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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斬殺一個吃人的鬼后,富岡義勇慘白張臉,剛才動作幅度太大,傷勢又破裂開。考慮到富岡義勇的傷勢,鎹鴉剛想領(lǐng)富岡義勇前往紫藤花家紋之屋,坂田銀時卻說有另外的地方安排,他記得這一代有銀仙的神社。坂田銀時按照召喚的方法,呼喊出銀仙的名字,這個方法是銀仙告訴他的,說有急事可以這么找他。鎹鴉和富岡義勇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是不是以后要對銀時關(guān)懷一點?“喂!干什么要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銀醬?銀醬也很害臊的?!臂嗵镢y時惱羞成怒了,那是他想得嗎?!富岡義勇和鎹鴉移開眼神,決心照顧一下坂田銀時。眼神是沒了,坂田銀時反而越生氣,這一人一鴉是在鬧關(guān)愛智障嘛!他很好,一點都不需要。好在銀仙及時出現(xiàn),打破了坂田銀時的怒火值。“銀時?”看見坂田銀時拄著的拐杖,銀仙著急地蹲下身,“你的腿怎么了?”銀時好歹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還在發(fā)育的關(guān)鍵時刻,銀仙自然在意他的傷勢。坂田銀時四十五度角呈一個完美的幅度仰望天空,毫不難為情道“那是一場難決勝負的戰(zhàn)斗,這傷便是在那受得,至今未好?!?/br>鎹鴉當即潑了盆冷水,“撒謊,分明是你自己掉進陷阱里的?!?/br>坂田銀時抓上銀仙纖細的手,目光中沁著期待“你什么都沒聽到對嗎?”“誒?你是指陷阱,”銀仙恍然間明悟,善良道“噢噢,我什么也沒聽到?!?/br>坂田銀時低下頭,銀色的頭發(fā)擋住了臉上的神色。見狀,銀仙緊張地安慰道“銀時,我剛才真的什么都沒聽到?!?/br>鎹鴉扯起嗓子,學著銀仙的聲音“誒?你是指陷阱?”銀仙尷尬笑笑,銀時是干了什么招惹了烏鴉的仇恨,慌忙道“它聽錯了,銀時?!?/br>一滴眼淚滑落,坂田銀時捂住臉,“嗚嗚嗚別對銀醬這么好,沒錯,是銀醬自己掉進去的。”坂田銀時流著淚指向富岡義勇和鎹鴉的位置,“你們這群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人滿意了吧!”全程一句話沒說的富岡義勇內(nèi)心很委屈,但他不說。鎹鴉扭頭啄著羽毛,算是報了坂田銀時把它當儲備糧的一仇。坂田銀時整理好情緒,富岡義勇這才把之前坂田銀時給他擦嘴的手帕還回去,想讓坂田銀時擦擦眼淚。眼淚的作用讓在場人不再提起陷阱受傷的舊事,陰謀得逞的坂田銀時道“我和義勇都受了傷,想在你那養(yǎng)一陣子?!?/br>愛照顧人的銀仙不假思索地同意了,“走吧?!?/br>銀仙笑不出來了,當他開著車,身后依次坐著坂田銀時和富岡義勇時,他為什么要以這樣的方式回去?!坂田銀時的愛車銀在這個年紀承載了三份重量,慢悠悠地駛向銀仙的神社。銀仙穿著圍裙在廚房學習藥膳,坂田銀時和富岡義勇坐在外面喝茶。富岡義勇望了眼廚房的方向,思考起銀仙的身份。另一方面,富岡義勇更在意今天的飯菜里有沒有鮭大根,對方的手藝又比不比得上坂田銀時。坂田銀時當他餓了,先把一碟窩窩頭拿出來,“先吃點填飽肚子?!?/br>富岡義勇嘗試地拿起一個塞進嘴里,“銀仙是誰?”與富岡義勇做朋友有個好處,他不會去過問他人的往事。如果不是銀仙主動出現(xiàn),他壓根不會問坂田銀時一句。“啊,妖怪,你懂的。”富岡義勇手中的窩窩頭無聲落地,它忽然不香了。十三歲前,富岡義勇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正常人。鬼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的美夢,之后輾轉(zhuǎn)拜入鱗瀧老師門下。狹霧山的訓練很辛苦,富岡義勇也無從得知外界的情況。富岡義勇成為鬼殺隊的一員已有半年多,全身心撲在殺鬼的路上。妖怪的存在,完全沒有人向他透露。坂田銀時放下茶杯,道“外面要下雨了,收衣服?!?/br>坂田銀時行動不便,顧不上詢問妖怪,富岡義勇跟了出去。妖怪的事,他還是自己慢慢消化吧。信樂晚上回來了,一聲酒氣道“銀時,好久不見,這位是?”坂田銀時撐著下顎“富岡義勇。勇啊,跟你爺爺打個招呼?!?/br>富岡義勇和信樂“……………”一個不想喊,一個不想接話。銀仙端出菜,道“來,先吃飯吧。”富岡義勇喝著銀仙做的味噌湯,銀仙的味道和坂田銀時的各有特色。銀仙翻了翻柜子,找出神界一款藥效好的藥膏,丟給旁邊咸魚躺的信樂,指使道“給銀時他們送去。”信樂爬起身,“知道了?!?/br>銀仙的藥作用發(fā)揮地很快,富岡義勇明顯感受到傷口處的細胞在大量繁殖修復。坂田銀時的腿比較困難,藥膏只能起到去疤的功效。信樂嘗試用了一遍靈力,但他的靈力不是治愈系的。坂田銀時道“慢慢養(yǎng)吧,用不了多久的?!?/br>銀仙的神社安裝了電燈,富岡義勇在燈光下寫著封信,他是想問鱗瀧老師妖怪的事宜。坂田銀時鋪了兩張床,從他跟富岡義勇合伙搭日子以來,他倆經(jīng)常住在一間里頭。“我先睡了,你別睡太晚?!臂嗵镢y時鉆進被窩道。富岡義勇轉(zhuǎn)過身,“晚安?!?/br>“呼?!臂嗵镢y時是真累了。寄掉信封,富岡義勇把羽織和鬼殺隊的外套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枕邊,想了想,富岡義勇也幫坂田銀時疊了他的和服。坂田銀時翻了個身,他的睡姿時好時壞,估計是到了可以讓他安心的地方,一下子放飛了自控力。富岡義勇是被坂田銀時一腳踹醒的,起先在黑暗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坂田銀時伸手夠到富岡義勇枕頭上,一把扯過其頭發(fā),嘴里念念有詞“離子燙,銀醬要天然直?!?/br>富岡義勇滿心不解,默默地移過他的腦袋,好逃離坂田銀時的魔爪。坂田銀時跟了過去,擠進富岡義勇的被窩。他睡相不好的時候,活動的范圍可以是整個臥室,現(xiàn)在這點算是穩(wěn)定發(fā)揮了。被窩有限,富岡義勇只能由平躺改成側(cè)臥。坂田銀時不客氣地奪過大多數(shù)被子,富岡義勇是搶不過坂田銀時的,半個身子露在空氣中。富岡義勇雙眼空寡,眸下投出一片暗影。就當富岡義勇想著起身去坂田銀時原先的床鋪睡一晚,坂田銀時豪放地從背后似八爪魚般環(huán)抱住富岡義勇。富岡義勇愣然,隨著坂田銀時的動作,被子總是還過來了。坂田銀時的懷抱很溫暖,小小的身軀泛著成年人的安全感,富岡義勇情不自禁貪戀起這種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