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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夜揚眉,俯下身為他按下按鈕,喚護士來替換藥水。停在面前的側(cè)顏俊朗無比,果真是人生贏家,去了哪個世界都是做主角的命。想起現(xiàn)實中主角并不認(rèn)識自己,林柒文偷偷松了口氣。“嗯…”剛要說想去上廁所,還好林柒文及時住嘴,暗道壓根不用廁所遁。只是為何主角來了這兒,他摸不透。“時間晚了,還要繼續(xù)輸液。先吃點東西吧?!标懬嘁乖谒韨?cè)坐下,隨意安放的雙腿修長無比。今天并不是手術(shù)日,不用忙活到凌晨,今日共進行了三場手術(shù),陸青夜未顯乏累,倒是神采奕奕,唇角的弧度都柔和下來。更換藥水的小護士偷摸地瞧著陸醫(yī)生將一個熱乎的包子遞到病人唇邊,那病人一邊乖巧小口咬下包子,一邊也偷摸瞧著陸醫(yī)生。小護士順著看去,正撞到陸醫(yī)生冰冷的視線里,還未等醫(yī)生說一個字,小護士已抖成了篩子,小聲吹著口哨挪回腦袋,不敢再瞧。“行了,最后一瓶,好了喊我啊?!毙∽o士眼神閃躲,腳下抹油溜走。林柒文頓時笑吟吟,這反應(yīng),果真是主角。他看向醫(yī)生白大褂里藏著的胸卡,嘴里又被塞了塊包子,含糊問道:“你叫陸青夜嗎?那個…為什么給我送…”話還沒說完,陸青夜垂下眼簾,將最后的包子推了進去,指尖一轉(zhuǎn)捻去他唇角一塊碎屑。“怕你暈在這了?!笔萌ニ樾歼€不夠,陸青夜神色不明,常年cao刀帶著薄繭的手心向上,最終停在了鼻尖。青年鼓著腮幫子咀嚼面團,陸青夜勾唇一笑,拇指輕柔擦過他的鼻子,毫不嫌棄地將濕氣抹去。林柒文腮幫子猛地停下,鼻尖輕微抖動,隨后一陣羞惱將面頰染紅,他扁著嘴,原本呼吸不暢的鼻子都通了。不論是哪個主角,林柒文都無比熟悉,面前這位雖隱隱浮現(xiàn)了過去的影子,但不論有無記憶,到底無法當(dāng)作一人,他無法做出親密熟識的樣子。陸青夜的jiejie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曾告訴他,陸青夜的記憶并未徹底消散,只是被封存在了儀器里。為了弟弟能不受阻撓地追尋事業(yè),陸顏洛主動承擔(dān)了家族重任,出席各大場合,與一群老東西周旋。她和林柒文坦白,說她自私也好,自作主張也罷,封存陸青夜的記憶,只有一點原因,不想讓陸青夜打擾他人的生活。那日所說的“無法成為朋友”不假,作為從小看著陸青夜長大的人,她心里門兒清,這人寡情冷淡,不說是否會因為這段記憶接近林柒文,即使循著記憶和林柒文勉強交上朋友,也會因為性格缺陷不知不覺傷害了他人。與其讓這段關(guān)系成為兩人生活的累贅,不如暫時封存,再做考量。陸顏洛之所以沒有封去林柒文的記憶,就是想找些時間詢問他的態(tài)度,關(guān)于他是否愿意存在于這樣一個人的記憶中。當(dāng)時的林柒文考慮許久,最終只告訴陸顏洛,聽天由命。“想什么呢?”陸青夜盯了林柒文半晌,見他嘴角掛水壺半天都不說話的模樣,心尖顫了又顫。他自認(rèn)冷靜自持,手術(shù)臺前如此,學(xué)術(shù)會議如此,人際交往也如此。但這青年即使輕微的呢喃、細微的神情變化,都能輕易牽動他的心跳呼吸。不聯(lián)想到那日林柒文和陸顏洛呆在一起的現(xiàn)實,只是這份心里的悸動,都讓答案落在嘴邊。林柒文回神,眼睛一轉(zhuǎn),腮幫子繼續(xù)動作,費力地將包子吞咽下去。剛想說話,陸青夜又給一瓶牛奶插上吸管,直接送到他唇邊。喂牛奶的動作與段落槿重合,林柒文未作思索,條件反射就啟唇含住吸管,小口吞咽。直到聽到對面一聲輕笑,“其余的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林柒文動作一頓。作者有話要說:么么蝴蝶&毛絨熊,蝶夢,涼者相帕,歐洲首席緋~sao嗷瑞,估計半夜還有一章才能完...第62章林老師(完)慢吞吞咽下牛奶,林柒文心虛地飄開視線,不知道主角怎么輕易發(fā)現(xiàn)了真相,“我們是好朋友…”陸青夜不置可否,將牛奶置在一邊,直接捏過林柒文的下巴,將他的視線扯回自己身上,低沉的聲音有些危險,“朋友?”“嗯…我們一起完成任務(wù),一起…”林柒文話說的黏黏糊糊,想糊弄過去。陸青夜有過去的記憶也就罷了,讓他親口說出他們曾有肌膚之親的事實,約等于直接將遮羞布扯開。“其他人格不在了,但感覺不會變?!?/br>感受下顎上指尖的觸感,林柒文迷迷糊糊想到,這手指剛給他拭去了鼻涕來著。陸青夜不是浪漫之人,此前從不會相信一見鐘情的鬼話,他不否認(rèn)這青年一舉一動都踩在他的喜好上,但如此強烈的占有欲該是分分秒秒累計而來,只怕心中那不安的猜想為真。幽深的濃黑眸子如同深潭,緊緊鎖著那只視線閃躲的小病人,陸青夜面色不虞,直白問道:“你們做.愛了嗎?”“咳咳!”突如其來的話語在林柒文耳邊炸開悶雷,心想不愧是位醫(yī)生,直擊要害。他整個人一顫,手心都沁出熱汗,只想把自己埋入圍巾躲起來,“什…什么…”愈緊張話語愈亂,林柒文瞳孔震顫地啟合唇瓣,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倒是面上染了紅,因為著急鼻子又默默冒個泡。輸液室一片寂靜,萬幸兩人坐在角落,才免了多余的注視。陸青夜緘默不語,自然地為他擦拭鼻子。往日要是哪個不長眼的碰了陸醫(yī)生的雙手,那人得被凌遲一番,隨后陸醫(yī)生會拼了命地清洗手指,給自己洗去層皮。林柒文這反應(yīng)證明了猜想,一時間,從未感受過的酸澀從每個毛孔浮現(xiàn),傳遍四肢百骸,讓陸青夜心里堵的厲害。“我想上廁所…”猛然想起先前的廁所遁戰(zhàn)略,林柒文臉頰紅紅,縮頸小聲說道。“行?!标懬嘁刮醋鐾nD,果斷起身,白衣順著重力落下,給他加了分禁欲味道。林柒文倒是一愣,他本意是自個兒躲一會,“我…我自己…”話還沒說完,陸青夜已經(jīng)嫻熟地取下輸液瓶,舉在半空,安靜等待。林柒文別扭地在椅子上嘟囔兩句,半天才豁出去一樣猛地起身,面上帶著奔赴戰(zhàn)場的決絕。兩人一個舉著輸液瓶,步履平穩(wěn),一個端著手防止針頭歪了位置,紅著臉?biāo)奶帍埻?,假裝自己忙碌的樣子。醫(yī)院中,不論醫(yī)生護士,見到陸青夜的臭拽臉,無一不駐足禮貌打招呼。林柒文悄咪咪瞧去,陸醫(yī)生淡色的唇抿成直線,只輕輕地點頭。沉默一路,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