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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族沒有反應(yīng),直到幾個魔族猛地掏出兵器,朝顧沉音襲去。“有jian細!保護神主!”大祭司最先發(fā)覺,一聲怒吼,沖幾個魔族攻去。幾個jian細猛地向地面砸上幾個圓球,黑色的魔氣撲面而來,混亂之中,顧沉音不甚吸入幾口魔氣,表情痛苦的捂著胸口,眉頭緊皺。“卑鄙!無-恥!”!大祭司憤怒至極。“這叫戰(zhàn)術(shù)?!敝镣ゾ贸汛笮Γ吧褡宥急晃易鍘捉藴?,你以為你魔族真的有實力活到現(xiàn)在?若不是我仙族考慮到神族會有漏網(wǎng)之魚,要借助魔力清滅,你魔族早已被殺的干干凈凈!”“這氣霧中的毒,會借助魔力滲入他的身體,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他便會內(nèi)臟俱化,一命嗚呼!”“神主大人!”大祭司悲慟不已,老淚縱橫。聯(lián)合戰(zhàn)士們本就疲憊不已,聽到至威圣君所言,心中的那根線,幾乎就要繃斷。“好一個兵法?!鼻謇实穆曇糇院陟F中傳來,一陣厲風,吹散迷障。“咳咳?!鳖櫝烈艨瘸鰩卓诤跉猓従徧痤^,表情無礙。大結(jié)局所愛已得“怎么會?”至威圣君手握戰(zhàn)斧后退兩步,眼中滿滿的不敢置信。“怎么不會?”清亮的聲音自上空傳來,云霧漸消,露出被雪海裹卷的兩仙。顧沉音坐在雪海凝成的巨獸身上,手指輕握,雪繭中的兩仙頓時慘叫不已,早沒了往日氣度。底下聯(lián)合軍頓時傻了眼,空中一個神主,底下戰(zhàn)場一個神主,怎么會出現(xiàn)兩個神主!“仙帝,仙后!”至威圣君盯著雪繭之中兩仙,近乎失態(tài)。“你以為,單你們知道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戰(zhàn)場之中的顧沉音眼露蔑意,“早就知道,你們會用些下作手段,我們怎能不提前做些準備?”“如今,你們也有兩個選擇?!笨罩械念櫝烈魧⑾傻巯珊筠D(zhuǎn)向仙兵,讓仙兵好好看看往日坐在帝位之上的兩仙,在神手中,也不過如此。“要么,你們在下面繼續(xù)打,眼睜睜看著仙帝仙后被我抽去仙骨,淪為凡人;要么,放下手中兵器,宣告仙族戰(zhàn)敗,五族地界資源,由我重新分配!”“你!”至威圣君恨恨盯著半空之人,咬牙切齒。“圣君!”仙后儀態(tài)全無,鬢發(fā)凌亂,釵倒簪落,“答應(yīng)他!”“若是答應(yīng)他,我仙族族人豈有容身之所,他一定會讓我們嘗嘗當年三族所受之難,那是何等的絕境!”至威圣君不肯聽從仙后。“圣君!”仙帝幾近落淚,“我與仙后死而無憾,但我們死后,仙族內(nèi)部勢力必然動蕩,內(nèi)亂不止,同族相殘,若我等尚存一息,哪怕被分到偏遠荒蕪之地,同族一心,定能轉(zhuǎn)危為安?!?/br>至威圣君聽仙帝一席話,轉(zhuǎn)身看向仙族士兵,猶豫不決。顧沉音似笑非笑的看了仙帝一眼。仙帝繼續(xù)勸說:“何況三族當年窘迫,是因資源地界被我仙族侵占,我族享近千年榮華,三族受千年苦難,三族尚可翻身,我仙族難道不成?”至威圣君仰頭看著雪繭中的仙帝仙后,手中巨斧,緩緩落下。三年后。曾是仙族掌控的蓮河,如今已是神主劃與神族的休憩之地,五族地界資源已分配妥當,聯(lián)合軍大獲全勝,如今正歸族暢享勝果,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致。蓮河上架橋亭中,輕風撩動薄幔,酒香四溢,亭中兩人醉態(tài)百出,以唇喂酒,纏綿不休。“果真是個纏人的小妖精?!逼钅l(fā)冠斜倒,微微上挑的眼角帶著醉后風情,宛如雪壓紅梅,氣質(zhì)清冷蘊著滿眼春色,一手扯開身上之人的腰帶,順著脊背,一路上游。飲酒交-歡,縱情-欲海,兩人這段日子放肆不顧凡俗,若不是體質(zhì)強悍,怕是早就撐不住。顧沉音坐在祁墨身上,含笑低頭吻上愛人,輕咬祁墨唇瓣,極盡引-誘。“我的小兔子,何時變做了小狐貍?!逼钅?,束住顧沉音凌亂的頭發(fā),“日子還長得很,你這就要把自己給榨干了?!?/br>“單是我把自個給榨干?”顧沉音哼唧幾聲,“你這是說,你比我要厲害的多?”“昨夜哭著求饒的人最是厲害。”祁墨微微一笑。“哪里,還是圣君厲害,能化作我的模樣,向三族族人告了假,把我攜來此處,狠狠教訓(xùn)?!鳖櫝烈糁讣鈩澾^祁墨胸膛,解開輕衫束縛,俯身貼上。天空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整個雪海都移到了空中,只有斷斷續(xù)續(xù)幾些光點,從下往上漂浮。雪海將竭。“你已經(jīng)做到完美?!逼钅珦徇^顧沉音臉頰,“用雪海之力構(gòu)建結(jié)界,護佑三族生靈,由我完善三族制法,你蓋上神印,本該用幾十年完成的事,你在短短三年內(nèi)促成,沒日沒夜。你看看你如今,跟個小老頭似的,就不怕我變心。”“圣君這個玩笑可不好笑?!鳖櫝烈袈曇魫瀽灥?,“還有,那個夢,更清晰了?!?/br>祁墨微微挑眉,一手攬著心上人,“想聽我說實話嗎?”顧沉音沒有聲音。“我也曾做了和你一樣的夢,在夢中幾乎對你恨到了極點,但是我一睜眼,看到你安安靜靜的躺在我身側(cè),呼吸淺淺的,我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抱住你?!?/br>身上人靜靜的,仿佛睡著一般,祁墨手指繞上顧沉音幾縷發(fā)絲,淡淡一笑,“還有,我并非沒有神格,而是母親為了保護我,才對外謊稱如此。”“神是沒有平行空間的,因為我們只有一個選擇,每件事看來是偶然,其實是必然,比如舊神的覆滅,比如神王神后必須都要存在,比如我,愛上你?!?/br>話音落下的瞬間,仿佛扣動了什么奇特的機關(guān),遮擋天空的雪海瞬間消失,一切靜止下來,蓮河水面上的漣漪也不再擴散,花瓣懸在空中,一動不動。祁墨抱起顧沉音,身前出現(xiàn)一枚奇特而精致的沙漏。沙漏已經(jīng)漏完,雪白的沙子此刻都在上半部分,祁墨看著懷里仿佛沉睡的愛人,眼神溫柔而充滿愛意。“希望這一次,你不會讓我失望?!?/br>沙漏緩緩旋轉(zhuǎn),盛滿雪沙的部分轉(zhuǎn)到底部,在雪沙漏出第一粒沙子的同時,兩人消失在原地,無影無蹤。x“你在磨蹭什么!”身后的呵斥聲讓顧沉音猛地回神,上一刻,自己還在祁墨懷中,他在問自己想不想聽實話,下一刻,手里的星鏈離酒杯還有一步之遙。顧沉音快速收起星鏈,心臟跳動如鼓。“倒個酒也磨磨蹭蹭,真不知道你們這些舊神,到底還有什么用處,白白占著神格?!笔膛舆^顧沉音手中的酒杯,輕蔑的掃了一眼這位往日的舊神。呵,假清高什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