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歐皇、只想好好做個炮灰、外掛配送系統(tǒng)、被最強(qiáng)Alpha標(biāo)記后,我失憶了、南方之嘉木、明年在昂萊巴奈特、末世崛起、我一直以為自己在拯救世界[快穿]、兔子大佬,尾巴藏好、惡龍與他的儲備糧
原地消失,更別提找肖承澤說話了。周五下午,柏越交完作業(yè),想起明天的足球訓(xùn)練,正想以此為話題找肖承澤說話,誰知夏琴月非常湊巧地跑了過來,臉上帶著赧然的微笑,柔聲說:“柏越,幫我搬一下作業(yè)唄。”旁邊的肖承澤在此時忽然起身走出了教室。柏越?jīng)]有辦法,只好答應(yīng),搬起那一疊并不怎么重的英語作業(yè)。夏琴月跟在柏越身后,聲音里透出一絲開心:“謝謝你呀柏越,這幾天幫了我這么多忙?!?/br>柏越很想說以后別再來找我了,但礙于對方是女生,所以只得淡淡地說了句“不客氣”。夏琴月不知道,柏越現(xiàn)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幫她鏟除了那只蜘蛛。柏越回到教室后,程若雨沖他擠了擠眼睛,有些揶揄地說:“柏越,今天也是助人為樂的一天呢?!?/br>柏越面無表情地說:“現(xiàn)在最需要幫助的人是我?!?/br>再這樣下去,別說刷好感度了,他和肖承澤估計連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都成不了。正在這時,肖承澤從外面回來,發(fā)梢沾了一些水珠,似乎剛洗了把臉。他的眼神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凍河,透出冰冷的寒意。程若雨雖然怕他,但耐不住八卦的心,放低了聲音繼續(xù)對柏越說:“你應(yīng)該知道吧,夏琴月是咱們班公認(rèn)的班花?!?/br>柏越迅速抬手擋住自己逐漸扭曲的臉,擠眉弄眼地讓程若雨放過自己。“我和你說……”程若雨卻越說越興奮,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夏琴月她從小就是在書香門第長大的,琴棋書畫都會,而且性格也特別好,簡直是男生們的夢中情人?!?/br>“咳——”柏越咳嗽了一聲,“要上課了,你閉嘴行嗎?”“你都不知道多少男生羨慕你呢!”程若雨不肯放過這個八卦的機(jī)會,“哎,你對她到底什么感覺???我看你最近一直幫她搬作業(yè)。說實話,你就是偶爾脾氣差了點,除此之外你倆挺配的。”該說的不該說的,程若雨一口氣全說完了。柏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她把頭轉(zhuǎn)回去,然后心如死灰地用余光看了一眼肖承澤,他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肯定聽見了這些話,指不定好感度又在瘋狂下降了。話又說回來,肖承澤對他的好感度還有下降空間嗎?“挺好的?!?/br>肖承澤忽然開口說話,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幾乎只有柏越能聽到。這是開學(xué)以來,肖承澤頭一次主動找柏越說話。柏越愣了愣,忽然一下子慌了起來。他不知道肖承澤的“挺好的”指的是他徒手抓蜘蛛的事,還是他這幾天幫助夏琴月的事,又或者是程若雨說的那句“你倆挺配的”。他忙解釋道:“我,她,就是,她找我?guī)兔?,所以我才……?/br>肖承澤似乎沒有想到柏越會這么說,微微怔了一下,旋即又恢復(fù)平靜,就這么直直地看著他,聽著他磕磕絆絆的解釋。“我,我對她沒感覺,真的。”柏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慌,就好像做錯了事被抓包一樣,“這幾天都是她找我?guī)兔?,我不好意思拒絕?!?/br>肖承澤沒有說話,一雙眸子像沉在水底的黑曜石,看不出任何感情。柏越被看得如坐針氈,耳朵都開始紅了,他接著說:“我那天幫她,就是,就是單純地討厭蜘蛛,我,我沒想那么多……”“我是說,你的作業(yè)?!毙こ袧山K于開口說話,語氣沒有什么起伏,仿佛沒有聽到剛才的解釋,“這幾天交得很及時,挺好的?!?/br>柏越驚訝地看向他。這像是一個學(xué)委會對他說的話,卻不像肖承澤會對他說的話。柏越的臉?biāo)查g變得更紅了,他一方面因為自己的多嘴而覺得窘迫,另一方面又因為對方的夸獎而莫名開心。過了半晌,柏越低下頭,拿著筆一邊在物理試卷上胡亂地寫著選擇題,一邊小聲說:“以后也會按時交的?!?/br>肖承澤不著痕跡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剛剛還在八卦柏越和夏琴月的程若雨,此刻回頭看了一眼柏越和肖承澤,心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柏越的性格是全班最大大咧咧的,程若雨幾乎沒見過他因為什么事而害羞,更別提像現(xiàn)在這樣整個人緊張到說話結(jié)巴。她之前一直覺得,柏越很怕肖承澤。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并不認(rèn)為天不怕地不怕的柏越會怕一座冰山。就算怕,也不會怕成這樣。肖承澤的主動說話,就像是暖春的風(fēng),一下子融化了兩人之間持續(xù)了整整一周的堅冰。柏越往肖承澤的方向挪了一下椅子,小心地對他說:“同桌,我明天早上有訓(xùn)練,等我訓(xùn)練結(jié)束了,我……我們一起吃頓飯吧?!?/br>柏越本來想說“我請你吃飯”,但怕對方不答應(yīng),改成了“一起吃飯吧”。肖承澤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么?”“???”柏越很想說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但他忍住了,“上次我和他們一起吃燒烤,你不是沒來么,我覺得挺可惜的……”肖承澤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明明只有一會兒,柏越卻覺得有半個世紀(jì)那么長。“看情況吧?!毙こ袧傻皖^,語氣淡淡的,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但這對于柏越而言,卻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啊,對,你看情況吧?!卑卦铰冻鲆粋€開心的笑容,“有時間的話,你就明天中午12點左右來學(xué)校cao場找我,沒時間的話就算了?!?/br>這是這幾天以來,柏越第一次真正開心地笑。肖承澤的視線在他的唇角上停留了幾秒,爾后低低地“嗯”了一聲。第二天一早,柏越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踢球都更有精力,在對抗賽中大放異彩。用陳愈的話來說就是“他就差把咱們這邊的球門給一腳踹翻了”。體育老師對柏越的表現(xiàn)很滿意,訓(xùn)練結(jié)束后說要請他們一起吃飯,柏越立馬拒絕了:“老師我還有事,你們?nèi)コ园?!?/br>眾人見他堅持不去,也就沒說什么,跟著體育老師下館子去了。等他們都走后,柏越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12點了。他急忙沖回宿舍,十萬火急地洗了個澡,換上休閑裝,把柜子里昂貴的護(hù)膚品一股腦往臉上抹,在全身鏡前照了好幾分鐘,確保自己的形象萬無一失后才走出宿舍。當(dāng)柏越急匆匆地走到校門口時,時間剛好是11點59分。柏越看到了校門口的身影。然而柏越還沒來得及高興,他的心里就冒出一萬句“臥槽”。因為,校門口不僅有人在等他,還是兩個人。夏琴月拿著一瓶運(yùn)動飲料,興高采烈地沖他揮手:“柏越,我聽說你剛才在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