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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赤紅的鱗片,一只手臂已隱約有了龍爪的雛形,他正遭受著污染。千萬人的痛苦僅是一道開胃菜,混雜著騰蛇和應龍這兩大兇獸的力量正試圖以破竹之勢將莫商這個天命之子同化。這股力量在興奮地嘶吼著,它迫不及待想要造出下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兇獸。而屆時,修仙界遲早會淪落!莫商的身后出現(xiàn)了兩道虛影,它們扭曲而兇狠,像是一道煙霧般隨時想要用莫商的任何一寸軀體中鉆入。它們只要找到一個破綻,等到莫商身體的一絲動搖,就不會放過任何一點機會的去吞噬、同化莫商的存在。在場的人都看得心驚膽戰(zhàn),身體無法扼制地顫抖起來,就算隔了很遠的凡人,都不禁在頭暈眼花中低下了頭去。三頭“兇獸”光是爭斗的余波,便讓普通人難以承受——就在龍和蛇的形態(tài)似乎將要超過莫商作為人的姿態(tài)的時候,他的臉上忽地扯起來一個很小的弧度。頃刻間,虛影得到了抑制,形式反轉,赤紅的豎瞳漸從莫商眼眶中褪去。密密麻麻的鱗片被壓下了鮮血淋漓的皮膚,只剩下零星赤紅色的鱗片死死扎根在脖頸處的地方。“呼——”旁觀的人不由得發(fā)出大松了一口氣的聲音。他們還想要聚精會神地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次卻一丁點聲音都聽不到了。里邊的人封鎖了結界,將聲音全部給鎖定了起來。但就在這個時候,白越唯獨聽見了莫商他們和應龍交談的聲音。應龍在短暫的怔愣后再度笑了出來:“你沒有辦法徹底阻止這種轉化,只能夠想辦法去扼制它啊。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呢?看來,我是時候提前慶祝一個新同伴的誕生了?!?/br>他的聲音讓白越心頭微緊。應龍聲音還在繼續(xù),他的聲音帶上了蠱惑和戲謔的力量:“為什么要幫助那些螻蟻呢?不然——你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br>白越一時沒聽見莫商的聲音,但好在結界外的人還是能夠確認結界內的人的樣子的,這讓他暫時、暫時將心給放了下來。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短促的冷笑。結界里的莫商沒有反駁應龍,反倒是趁著這一擊結束的空隙,微偏轉向白越的方向,一字一句地說:“做你、自己的事?!?/br>做我自己的事?他是在……對我一人說?莫商的速度太快,讓白越差點以為這是幻覺。在莫商說完這番話以后,白越不知怎么心底無端地生出一種悸動,他聽見了有縹緲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朝他發(fā)出了絮絮的低語。你愿意……將你的氣運借出嗎?那個聲音這么說。“借給誰?”白越聽見自己的心音,他在這一刻警惕極了,在這種關頭他沒法不多想,更何況、氣運可不是能夠說借就借的便宜東西,這是能讓所有修士眼紅、趨之若鶩的瑰寶——莫商。那聲音繼續(xù)說。它帶上了無法言說的韻律,也終于讓白越意識到這個聲音的存在也是與修仙界天道相似的一類存在。……是,魔界的殘損天道嗎?它的這一句回答讓白越全身一震,他很快記起來自己剛剛所說的話,是因為他對莫商的承認……所以才會有借氣運這一說?師父說過他的氣運很盛,而在接任凌仙宗宗主位置之后,他的氣運又會提高到一個很高的高度?,F(xiàn)在,他的氣運根系著凌仙宗,而身為正道第一大宗的凌仙宗又與修仙界的未來相連。要接嗎?借出了他的氣運,他還怎么當凌仙宗宗主?白越腦海里一瞬間閃過這樣的擔憂,可下一秒他就掐緊了手,撕裂的傷口滲出的血染紅了繃帶,白越差點以為自己骨頭都要被掐斷一根了。但這也讓白越的頭腦重歸清醒,他抬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村民、他的同伴,又遙遙看了一眼在結界中與應龍對望、進行著殊死搏斗的莫商和陸知陵——白越說:“我同意……借出去。”白越說出這句話,發(fā)現(xiàn)比他想象中還要容易。失去了氣運,他就沒資格在凌仙宗宗主這個位置待下去了嗎?不是!白越并不認為,氣運決定一切。就算他失去了宗主的位置,他也遲早會將它給奪回來。他不是依靠龐大氣運上位的花瓶……在現(xiàn)在,他只想看著修仙界重歸安寧。白越話音落地,一切都成為了定數(shù)。他感受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被剝奪了出去的感覺,反倒露出了如釋重負的淺笑。他想起來莫商的話:“做好你自己的事?!边@一刻撥云見霧般,白越再度看著面前的這一片狼藉,明晰了自己該做什么。他須得將這零散的修仙界整頓起來!而后白越轉身,用凌冽冷厲的目光凝視住了那些居于高位,卻如同蛀蟲的長老們,擲地有聲地開口:“將他們——這些蛀蟲,全部關押起來,在之后另行處置?!?/br>有一個長老冷笑:“關押我們?小宗主,您哪來的資格?我們可沒做什么對不起修仙界的事情啊。”他便是打定了主意,覺得白越奈何不了他們了。就連稱呼白越的口吻,都是戲謔的“小宗主”,便是近乎明面上的嗤笑白越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在其位謀其職盡其責,你們身居高位,卻又做了哪一點對得起修仙界的事情?林長老教誨我,要先穩(wěn)固好自己的位置……但現(xiàn)在,我何須再忍?!”在老宗主身邊做事的林長老撫著白色長須的手一頓,看向了白越的方向。他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老宗主行的是中庸之道,他便以為在老宗主教導下的白越也秉承著這樣的態(tài)度。現(xiàn)下卻看來,白越的溫和下反倒藏著的是顆雷厲風行的心。年輕人?。〉?,這般的作態(tài)卻該是最適合于現(xiàn)在的處事方法,將蛀蟲皆斬盡,就從這幾個身居高位、盤踞在凌仙宗時間已久的蛀蟲們開始!看見白越這樣的態(tài)度,長老們當即撕破了臉皮:“小宗主,你有什么能耐能抓住我們?就憑這些……歪瓜裂棗?”可不是歪瓜裂棗么?在場的哪個年輕修士沒帶著傷?“就憑我這個歪瓜!”就在方才,白越還因為被背叛心下動搖,但在現(xiàn)在,他的蛻變卻明明白白地被這些長老們看在了眼里。白越舉起劍的那刻,這些長老才驚惶發(fā)現(xiàn),他的實力隨著心性的改變有了巨大的突破。他甚至,可以動用起老宗主所贈予他的靈力……在這時候長老才發(fā)現(xiàn),白越根本就不是可以被他們隨意碾壓的小子了——他們的感悟顯然晚了,瞬息的功夫,長老們就被無形的束縛給牢牢牽扯住,跌坐在地上任人宰割。“這個回答,你們滿意了嗎?”白越收了劍,眼中的殺意微收。他無視了這些尤想要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