沈眠一愣,問:“你要怎么做。”“這些事你不必費心,”男人溫聲道:“專心破境結(jié)丹,我會守著你?!?/br>他這么說,沈眠更不放心了。雖然不知道在這個男人眼里自己是怎樣美好的形象,但沈眠是知道自己的,任務(wù)期間那些損招,又渣又浪的飛起的形象全是他自己本色出演,根本沒人逼他,甚至系統(tǒng)還幫忙勸阻來著。萬一另一個自己落網(wǎng)了,就像他剛才出賣對方一樣,也把他出賣了,到時候怎么收場?沈眠感到很憂心。-盛鴻來訪時,盛嶸正在抱著憂心忡忡的沈眠,一口一口喂他喝粥,比起自己要人哄要人喂的爸爸,盛子堯反倒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椅子上獨自用餐,模樣別提多乖巧了。盛鴻一進(jìn)門就瞧見這畫面,眉頭都快擰成結(jié)了,但他記掛著盛天澤,到底沒再管閑事。他知道盛嶸的個性,也不寒暄,直接就道:“盛嶸,你把許少爺帶回來了,那盛天澤……”不等盛鴻說完,盛嶸便道:“活著。”盛鴻為之一愣,然后心底緊揪著的那根弦總算是松了。盛嶸道:“眼下還活著,但若再犯?!?/br>盛鴻忙道:“絕無可能!我一定把他關(guān)得死死的,不再放他出來礙你的眼?!?/br>“這是你的事?!?/br>盛嶸放下碗勺,拇指擦過沈眠唇角沾的一粒米粥,送進(jìn)自己口中。盛鴻渾渾噩噩地走出這座僻靜的宅院,心底已是翻江倒海,他是最了解自己弟弟脾氣的,方才那人哪里還是盛嶸,說出去恐怕也不會有人信,可見他這弟弟是真的把那個許慕當(dāng)成心頭rou、心肝寶貝了,他也知道,盛天澤此番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他不知道盛嶸為什么饒了盛天澤一命,許是看在往日情分,又或許是看在他這張老臉上,再不濟,許是因為許慕求情。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知道沒有第二次了。盛嶸說不能再犯,就決計不能再犯,因為他這弟弟從來不會嚇唬人。才出院子,他便對陳清河道:“盡快把盛天澤給我找到,然后送去西南基地,別回來了,永遠(yuǎn)都別回京城?!?/br>“是,先生?!?/br>第221章8-238-23沈眠忍不住想,雖然看似他對男人的身份有了了解,但事實上,還是懵懵懂懂。例如那人的來歷,過去,乃至于年齡相貌,他一概不知,他對這人的了解,僅限于這位創(chuàng)世神留在各個位面身份各異,相似卻又不盡相同的分身。所以他對于這人的精神狀態(tài),實在很不放心。按照常理來說,這位創(chuàng)世神留在各個位面的分身,原本該是一個人,就如同修仙位面的仙帝、魔尊和姬長離那樣,三人本屬于一體,卻不知因為什么原因,逐漸分裂成了三人。由分身衍化的三人,氣運原本是處于某種平衡的,但由于沈眠的介入,打破了這種平衡,他會奪走攻略對象的一部分氣運,因此只有攻略完所有人,才能再次達(dá)成平衡,不至于讓位面發(fā)生崩塌。由此可見,系統(tǒng)的每一步指示都是在按照三千虛擬界的運行規(guī)則進(jìn)行,至少可以說明,它是很了解這個世界的。或者說,系統(tǒng)背后的人,很了解這個世界。“不要分心?!倍厒鱽砟腥说统恋纳ひ?。沈眠微微抬眸,朝他笑道:“總歸有你在,區(qū)區(qū)結(jié)丹而已,總不會讓我出事的。”男人應(yīng)道:“自然。”頓了頓,又道:“但人類的身軀很脆弱,受到損傷,會疼?!?/br>沈眠故意問:“那你會讓我受到損傷嗎?”男人道:“不會,我不會再讓你受傷?!?/br>他說這話時,說不出的認(rèn)真嚴(yán)肅,就像在許下一個極其重要的承諾。沈眠仔細(xì)打量著他的神色,只覺得他是個極正常的人,溫和,強大,一絲不茍,和他曾經(jīng)在心底里猜測的那種蛇精病恰恰相反。可一個正常人,為什么分化為碎片時,幾乎每一個都那樣難纏,而且偏執(zhí)。但他并不敢問,想也知道,他如果直接問對方,為什么你的分身一個比一個難搞,就算是個好脾氣的人都會生氣,何況這個男人完全稱不上好脾氣。他從不做這種蠢事。所以,他只是旁敲側(cè)擊地說道:“我離開后,你過得好嗎?!?/br>這個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其實顯得很多余,甚至都不必思考,沈眠自己就能給出答案,他每個世界都是在男人的愛意達(dá)到頂峰時離開,痛失摯愛,對于任何人來說,都不會是可以輕易抹去的傷痛。尤其對于世界的命運之子而言,他們天賦異稟,往往很輕易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任何事物,相較之下,失去的就會愈發(fā)顯得彌足珍貴。男人果不其然沉默下來,良久,他道:“你是真的不知道才問的嗎?”自然不是。沈眠搖搖頭,原本白皙的面頰似乎又更蒼白了些,他小聲道:“我只是,想好受一點?!?/br>他看起來太過無辜,澄澈的眸子滿滿倒映著男人的身影,脆弱得叫人憐惜,任誰也不能責(zé)怪這樣的他。男人似乎很輕地嘆息了一聲,捧起他的臉頰,道:“我也想安慰你,用謊言使你好受一些,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