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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引以為傲的美麗臉蛋被弄的亂七八糟。哭哭啼啼的小梅,大聲地喊起了她的哥哥。另一旁,被禁錮在另一個房間里的妓夫太郎聽見了自家傻meimei的聲音。他的筋骨變形,肌rou一層一層地隆起。他暴力地撕開房門,對掌控著無限城的鳴女造成了傷害。之前,在鬼舞辻發(fā)現(xiàn)他們是臥底之后,想著這對兄妹可能還有用處的鬼舞辻將二人分別囚禁在無限城的異處。這一次,鬼舞辻被緣一轉(zhuǎn)移走,因此妓夫太郎兄妹才能夠破開監(jiān)牢。原本只充當(dāng)幕后的鳴女突然被投入正面戰(zhàn)場,這讓她感到很難受。她本來就不是戰(zhàn)斗類型的,只會利用無限城的翻轉(zhuǎn)與移動來牽制敵人。一下子對上眾多劍士的她稍微有些吃力,但并不是無法擊敗。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在鳴女與兩位柱對抗時,一只鬼從天而降,捏住了她的腦袋。“我說,我要捏爆她的腦殼嗎?還是留一留?”櫻花皺著眉,對鳴女那獨(dú)眼的模樣真是不滿意極了。“真是個丑八怪?!?/br>剛剛跪在地板上,小腿還在抽筋的戀柱甘露寺蜜璃吸了吸鼻子。“殺了他興許無限城就會毀壞,得先讓大家出去了,才能做這件事情?!?/br>櫻花翻了個白眼,“嚯,麻煩?!彼恢皇肿ブQ女的腦殼,一只手摸出了身上帶的零嘴嘎嘣嘎嘣。……啊,下次去騙個男人談戀愛好了。反正最近真的很無聊。……在眾劍士被卷入無限城之時,無慘也落入了無限城。但他是如同蝴蝶一般輕輕落地了地面上,動作靈巧得像是沒有重量。他自在地游走在無限城之中。啊,無限城,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啊,鳴女,那個他夢寐以求的女人。可惜不是他的。無慘爆哭。無慘穿過一條又一條的長廊,與無數(shù)個房間相接觸,最終在木橋上遇見了抱著自己哥哥大哭的小梅。“小梅!”作為一個老板,就得安撫好自己的下屬才對?!斑€好嗎?”小梅哭哭啼啼地向無慘敘述了她究竟有多么的慘,多么的可憐。“鬼舞辻無慘簡直不是人哇啊啊啊??!他刮花了我的臉!!”(……總有一種自己被點(diǎn)名的感覺。)“我也沒想到你們會被發(fā)現(xiàn),沒事了就好?!睙o慘在手上割開一個細(xì)小的口子,微量的血液流出黏在小梅臉上,那些僅僅依靠小梅的能力無法消除的傷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去休息吧,你們已經(jīng)不用再上場了?!?/br>無限城里感知不到鬼舞辻等鬼的蹤跡。在哪里……他們在哪里?鐵血與風(fēng)混合的聲音傳入了無慘的耳中。他聽見火在白骨上熊熊燃燒的聲音,聽見星明閃爍、蒼穹墜落的聲響。“……緣一?”以一敵一。以一敵四。狛治在劃水。這個時候該放棄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份嗎?感覺還不到那個時候……他在等待一個完美的機(jī)會。骨刀的硬度與韌度雖然比日輪刀要高,但是它實(shí)在是不具備日輪刀的那種殺傷力。鬼舞辻一直躲在他的下屬后面。他不敢直面繼國緣一。多年以前對方給他身上留下的傷痕仍然在隱隱作痛。鬼舞辻雙眼怒睜,注視著那個男人比百年之前更加精進(jìn)的動作。他的那些上弦很快就要敗下陣來,很快對方就會找上他。……這個怪物。鬼舞辻甘愿稱對方一聲“真正的怪物”。黑死牟在喘息。在戰(zhàn)斗之前,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他的胞弟有多么強(qiáng)大??伤X得自己修煉了幾百年,實(shí)力理應(yīng)上升到某種境界,卻沒想到依舊被對方碾壓。他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是這股情緒卻被鬼舞辻狠狠地壓制住了。同時,他又僥幸地想著,緣一也有悲哀的地方。他不懂得愛人,所以即使有人愛他他也不知道。……黑死牟似乎只能拿這個來安慰自己。骨刀上火焰騰起,如云霧般飄渺,卻又有著真正烈火的溫度。狛治看勢頭轉(zhuǎn)好,眼睛一閉,當(dāng)著現(xiàn)任老板的面就反水跳到緣一那邊去了。童磨一陣哀怨。狛治:有老婆,是直男,婉拒。見著真正的臥底自己透露出身份,鬼舞辻倒吸一陣?yán)錃狻?/br>原來他的組織在兩百年前就慘遭滲透,怪不得日后的好些事情都不如他心意。見著黑死牟落敗、童磨被一刀斬下頭顱后還在緩慢恢復(fù),玉壺與半天狗與猗窩座在僵持,無慘完全都沒有自己應(yīng)該去與對方戰(zhàn)斗的想法,反而是“落荒而逃”。但是緣一會放他走嗎?不會。可是鬼舞辻會讓緣一追上他嗎?不會。這個利益主義者,在最后關(guān)頭也要物盡其用。“黑死牟!攔住他?。 ?/br>被擊敗的劍士已經(jīng)失去了他身為武士的風(fēng)度。他的指甲尖銳,皮膚籠在骨架之上。黑死牟覺得自己好可憐。身為武士,卻沒有做到武士該做的事情,卻沒有成為他心中高潔無瑕的武士。是他做錯了嗎還是說,錯的是這個世界呢?鬼舞辻命令他舍棄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為其逃跑制造時間。黑死牟伸出手,抓住了緣一的腳。他摸到一手的鮮血。仍然在不停往下流淌的、粘稠的鬼血。深處傳來震動。緣一明白,再不離開的話就會與那不可描述之主直面了。他撤開這血鬼術(shù),卻沒想到,外面的天光剛剛開始萌亮。那淡淡的柔和的色彩先是升上了山黛,然后便以慢慢的步伐向他們爬來。鬼是無法與太陽共處的。半天狗與玉壺先后化為了灰燼,童磨抬起腳走了兩步,眼見著狛治飛速地竄入樹林中,他也有要追上對方步伐的意愿。然而沒走幾步,他發(fā)現(xiàn)狛治根本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啊,真討厭。明明自己有那么尊重猗窩座閣下啊。當(dāng)真是同事情不值錢。陽光落在童磨的背后,將他整個人都曬化了。黑死牟的皮膚正在融化。即便是身為上弦之一,也免不了鬼的身份。他的器臟起熱,渾身上下都在蒸騰翻滾。要死了。要死了。緣一也要一起死——黑死牟抬起眼睛,卻見到那張臉與往常沒有任何區(qū)別。緣一站起身來,用指甲抓開自己的手臂。流淌下來的鮮血化作一把血傘,直直地立挺在黑死牟的頭頂上。黑死牟還是感到自己整個身軀都在燃燒,但是比之前要好上了一些。然后,他就看著對方赤著腳,走在太陽底下。他身上余留的冰與雪在陽光下漸漸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