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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認真地歪頭:“以后你也是我們那的人了,別叫別院,那是你的家。你是哪個村的?”別院人口眾多,為了方便管理,在最初分為13個村莊。但因為許多植化者死亡后沒有留下子嗣,人口越來越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整合為5個村子。歐子洲被分配到的村莊叫向陽村。“向陽村?!睔W子洲道。男孩面露驚喜:“那我們還是老鄉(xiāng)了!”歐子洲不確定這能不能叫做老鄉(xiāng),尷尬地笑著點點頭。男孩伸出一只手:“我叫褚多多,我也不能總叫你城主的兒子,告訴我你叫什么?”歐子洲握住他的手:“我叫青子明。”褚多多爽朗一笑:“跟我來吧,我?guī)慊丶?。帶路本來是要收費五枚硬幣的,既然我們是老鄉(xiāng),那就給你打個折,收你一枚硬幣吧!”作者有話要說:(*/ω\*)還有二更第21章不想當城主的廚子不是好歐皇(二)過了分界區(qū)就是別院,路邊開了幾家鋪子,終于有了點人煙的味道。因為木材的獲取十分有限,別院的房屋大多是石頭瓦房。在錯落的瓦房之間,偶爾能看見幾棟磚瓦房,算是十分奢侈的建筑了。到了向陽村,褚多多帶歐子洲去見老村長。老村長莫約70歲上下,鶴發(fā)白須,十分干瘦。他頭戴一頂草帽,胳膊肘和膝蓋彎里長著精心養(yǎng)護的小草。即便是草本植化者,能活到頭發(fā)變白也十分罕見,因此不難推斷這位村長在村民中是十分有地位的。村長很和善,叫了兩個青年幫歐子洲搬行李,帶他去了他的新家。兩個青年估摸著沒比歐子洲大多少歲,應該在20歲左右。兩人個子都挺高,但是人瘦得連他們淡薄的背心上都能映出肋骨的影子。跟他們一對比,在主城算得上清瘦的歐子洲簡直是白白胖胖。歐子洲哪敢讓這樣兩個看起來風一吹就要散架的青年幫他抬行李,連忙表示自己推板車沒有問題,不需要勞煩別人。歐子洲記得,植化病患者不僅會被植物吸取養(yǎng)分,食欲也會因為植化病而變差。所以植化病患者很少有不枯瘦的。無法攝入足夠的營養(yǎng),這也是他們短壽的原因之一。歐子洲跟著村長拐拐繞繞,來到一座磚房面前。歐子洲沒想到自己這個外來人還能分到一座磚房,還是兩層樓的。正疑惑自己是不是吃了皇子身份的紅利時,村長背著手對他說:“這棟房子,本來是賈有福的??上в懈R恢芮皠傔^世,也沒有家人,所以現(xiàn)在置空了。雖然肯定比不上主城區(qū)的房子,但這也是所有空房中唯一的磚房。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先住在這里吧?!?/br>原來是逝者留下的房子。歐子洲不迷信,沒什么好介意的。換一棟房子肯定也是前房主過世留下的,都一樣。村長見歐子洲不挑,又補充道:“這棟房子是村里第一批磚房,有些時候了。要是哪里出現(xiàn)裂縫之類的,你記得跟村里說,村里會派人來修繕?!?/br>沒想到這么個小村子居然還提供義務(wù)修繕房屋的服務(wù),歐子洲很是意外。他本以為別院的村子遠離主城區(qū),沒有充足的基礎(chǔ)設(shè)施,人們又都是被隔離的絕癥患者,不管是物質(zhì)還是精神上應該都很匱乏。但出乎意料地,這里的人們并沒有因為植化病而放棄生活,相反,他們因為早早地被判了死刑反而更加熱愛生活。而且他們不僅熱愛自己的生活,還熱衷于互助和分享。這棟磚房規(guī)模不小,除了房子本身,還有一個小花園。放下行李后,村長帶著歐子洲繞村子逛了一圈,陪他熟悉環(huán)境的同時,順便跟他聊聊向陽村這個村子。向陽村是最古老的別院村莊之一。最初建立別院時,就跟其他村莊一樣,在主城生活習慣了的人們剛被驅(qū)逐到這片荒涼之地,也曾經(jīng)絕望無助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幸運的是,他們選出的第一任村長十分有責任心。他不僅帶領(lǐng)大家開墾荒地,還從沒有停止鼓勵每一個因為植化而對生活失去希望的人。在他的感染下,人們逐漸重拾信心,重建家園,在這里生活繁衍,終于讓植化者過上了正常的生活。村里的植化者,木本和草本各占一半。因為木本植物的種子具有比草本植物更強的生命力,而植化者的身體只能被一種植物侵占,村里人曾試圖在孩子剛出生的時候用草本植物種子給孩子們“免疫”,雖然成功率只有50%左右,但也極高地提升了新生兒的存活率。村子里有一個蒲公英植化病患者,被隔離在一個封閉的屋子里。村民們一個自發(fā)建立的小隊,專門負責這個患者的生活。雖然向陽村村民們互幫互助十分熱情,從來沒有人因為物資匱乏而死,但大部分人還是培養(yǎng)了一手養(yǎng)家糊口的手藝,像是理發(fā)師、瓦匠還是醫(yī)生、教師等剛需職業(yè),村里都不缺。然而因為基礎(chǔ)設(shè)施落后,有些東西村子里不能自己生產(chǎn),只能向主城區(qū)購買。送貨員每個月來兩次,每次將貨物放在交界處,同時取走下次送貨的訂單和定金。村長的話提醒了歐子洲。因為還沒有成年,他的父親對他還有撫養(yǎng)責任,因此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會按時送到。但令人悲傷的是,他再過半年就到法定獨立年齡了,到時候他那位城主父親還會不會樂意撫養(yǎng)他這個丟人的兒子可不好說。雖說在村子里不干活也不會餓死,但是他臉皮還沒厚到愿意白吃白住的地步。逛完村子,村長跟歐子洲在磚房門口告別。歐子洲走到家門口,看見外墻有一塊灰色的磚頭從平整的墻面凸了出來,十分不美觀,他便用力一推,想把這塊磚推回去。然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不管他怎么推那塊磚頭還是紋絲不動,他便想看看是不是哪里卡住了,隨手往外一拉——整塊磚都給他拉了出來,同時墻面撲撲簌簌地掉下不少墻灰。歐子洲正要把那塊磚塞回那個窟窿里,忽然“轟——”得一聲巨響,二層樓小磚房在他面前塌成了一堆磚塊。“……”歐子洲手里拿著罪魁禍磚,愣在原地。他只是動了一塊磚啊!這什么運氣?剛走開沒幾步的村長聽見這聲巨響,回頭一看,居然沒看見剛才還好好在那的房子,嚇得他一路飛奔跑回來,看見這一地磚瓦將房子里的一切都埋了個干凈,急得連喘氣都顧不上,就嘶聲裂肺地喊道:“青子明——”“村長?”歐子洲直愣愣地扭過半個身子,手里還拿著那塊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