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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覺得自己的心也跟他著軟成了一片,就算小孩現(xiàn)在提出哪些過分的要求,他都能盡全力地替對方做到。葉琛心情很好地捏了捏田新沅的臉頰rou,顯得無比正經(jīng)道:“什么我故意的?我說我?guī)湍銓?,讓你多休息會兒還不愿意了?”田新沅哼哼唧唧不說話,葉琛沒忍住,撈過人親了一口,接著又開始哄他:“幫你寫作業(yè)還擺臉呢?聽話,回房洗漱,然后就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老時間叫你起來。”沒了作業(yè)的煩惱,這下田新沅落了個清閑,但他主要還是困,之前的猶豫在葉琛的再三強調(diào)一定會模仿字跡,以及偶爾替他寫一次作業(yè)根本看不出來的這些話之下便慢慢消散。他對Alpha說:“謝謝哥哥?!?/br>哪兒想到對方不吃這套,低頭湊近他問:“這時候應(yīng)該說什么?”Alpha微熱的氣息灑在頸邊,帶著股若有若無的白茶味,田新沅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往后躲。結(jié)結(jié)巴巴道:“謝…謝謝…你?!?/br>田新沅只感覺對方似乎在他耳旁輕笑了聲,磁性的聲音柔柔地傳進他的耳膜,激起無數(shù)波瀾。他聽見Alpha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應(yīng)該說什么?”“…………”伴隨著長時間的沉默,小孩終于受不住兩人此時的氣氛,兩片唇瓣上下動了動,難于說出口的兩個字流連于嘴邊。葉琛并沒有太為難人家小孩,差不多得了好處就見好就收。田新沅招人疼,但臉紅羞澀不敢與他對視的樣子更招人疼。田新沅身上一旦沒了枷鎖,立馬隔了他老遠(yuǎn),就差臉上明晃晃寫上“你不要臉”這四個字。隔天周五,是田新沅到了每周必回田家的日子。小孩半闔著眼靠在Alpha的肩頭補覺,商務(wù)車開出公寓剛上路就堵在了路中。葉琛把小孩在肩上亂蹭的頭扶正,許是窗外的陽光刺眼,田新沅皺了皺眉,卻仍沒睜開。Omega天生皮膚白,晨間的陽光溫柔地灑在他的臉上,將小孩原本的皮膚照得更加晶瑩如玉。細(xì)長的睫毛猶如兩把小刷子,輕輕地掃過自己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葉琛無聲地看了會兒,越發(fā)舍不得。閉著眼又無意識在向他撒嬌的小孩乖得讓他生出一股不想放人回去的念頭。等待時間再漫長的紅燈終會跳成綠燈,沒過多久車就開到了校門口的那條路上。葉琛摸了摸小孩的臉,低聲叫他:“沅沅,到學(xué)校了。”田新沅“恩”了聲,幾秒后不情不愿地坐直了身體。葉琛等他清醒,把書包給他背上。“哥哥。”田新沅開了車門,下車站到門邊又回頭看他。葉琛朝外坐了點,正好這時候田新沅已經(jīng)彎下腰探身進來,兩人嘴唇蜻蜓點水般的碰了碰。田新沅臉上帶著笑,說:“哥哥再見?!?/br>第六十三章我看見你們接吻了“我看見你們倆接吻了?!?/br>田新沅剛進教室坐下,后桌的季川渝就湊上來神秘兮兮地說。“?。。 碧镄裸湟魂圀@訝,而后又快速鎮(zhèn)定下來,反問:“你在說什么?”季川渝臉上帶著壞笑,說了幾個重點詞語提醒他:“門口那條路,車門邊,你彎腰了?!?/br>“你偷看我們!”田新沅故作的鎮(zhèn)定登時露出破綻,像是一下子被戳破了什么小秘密,瞪著眼睛看他。“這哪兒能說偷看?”季川渝替自己辯解,然后他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你們在路口這么明顯,不就是擺明了讓別人看,怎么能怪我?”田新沅說不過他,氣鼓鼓地轉(zhuǎn)頭做自己的事兒,心里卻羞得不行。季川渝見他一副難于啟齒的樣子更是來了興趣,大概是聯(lián)想到對方近段時間的微妙變化,他一錘定音:“你們好上了?”田新沅:???“不不不,我是指,你們開始......”季川渝停頓幾秒,難得一見的詞窮,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用了最普通的詞語:“你們開始談戀愛了?”幸而沒從季川渝嘴里說出些什么顛倒是非又或是特別夸張的詞語,不然田新沅肯定得找條地縫鉆進去。“是不是?是不是?”季川渝見田新沅沒否認(rèn),卻也沒點個頭說句話表個態(tài),八卦地追問。這還是他戀愛后第一次被人問到與葉琛之間的關(guān)系,即便是這件事本身倒是沒什么問題,可田新沅也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回答說“是”。“哇,真酷?!奔敬ㄓ迓勓?,對此發(fā)出點評。上一次他說這句話,還在他們高三年級準(zhǔn)備開家長會的時候。當(dāng)時,葉琛替田新沅在通知單回執(zhí)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在當(dāng)天準(zhǔn)時出席了家長會。沖擊力相當(dāng)?shù)拇?,季川渝覺得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忘不了這事兒。領(lǐng)過證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辦過婚禮的,合法的丈夫給自己開家長會,想想就很刺·激!得到真相的季川渝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坐好,不禁兀自嘀咕:“豪門包辦的婚姻,居然真的能有真愛。”“什么?”田新沅沒聽清,問了一遍。“沒什么。”季川渝拍了拍田新沅的肩膀,說:“先婚后愛,朋友,你很潮流啊?!?/br>“.........”田新沅無語,甩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禮貌回答:“謝謝,你和田嘉桓也可以趕一趕這個潮流。”他的話說完,季川渝半晌都沒出聲了。·周五下午放了學(xué)田新沅回自己家,即使是經(jīng)常忙于工作的田柯,每到這時也會放下手頭的事情親自來接人回去,美名其曰的稱要與親弟弟培養(yǎng)感情。當(dāng)然,這種說法在葉琛看來是非常不屑的,簡直幼稚至極,葉琛甚至懶得去當(dāng)面戳穿。“抱歉沅沅,我剛看到你的未接來電?!碧锟虑敢獾穆曇魪碾娫捘穷^傳來:“我這邊臨時出了點事走不開,今天可能需要你自己打車回去。對了,季家那小孩還在嗎,你坐他們家車順路回來吧?!?/br>而此時坐在黑色商務(wù)車內(nèi)的田新沅,一點也不擔(dān)心沒人接他后該是坐地鐵還是轉(zhuǎn)坐公交的事情。“沒事。”“季川渝早就走啦。”“我能自己回來?!彼弥娫?,敷衍地應(yīng)了幾句。田柯這個道歉的電話打得不算及時,他要比往常接人的時間晚了半個多鐘頭。田新沅試著打過三、四個電話,但對方不是忙音就是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沒有一個是通的。田柯之前再三強調(diào)過不讓他放學(xué)了亂跑,田新沅只好乖乖等人來接,哪兒想到一站就站了將近四十分鐘。來來往往的車輛全然陌生,直到視線里多了輛熟悉的商務(wù)車。Alpha降下了靠著田新沅那邊的車窗,沒問都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