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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存在后,他忍不住有去偷偷的關注過。……那個孩子和菲涅婭好像,仿佛就像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歐爾麥特從文件夾里拿出紙張……竟然只有一張紙,上面零零散散的記載著一些信息,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的記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這個世界上所留下的痕跡也會跟著增加。歐爾麥特已經做好了準備,想著有村拓夢還是個15歲的孩子,他的信息可能會很少很少……卻沒想到居然會少到一張紙就概括完。「雖然能查到基本信息,但感覺不太準確,出生日期倒是對應他現在的年紀,可父母以及出生的具體時間、具體地點卻沒有記錄。而且……他高中之前的學籍信息完全沒有,似乎都沒有讀過書,直到雄英招生的時候才突然冒出來。」塚內說著低下頭,他還在文件夾里放了幾張照片……怎么拍到的過程忽略不提,但照片上的紅發(fā)少年正開心的笑著,燦爛的陽光襯得他皮膚白皙,看起來的確很像……「他的【個性】是白炎……」歐爾麥特仔細的著拓夢的信息,像完全挪不開,藍色的眼瞳一直閃著微光,里面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和目人的……一模一樣?!?/br>白炎……如名字般是白色火焰,有著很強的吞噬和焚燒的能力,難道……「俊典!」本來前面還能平靜應對,可聽到這句話后,塚內連忙抬起頭喊到,「你該不會以為這是致——」「我知道,他已經死了。」這句話由自己說出口時只感覺心臟都跟著隱隱作痛,歐爾麥特將照片和紙張重新塞回文件夾里,轉而遞給塚內,「已經死去的孩子不會再復活,這點我知曉。聽綠谷少年說,他在學校里和目人走的很近,加上剛剛你給我看的信息,我懷疑……他是當初參與永山市襲擊的敵人!」每次提起被埋藏的過往時都覺得心里某處是血淋淋的一片,歐爾麥特忍不住閉上眼睛,等再次睜開的時候,他眼底的悲傷和難過已經消失不見,「當初參與襲擊的敵人們并未全部被抓住,有些肯定知道菲涅婭懷孕的消息……」只要一想起目人身份暴露后,迎接他的不僅僅是媒體和全國民眾的關注度,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歐爾麥特只覺得心都一雙無形的大手給緊緊攥住。一直以來他都在避免著和好友討論這件事,因為他覺得自己肯定能把消息瞞下去,目人也絕對不可能知曉自己的身份。可現在因為拓夢的出現,歐爾麥特只感覺到了滿滿的不安,在戰(zhàn)斗中磨煉出來的第六感不停的向他發(fā)出警示,如果不提前做點什么,后面可能會發(fā)生不得了的事情。「……應該不會這么嚴重吧?!箟V內皺起眉頭,他回想著拓夢的模樣,詫異道,「他看起來也才十幾歲的樣子,不可能會經歷永山市的襲擊?!?/br>「如果年齡和外表也是假的呢?」「……」塚內不說話了,他覺得一個人的【個性】不可能這么長久的將自己偽裝成小孩子的模樣,可轉念一想世界這么大,奇奇怪怪的【個性】也有很多,或許其中真的有能辦到這種事情的【個性】存在。兩個大人很快又陷入了沉默,歐爾麥特低著頭,任憑風吹拂著他的頭發(fā)。金色的發(fā)絲絲絲縷縷的飄散在空中,拂過臉頰時能感覺輕微的觸感,有些癢。「……我知道了,我會再仔細查查這件事的,如果能查出什么新的消息,我都會過來告訴你的?!沽季?,塚內率先回過神。他意識到兩人也不能一直站在這里發(fā)呆,連忙將文件夾重新裝進手提包內,心情也隨著話題的結束而緩過來了些。早在準備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此行可能并不輕松,他也事先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真談論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心里酸酸澀澀的。生離死別永遠是最痛苦的。塚內不敢想象,自己身為一個局外人,在面對這件事的時候都會有這么大的感受,那身為故事中心的歐爾麥特又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塚內忍不住在心中嘆了口氣,忽然覺得目人陪著他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還有唯一的孩子在身邊。「目人的LMC呢?」正事討論完,趁著現在目人不在這邊,塚內連忙問道,「剛才他朝我走近的時候,我看見他脖子上什么都沒有,那個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你可不能太過于溺愛他,就這么由著他胡來?!共恢涝谀X海里腦補出了什么劇情,警官的眉頭緊皺著,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變得義正言辭。「我才沒有!就算我也再怎么寵著孩子,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放松限制好不好!」歐爾麥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連忙將破損的電子項圈從口袋里拿出來給塚內看,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原來的那個因為車禍的原因壞掉了,我就給取下來了,等明天新的到了再給他戴上?!?/br>「是這樣啊。」塚內輕笑了兩聲,他微微抿著唇,歪頭想了想又才道,「目人他一定很心痛吧,想著能不能修一修再湊合用?!?/br>雖然因為避嫌和身份的原因他和目人接觸的很少,但這并不能阻止他對孩子的了解,再加上他是每個月要給目人生活費的人,自然會知道孩子對于金錢的看法。「LMC的價格對于他來說的確很貴,不過沒關系,還有我在。」也清楚的知曉目人的經濟能力,歐爾麥特將壞掉的電子項圈重新揣進兜里,嘴里說著很讓人感到安心的話語。……仔細一想,這次為目人購買的LMC應該算是他們相識以來,他送給目人的第一個禮物吧。畢業(yè)典禮的時候用一張合照就應付了過去,過目人真正生日的時候怕他會起疑,就沒敢買禮物,過目人明面上生日的時候,他又不接受……「我該走了?!箖扇司瓦@么各自沉默的呆了一會兒,塚內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好友,語氣很是鄭重。他們都是成年的大人,不能像小孩子般在悲傷難過的時候還可以嚎啕大哭,所以當兩個人的視線對上時,他們都從彼此臉上看見了專屬于成年人的外殼,「下次再見,俊典?!?/br>「下次再見?!箽W爾麥特微微點了點頭,他側開身給好友讓開路,很快走廊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頭頂的聲控燈熄滅,歐爾麥特站在黑暗中,他像是在思索著什么,好半晌才從包里摸出手機,手機屏幕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將他的臉龐照亮。歐爾麥特在通訊錄中翻找到熟悉的電話號碼,卻遲遲沒有按下。樓下傳來汽車的鳴笛聲,整棟大樓的聲控燈都跟隨著亮了起來,歐爾麥特感受著灑在身上的燈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將電話撥打出去。這個時間,那位應該還沒有睡覺吧……歐爾麥特在心中擔憂著,他轉過身看著樓下的景色,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