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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含住了勺子,小眉頭立馬就皺了,好難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想到了一個主意。“唔,好燙啊!”小家伙夸張的說著,還張著小嘴將紅紅的小舌頭伸了出來。“很燙嗎?那老公吹涼一點(diǎn)。”北冥霄捏過小家伙的下巴看了看他紅紅的舌頭,又舀了一勺,更細(xì)致的吹了吹才遞到小家伙嘴邊。誰知道小家伙將臉別到一邊,表示不想喝。“寶寶,張嘴,已經(jīng)不燙了?!?/br>“你先喝一口?!毙〖一镅坩斸?shù)貜堉∽欤粗鬃泳涂煲偷奖壁は龅淖炖锪恕?/br>北冥霄本想自己試試,看著小家伙一臉期待的樣子,心里明白了。秦姨做的醒酒湯有多難喝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于是他勺子方向一轉(zhuǎn),塞進(jìn)了小家伙的嘴里。“唔,好難喝!”小家伙被迫咽下那口湯,急忙捂住了嘴,他剛剛好像露餡了!“來,寶貝,快把湯喝完,已經(jīng)不燙了,你摸摸?!北壁は隼〖一锏氖置嗣氡?,果然已經(jīng)不燙了。“我覺得喝這么多夠了!”小家伙連忙拒絕。“不夠,得全部喝完才會有效?!北壁は鲂χ忠艘簧?。之后夏言悲憤地喝完了一整碗醒酒湯。北冥霄放好碗回來,抱著人躺在了床上。安安靜靜地睡了好一會兒,北冥霄感覺到小家伙偷偷摸摸地起身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寶寶?”北冥霄把燈打開,看見小家伙一臉酡紅地坐在自己身上。“老公!”小家伙偷偷地將自己的睡衣往下拉了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半個圓潤的肩膀。“寶寶,你這是干嘛?”北冥霄哭笑不得的幫他將衣服拉好,“乖乖睡覺了好不好?”“我不要!”小家伙又將衣服拉下來。“為什么不要?”北冥霄按住他的腰問。“就是不要!”“那寶寶可別后悔啊!”北冥霄摟住小家伙的腰,護(hù)著他的腦袋,翻了個身將人壓住。又是翻云覆雨的一晚。“唔……”夏言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北冥霄早就起來了,他揉著腰坐起來,想下床卻全身酸軟無力。北冥霄昨晚因?yàn)樾睦锔C著火,不小心要得比平時狠了。夏言按了按隱隱作痛的胃部,好想喝口水。北冥霄這時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給梁珂打電話,昨晚小家伙怕水的一幕讓北冥霄覺得奇怪,加上小家伙的一番話,他總感覺這件事有些不對,像是什么事留下了陰影。他得調(diào)查一下小家伙是不是以前是不是遇過海難之類的事故。“梁珂,幫我查一下言言以前是否遇過海難或者落過水什么之類的事故?!?/br>“是,老板,對了,老板的叔叔今日好像要從國外回來了?!?/br>“北冥韜?”“是的,老板最近最好小心點(diǎn),他去這次回來,應(yīng)該沒什么好事?!?/br>“嗯,知道了?!北壁は鲋浪迨逡恢庇袪帄Z家產(chǎn)的想法,當(dāng)年因?yàn)楦蠣斪硬缓希悔s出了家門。近幾年來,北冥霄一直命人監(jiān)視他,以防他有什么大動作。掛了電話,北冥霄端著粥回到房里,小家伙正坐在床上發(fā)愣。“北冥霄!”夏言看見北冥霄進(jìn)來,立即笑了。然而北冥霄的臉色冷冰冰的,夏言意識到情況不太妙,這才想起昨天自己都干了什么,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天呢!北冥霄冷著臉走到床邊,把碗放下,還是不說話。雖然喝醉酒的小家伙很可愛,但是卻不能這么縱容,所以他決定要讓小家伙自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自己把粥喝完。”北冥霄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北冥霄!”夏言心里有些慌亂,急忙拉住了北冥霄的衣角,誰料北冥霄腿長走得太快,夏言腳一軟沒抓住,一個跟頭便向床下栽去。“咚!”北冥霄聽見身后巨大的聲響,連忙回頭。“哇嗚!”夏言臉色慘白地趴在地上,眼淚唰地就下來了,癟著嘴,可憐巴巴地抬頭看著北冥霄。北冥霄連忙走過去摟著腰將人抱起放在腿上,在床上坐下,檢查小家伙有沒有摔傷。“寶貝,哪里疼?”北冥霄心疼地吻掉小家伙臉上的淚水。“肚,肚子好疼!還,還有這里?!毕难约t著眼,將北冥霄的手拉著放到了心臟的位置。“我知道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唔……”夏言哭得像個小花貓。“好,不會不理你了,但是寶貝要乖乖的,明白嗎?”北冥霄這會兒只顧著心疼,哪里還顧得上生氣給夏言長教訓(xùn)。“嗯。”夏言小幅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拉著北冥霄的手放到了肚子上,“這里也好疼。”“這里嗎?我?guī)湍闳嗳啵俊北壁は鲚p輕地揉著夏言的肚子,怎么感覺小家伙的肚子軟乎乎的比以前長了不少rou。夏言顯然也察覺到了,捏了捏自己rou乎乎的小肚子?!氨壁は?,我最近是不是長胖了,感覺肚子長了不少rou?!?/br>“不胖,這樣摸起來手感好!肚子還疼嗎?”北冥霄說著也捏了捏小家伙的肚子。“還有點(diǎn)。”“寶貝,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昨晚你喝喝了太多酒,對胃會有些影響?!?/br>“嗯?!?/br>不一會兒兩人就換好了衣服,“能自己走嗎?”北冥霄摟過站在床上的人,托著屁股將人抱起來。“要抱抱,腿軟走不動?!毕难蚤_心地?fù)е壁は龅牟弊樱X袋不安分地蹭了蹭。兩人來到醫(yī)院,北冥霄抱著人直奔薛瑞澤的辦公室。北冥霄敲門,“進(jìn)來吧!”兩人推門進(jìn)去,薛瑞澤正在監(jiān)督溫哲看孕父注意事項(xiàng)。“啊言!”溫哲抬起頭,驚喜地看向了夏言,看著人躲在北冥霄的懷里,又不禁問道,“咦,你怎么了?”“阿哲,你也在這?”夏言看見溫哲同樣也很開心,催促著北冥霄將他放下,“北冥霄,快放我下來!”“肚子不痛了是嗎?”北冥霄又轉(zhuǎn)頭跟薛瑞澤他們說話,“瑞澤,言言肚子有些不舒服,我?guī)麃砜纯?,麻煩你了?!?/br>“肚子不舒服?言言你沒事吧!”溫哲放下那本孕父注意手冊。“我沒事,現(xiàn)在好多了!”“那就好!”“嫂子,先過來我把把脈吧!溫哲,把孕父手冊看完!”薛瑞澤在辦公桌前坐下。北冥霄抱著人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將人放在腿上。夏言乖巧地伸出手,薛瑞澤驚奇地把了兩次脈,目帶喜色的抬頭。“霄哥,嫂子,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薛瑞澤笑著對北冥霄說。“別賣關(guān)子!”北冥霄難得有些期待,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恭喜霄哥和嫂子,準(zhǔn)備好當(dāng)一對合格的父母吧!”“你是說言言懷孕了?”北冥霄目帶喜色,有些激動。“我,我懷孕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