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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作用。的確,就像原景說的那樣,就算雄蟲再稀少,雌蟲也不能一心只想著雄蟲,蟲生在世,沒有雄蟲,照樣也能活的精彩,那句話怎么說來說,對了,我憑本事單身,礙著誰了?事實上,不止是元青,另外三只元家蟲也被洗腦的很成功,現(xiàn)在他們和洛翎相處的很好,也是真心為洛翎著想,所以元青才會不顧主從尊卑,說出這番話來。洛翎笑了笑道:“是的,我知道,雄主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可是,我不想,元青,你知道為什么嗎?”“為什么?”這一刻,元青是真不明白洛翎心里在想些什么。“因為,這樣的話,雄主一生都會記得盛儼,而且,這樣對盛儼不公平?!甭弭峥嘈Φ?。元青無語了,現(xiàn)代蟲族都是這么死心眼的嗎,哪有雌蟲會為情敵抱不平的?元青雖然沒把真心話說出來,不過他的表情很直白的告訴了洛翎他心中的想法。“元青,你應該從來沒有真正愛上過一只雄蟲吧,如果你有過感情經(jīng)歷,就會明白我為什么會這么做了?!?/br>從小到大,除了自家雄父,就沒有拉到過年紀相仿雄蟲爪子的元青的確無法理解洛翎的優(yōu)柔寡斷,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另一邊,原景敲開了盛儼的房門,這是原景成年后第一次和盛儼見面,即使過來的路上原景已經(jīng)準備了好幾份腹稿,可當他對上盛儼滿含深情的眼睛的時候,卻一下子啞火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第144章第144章“盛……少將。”良久,原景語氣艱澀的道。盛儼眸底的亮光頓時黯淡了不少,“小景,還是要和我這么客氣嗎?”原景無聲嘆息,他自信,拒絕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堅決了,可沒想到,盛儼還是越陷越深?!吧賹ⅲ覀儾缓线m!”“為什么?”盛儼不甘心,這些年來,他和洛翎明爭暗斗的,即使雙方是情敵,兩蟲也慢慢生出了一點惺惺相惜的感情。而且,盛儼能夠感受的出來,洛翎對他的存在,已經(jīng)沒那么抗拒了,現(xiàn)在,只需要原景點一下頭,就皆大歡喜了。盛儼想不明白,為什么原景要拒絕。原景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道:“沒有為什么,如果少將要怪的啊,就怪我們相遇太晚了吧?!?/br>盛儼抿了抿嘴,他曾經(jīng)很欣賞原景堅持原則的性格,可是現(xiàn)在,他又無比痛恨原景的堅持,他能夠理解原景對忠貞感情的向往,可是放眼整個祖地,又有幾只雄蟲是真正守著一只雌蟲過完一生的?華國人主張一夫一妻,那是因為他們雌雄比例相仿,而蟲族不一樣,蟲族雄蟲的數(shù)量一直徘徊在警戒線邊緣,一夫一夫?qū)τ谙x族來說,不過是一個美好的夢想罷了。盛華和周射是從小到大的感情,可當盛華坐上蟲皇寶座后,雌蟲還不是一只接一只的往宮里娶,周射不是沒有抗爭過,到后來不還是只能選擇妥協(xié)么?至于帝國那邊,據(jù)盛儼所知,退位的上任蟲皇、蟲帝感情也很不錯,但是,蟲皇還是有著不下兩位數(shù)的后宮的,所以,盛儼真心無法理解原景的堅持。“小景,你這是在暗示我,想要得到你,我和洛翎,只能活一個嗎?”盛儼其實是一只很自制的蟲了,可自制力再強的蟲,面對自己心愛的雄蟲,很多時候,理智還是管束不好感情的。原景一聽急了,他是來讓盛儼死心的,可不是來激起盛儼的爭斗心的。“不是,少將,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br>“那小景你今天來想要說什么呢,勸我放棄,呵,我已經(jīng)努力在放棄了,可是這里,它不聽使喚?。 笔暗那榫w越來越激動,說到最后,甚至不由分說,一把抓起原景的手緊緊的按在胸口,覆蓋著薄薄的肌rou的胸膛下,一顆火熱的心正在激烈的跳動著。正常來說,原景能感受到盛儼心臟的跳動不足為奇,可感覺到心臟的溫度就有些太夸張了,但事實上,原景真的感受到了盛儼心臟的溫度,這下,原景更加為難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不受理智約束的話,那么非感情莫屬。別看原景勸盛儼的話,一套接著一套的,可如果他和盛儼換個位置,原景想,他的反應也不會比此刻的盛儼好到哪去吧。原景維持著手貼盛儼胸口的動作不變,長嘆了口氣道:“少將,華國有句古話叫做有緣無份,說的大概就是我們這種情況吧。少將,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么情種,可是從小到大,我接受的教育就是,男人,或者說是雄蟲,是必須要有擔當?shù)模@個擔當,是各方面的擔當。我們智慧生命之所以高高在上,區(qū)別于普通生命,就是因為我們會思考,我們不會讓感情和本能牽著鼻子走,我們能夠明辨是非,知道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時候,什么事情不可以做?!?/br>“我和洛翎,相戀在前,我們還有了一只可愛的小蟲崽,如此,我對洛翎,就有了一份感情之外的家庭責任,這是雄蟲該有的擔當。或者在少將,或者絕大多數(shù)蟲子看來,我所謂的擔當固執(zhí)的可笑,但是我不這么認為,如果一只雄蟲,管不好自己身下的二兩rou,打著繁衍的旗號肆意玩弄雌蟲的感情和身體,在我看來,那樣的雄蟲,根本不配稱之為雄蟲!”蟲族畸形的性別比例,使得雄蟲的責任感越來越弱,在原景看來,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惜,在種族延續(xù)的大是大非面前,蟲族選擇了視而不見,這屬于歷史遺留問題,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了。所以,即使原景對蟲族現(xiàn)狀多有微辭,卻從來沒有對第二只蟲說起過。此刻,原景突然有了強烈的傾訴欲望,索性把心里話一骨腦兒倒了出來。“少將,雄蟲不應該只為繁衍而存在,我們也不應該因為他們的性別而另眼相看,蟲族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祖先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我相信,我們的祖先如果看到本該浴血奮戰(zhàn)在第一線的雄蟲被養(yǎng)成了廢蟲的話,他們會十分傷心難過的。一只雄蟲首先要對家庭有責任感,其次才會自覺維護族群的榮耀,可是現(xiàn)在,你看看,我們的雄蟲都變成什么樣了?”“少將,我不敢說我是最完美的雄蟲,但至少,我在努力,我想要告訴所有蟲,雄蟲真正的模樣。說的長遠一點,我不希望,未來當我?guī)ьI(lǐng)蟲族去到更高一層星海的時候,我們的雄蟲還需要雌蟲的保護,他們明明應該是雌蟲們的保護者才是!”盛儼這一次是真的被原景深深的震憾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只剛剛成年沒多久的雄蟲,思想深度會這么深,這一刻,盛儼才發(fā)現(xiàn),他或許從來沒有了解過原景,他心儀的那只雄蟲,或者都是他想像出來的罷了。盛儼沉默良久,再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原景道:“小景,你這樣,叫我怎么舍得放手呢?”原景:印象中,蟲族的雌蟲從來都不是粘粘乎乎的蟲啊,為什么他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