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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牛奶。坂田銀時本人也比起酒,更想吃甜食。至于銀仙,作為在場最后洗碗的工作人員,信樂可不敢讓他碰酒。坂田銀時感慨道“唔,就差去泡場溫泉了?!?/br>“之后再找時間一起去,你們工作也辛苦的?!便y仙安慰了一句。坂田銀時咋了咂嘴,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與那些跟著丈夫四處漂流的‘妻子’無異。哎,想想都是心酸淚,怎么當(dāng)初就賴上這個男人。富岡義勇抬起頭,最近銀時好像總是對著他欲言又止。銀仙默默地移開眼,見多了富岡義勇和坂田銀時之間無聲的矛盾,反正又吵不起來。信樂喝醉了,打了個酒嗝,不假思索道“他在嫌棄你?!?/br>富岡義勇怔然,顯然是不可置信的臉色,又透出絲受傷。坂田銀時沒聽到富岡義勇和信樂那的動靜,思考今晚怎么把禮物送給富岡義勇,好歹是成年禮物,他還是稍微重視了一下。富岡義勇走到走廊那,抱住膝蓋坐著,身子的半側(cè)拉長陰影,他被銀時討厭了?信樂在說完那句話后,就抱著酒壺睡著了,壓根沒把他剩下的半句話補(bǔ)充完。坂田銀時找出件外套,扔給獨(dú)自在外發(fā)呆的富岡義勇,冬天的寒意還沒徹底過去,這家伙是想感冒嘛。富岡義勇乖乖地套上外套,接著抱膝的姿勢沉浸在悲傷的世界里。坂田銀時撓了撓臉側(cè),發(fā)覺到富岡義勇的不對勁,坐在他身邊道“勇啊,凡事咱們看開點(diǎn),生活總有不如意的地方?!?/br>萬能的安慰話,坂田銀時并不認(rèn)為這話有什么毛病。坂田銀時剛要拍下富岡義勇的背脊,便看到他紅著的眼眶。等等,哭了?察覺到事態(tài)嚴(yán)重,坂田銀時湊過臉,問道“誰欺負(fù)你了?”被在意的人嫌棄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富岡義勇一直把坂田銀時當(dāng)最信任的人。坂田銀時慌慌張張地找出手帕,“你要哭嗎?哭在手帕就行,銀醬的胸口只對女孩子開放哦?!?/br>富岡義勇非常堅(jiān)強(qiáng)地忍住眼淚,今天他剛一腳踏進(jìn)十八歲的年齡,便看到了成年人世界的殘酷。拿富岡義勇沒有辦法,坂田銀時煩躁地揉著自己的卷毛,纖細(xì)少男的心太難懂了。銀仙切了一盤瓜果,給在庭院說話的兩人送去。見富岡義勇和坂田銀時間的氣氛怪怪的,茫然道“你們在吵架嗎?”居然吵起來了,銀仙覺得很神奇。“啊,完全沒有啊。”坂田銀時現(xiàn)在的心情和銀仙一樣,不知所以然。銀仙貼上坂田銀時的耳朵,小聲道“你想想是不是你自己剛才無意識說了什么?”沒有誰比坂田銀時更了解自己的一張嘴,趕緊低下頭尋思。銀仙拍拍坂田銀時的背,叮囑道“快點(diǎn)哄,哄完了早點(diǎn)上床睡覺。”坂田銀時推了推富岡義勇的手臂,本不愛說話的富岡義勇越安靜了。“好啦,好歹跟我生活這么久了,你還不知道銀醬我是什么人?!臂嗵镢y時發(fā)誓,他對新八基和神樂都沒這么好說話。為了哄富岡義勇,坂田銀時可以說是付出了他的第一次。富岡義勇有了反應(yīng),“銀時,你……討厭我嗎?”難不成他真的是不討喜的人,富岡義勇陷入懷疑。坂田銀時明顯一愣,驚道“誰說的?”坂田銀時撩起袖子,就等著富岡義勇把人名報出來。富岡義勇幽幽道“信樂說的。”“哈?”聽到信樂的名字,坂田銀時著實(shí)詫異,“不知道那臭貍貓向你吐了多少黑水,嘛,我不會討厭你的?!?/br>話說到一半,坂田銀時勾起唇“而且我很喜歡這樣的義勇?!碧貏e有欺負(fù)的成就感,大人的一面便是這么險惡爛透了。沒聽到坂田銀時潛臺詞的富岡義勇耳朵霎時全紅了,期期艾艾地說“唔,是我誤會了?!臂嗵镢y時的這句話,可以說是富岡義勇最好的生日禮物。時機(jī)正好,坂田銀時遞出一個御守,“給,生日禮物。記得關(guān)鍵時刻用,無論對手有多強(qiáng)大,可以保你一命?!庇厥芹嗵镢y時拜托了銀仙向他同事求來的,拋開人妻的設(shè)定,銀仙可是位神明,雖然不被出云大社的祭典承認(rèn)就是了。這個小小的御守變相插手了人類的生死,這本該是不允許出現(xiàn)在人類手上的,坂田銀時和銀仙是費(fèi)了好一番力氣才得到。富岡義勇盯了會兒御守,他不相信小小的御守有這般神奇的力量,只當(dāng)是坂田銀時為了好聽才說的,但依舊沉默地系上脖子。坂田銀時撐著雙手,道“現(xiàn)在開心了吧?”今天是富岡義勇的生日,坂田銀時沒想把對方惹得不高興。富岡義勇點(diǎn)了下頭,繼成年人的殘酷后,他又看到了成年人的美好。清晨,宿醉醒來的信樂扶著頭痛的腦袋,“我喝了多少?不行,好餓啊?!?/br>信樂甫一扭過頭,就看見身后悄無聲息的富岡義勇,“差點(diǎn)嚇到叔了,有什么事嗎?”“銀時他沒有嫌棄我,我沒有被討厭?!备粚x勇沉聲道,表情格外的慎重。信樂懵圈,這人找自己是為了反駁這句?信樂捧腹大笑,他敢保證坂田銀時那人絕對是會抱怨富岡義勇的人,但是——“叔知道啊,那家伙很喜歡你。”不然坂田銀時也不會一直跟著富岡義勇。嫌棄歸嫌棄,喜歡也是喜歡的,生活在一起不就是這種感覺嗎!聽信了昨晚坂田銀時話的富岡義勇“我也知道。”信樂迷惘地?fù)项^,他似乎懂這人的迷之自信從哪里的了,坂田銀時要占大頭的錯。信樂晃晃手,“叔要去洗臉吃飯,小孩子自己去玩?!睙o論富岡義勇多少歲,在信樂這里都是小孩子。富岡義勇沒有和信樂爭執(zhí),他等信樂醒來,只是想說他剛才說完的話。將近晌午,一覺睡到現(xiàn)在的坂田銀時才醒來。平時沒有任務(wù)的時候,他可以安心睡到自然醒,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來鬧騰,更加沒有吵著要收房租的老太婆。富岡義勇擦著桌子,今天銀仙想要大掃除。信樂在連續(xù)打碎了三個盤子后,連人帶酒地被銀仙扔出了院子。“干什么呢?”坂田銀時頂著他睡亂的雜毛進(jìn)來。銀仙用撣子掃除角落的灰塵,瞧見坂田銀時懶散的模樣,教育道“今天你也要加入大掃除的行列?!?/br>欠了銀仙一筆好大的人情,吃過早午飯,坂田銀時便穿上擋灰塵的防塵服,有條有理地打掃著衛(wèi)生,想來是沒少做過類似的事情。“我去修繕下屋頂。”“螺絲好像松了,有工具箱嗎?”接下來的幾小時內(nèi),銀仙和富岡義勇見識到坂田銀時的全能性。坂田銀時做的是萬事屋的工作,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