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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門”,茯苓任門主,專門收取報酬□□。“他的武功深不可測,一把龍牙刀邪氣極重,出刀必見血,至今未有敗績。“江湖人稱——邪刀閻王。“因為他的出現(xiàn),印證了那句老話: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他座下有五員大將:毒扇判官丁淮、富貴無常張發(fā)財、王有錢、牛頭馬面邱毅、銀針孟婆柳晚晴……”說書先生唾沫橫飛,手中扇子揮個不停,仿佛親眼所見。底下有人問:“那這邪刀閻王長什么模樣?”說書先生搖了搖手里的折扇,道:“這個嘛,沒人知道,他戴著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聽說相貌極丑,滿臉刀疤……”坐在樓上包間的人聽見這句話,一口茶噴出來:“放他娘的狗屁!敢詆毀老子的驚世容顏?”此人正是茯苓,三年后的他,原本精致的五官完全長開,那雙柳葉眼更加勾人,坐著不動仿佛隨時都能入畫,還一定得是那種色彩明艷、能流傳千古的美人圖。所以傳言總是有誤的,茯苓戴著面具的原因有二:其一是怕仇人認(rèn)出來,其二是不想影響他在江湖上的打出名號。要是他摘了面具,對面的人恐怕不會想到閻王來索命了,而是首先由衷的感嘆一句:這是哪里來的狐貍精。“邪刀閻王”變成“邪刀狐貍精”這聽起來多丟人?至于從無敗績,茯苓找到之后,把那本破冊子翻來覆去的看,也只找到了六個字:無聲、無影、無刃。不像功法倒像是境界,配合,他自己琢磨出了第一重,出刀已能做到“無聲”,后面兩重還未有頭緒。茯苓任萬仇門門主后,第一件事就是帶人蕩平了彎月幫,準(zhǔn)確來說是蕩平了方常勝黨羽,扶持原幫主秋天剛的兒子上位,幫著兄弟張發(fā)財、王有錢一起為彎月幫盡了最后的忠,張王二人也從此脫離了彎月幫,完完全全的成了萬仇門的人。之前茯苓殺冬青門六人、殺薛承昱都是江湖傳聞,人們未曾親眼見過,只聽傳聞并不知茯苓實力如何。但彎月幫讓他一戰(zhàn)成名,原因很簡單,他只帶了張發(fā)財和王有錢兩個人。三人一路殺進(jìn)了彎月幫,直到斬下了方常勝的頭。“這是萬仇門的第一單生意,”茯苓提著刀,站在彎月幫的門前,話卻是對整個江湖說的:“這把仇刃,斬世間血海深仇,從此江湖上有仇的報仇,有冤的申冤,規(guī)矩,我來定?!?/br>殘陽如血,茯苓戴著半張面具,黑衣沾了血看不出顏色,但衣服上用銀線繡著的黃泉花,沾了血色,紅得讓人心驚膽寒。而他手里那把龍牙刀,帶著上古邪刀的洶涌的刀氣,在暗處時亮如雪落,在亮處時暗如墨涌,此時映著血一樣的夕陽,像極了地獄鬼王的生死刀。“邪刀閻王”由此而來。茯苓已經(jīng)能將施展到極致,但還差兩重,怎么可能打遍天下無敵手?只不過他非常有自知之明,遇到單挑打不過的,就帶著萬仇門眾人一起上,下毒、飛針什么都干,他才不管好不好聽、卑不卑鄙,他是□□的,又不是替人比武代打的。這三年萬仇門很是積了一些威,只要確定了事情原委,確有血仇在,連平頭百姓的單子都接,因此得罪了不少江湖門派,畢竟那些有仇報不了的人,大多都屬于被欺壓的弱勢方。萬仇門的名聲好壞參半,但它確實起到了懲惡揚(yáng)善的震懾作用,讓那些仗著勢力和武功的人,無法再像過去那樣肆無忌憚。因為萬仇門,是一把藏在暗處的仇刃。樓下的說書先生被茯苓派人拿刀貼著脖子警告,連連保證自己再也不敢亂說,他發(fā)著抖重新拿起扇子:“諸位,今日我們還是來說一說江湖上的另一件大事,不知各位是否有所聽聞,近來多有高手俠客離奇而死,七竅流血,死相慘烈……”酒樓包間內(nèi)——邱毅道:“我的名號太難聽了,什么牛頭馬面,聽起來真不是人叫的,我本以為我可以叫什么雙刀大俠之類的?!?/br>茯苓道:“那多俗氣啊,找個人跟你組隊也行,你叫邱毅牛頭,他叫邱褲馬面,你倆的組合可以叫天涼好個秋?!?/br>邱毅:“……算了,人要知足?!?/br>窗外一動,張發(fā)財跳進(jìn)來:“老大,他們來了,就在城外,有錢帶人守著了?!?/br>“好?!避蜍哒酒鹕?,跟著張發(fā)財跳出窗外。邱毅知道是茯苓的計劃開始了,他一個人留在酒樓也沒什么意思,打算回去。結(jié)果還沒走出去就被店內(nèi)小二攔?。骸翱凸伲€沒結(jié)賬?!?/br>邱毅疑道:“他不是結(jié)了嗎?”小二道:“剛剛那位公子只付了一碟花生米的錢?!?/br>邱毅:“……”為什么茯苓總要來挑戰(zhàn)他們的兄弟情義?!作者有話要說: 報仇要開始了要開始了第12章槐山派韓元光帶著弟子去霍山派拜會好友梁如竹,這群人不像武林門派,倒像是哪個貪官帶著妻妾來春游的,一群人挑酒樓吃飯、選客棧住房,還金貴的偏要乘馬車。槐山派距霍山派路程不短,韓元光到底是不是來交流武功劍法,估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茯苓穿一身破舊的麻布衣,拿煤灰糊了臉,縮著肩膀在馬車旁一站,邪刀閻王成了趕車馬夫。勉強(qiáng)能從他還算齊整的衣衫上,把他和乞丐區(qū)分開。韓元光的大弟子踢了茯苓一腳,二弟子嫌棄的捂著鼻子,三弟子年紀(jì)小,第一次跟著出門,開口便嗆道:“這是車夫?你從哪里找來的乞丐糊弄我們,活膩了?”“馬車夫”張發(fā)財趕緊跪了下來,這些年跟著茯苓,他們演技進(jìn)步的比武功還快,馬上趴在地上磕頭:“小的不敢欺瞞!您別看他年紀(jì)小,趕車的本事可好了,比他爹還穩(wěn)!”茯苓被大弟子踢了一腳,馬上配合的歪到地上,又趕緊跟著爬起來,膽怯無能的模樣演的比真的還真。張發(fā)財又道:“幾位大俠,這里山道實在荒的很,要不了多久就能入城,城里車夫多,但這荒山野嶺的,小的實在找不出第二個了呀!”“行吧,就先湊合了,入了城就讓他滾!”大弟子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似乎多看一眼茯苓都會臟了他的眼。二弟子吐了口水,三弟子則叫道:“讓他去趕行李車,別到我們的馬車上來!”這倒無所謂,三輛馬車三個車夫,反正就是他、張發(fā)財和王有錢,怎么趕都行。等他們都上了馬車,張發(fā)財問道:“老大,我們是殺了韓元光,再……”“都不要留了,”方才的膽怯絲毫不見,茯苓的聲音平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