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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過分了。”田新沅拍掉那只愈發(fā)往上移的手,委屈道。葉琛收回手,憐愛似的親了親小孩嘴角,先是替田新沅整理把胸前的衣服拉好,再順了順那頭揉亂的發(fā),臉上沒見半分悔意:“哪里過分了?”這要是就算過分了,那后面更過分的事情田新沅還不知道呢。整個人都被Alpha弄得軟乎乎的Omega抹了把眼淚,沒好氣道:“哪里都過分!”可憐兮兮的小表情在葉琛眼里就像是朝他的心湖里落下一片楓葉,微乎其微但蕩漾起漣漪陣陣??删褪沁@樣,他就越忍不住想要更過分的“欺負(fù)”小孩。睡前把田新沅送回房間時還抱臂站在門口,半開玩笑地問對方什么時候愿意搬到自己的臥室一起住。果不其然,小孩臉皮薄,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結(jié)結(jié)巴巴地逃避話題和他說晚安。無心的玩笑卻在田新沅的內(nèi)心埋下了種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半夜才睡著。那時候的田新沅滿腦子都是——他的Alpha說要和他睡覺!這也不能怪田新沅自己想歪,與普通人的戀愛不同,順序顛倒的感情著實(shí)讓Omega不由的迷惘。沒談過戀愛的他和葉琛也是先結(jié)婚再發(fā)展成如今的戀愛關(guān)系。抱過親過......接下來是不是要咬他的腺體......然后標(biāo)...標(biāo)記?田新沅捂著發(fā)燙的臉頰,迷迷糊糊之中又想到了季川渝。嗨呀,那標(biāo)記是不是很難受,因為季川渝今天的狀態(tài)太差以至于讓他無法不去注意。第二天早上,田新沅不出意料的成了起床困難戶。葉琛在房門外敲了幾次喊他起來都沒得到回應(yīng),想了想最后還是進(jìn)了房間把人弄醒。田新沅從被窩里坐起來時眼睛都沒睜開,半睡半醒間被人捏了下鼻子。“哥哥......”O(jiān)mega沒清醒卻仍順著Alpha的氣息,依賴般的把自己靠在了對方身上。房間內(nèi)的窗簾拉得嚴(yán)實(shí),充斥著Omega信息素的昏暗房間靠著走廊上微弱的光線緩緩照亮。葉琛的喉結(jié)上下一滾,閉了閉眼,睜開時眼底又回到一片清明,半晌后動身坐到了床邊,湊近對方的耳邊低聲道:“沅沅,再不起床要遲到了。”“恩......”田新沅稍稍皺眉,蹭著對方的衣料不愿起來。葉琛攬著小孩的肩膀,深深地盯了他一會兒,說:“幫你換衣服?”田新沅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耳邊說了什么,下意識地恩了一聲。等身上的睡衣被解開,皮膚接觸空氣時,那股涼意頓時席卷了大腦,傳遍了四肢百骸。“!?。 ?/br>直到田新沅坐上葉琛的商務(wù)車都沒緩過神來。倒是身邊的Alpha,一大早就沉著的開著筆電瀏覽昨日未來得及審核的郵件。田新沅見他擺出一副專心工作的樣子又怕自己打擾他,只好氣鼓鼓地說了一句:“都怪你,要遲到了?!?/br>完全沒有自覺遲到是因為自己多賴了十多分鐘的床,而把錯都甩到了Alpha頭上。公寓離學(xué)校不遠(yuǎn),可這會兒晚出門恰巧碰上早高峰,兩三個紅綠燈的時間硬生生地拖了將近半個鐘頭。到了校門前,來往的人里幾乎沒有一個學(xué)生,門口的電動伸縮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田新沅時間不夠,同Alpha揮了揮手,嗖的躥出了車,只好走過去和門衛(wèi)打招呼走了小門一路飛奔到教學(xué)樓。葉琛到了辦公室,澄明就立馬跟了進(jìn)去回報昨天一天的工作近況,以及與田氏的合作進(jìn)度。澄明有些欲言又止:“小葉總,利江景業(yè)那邊......”葉琛打了個手勢,打斷道:“我知道,他們想來談合作就來,但愿不愿意......”話到這打了個彎兒:“是我們的事?!?/br>他之前猜得沒錯,顧梵一聲不響地截了新地產(chǎn)這個項目的舉動不是空xue來朝,的確是有備而來。“下午你替我安排,既然他們誠意到了,我總得出面接見接見。”葉琛臉上雖掛著笑,可這笑意絲毫未及眼底。澄明面上點(diǎn)頭答應(yīng),心下倒覺著怪異。這利江景業(yè)的總裁什么來頭,明明已經(jīng)搶了別人的生意,這會兒又趕著倒貼回來和被搶的人合作?葉琛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手撐著下巴緩緩道:“別多想,只不過是位多年前的熟人罷了?!?/br>澄明驀地有些尷尬,怎么想都是老板之間的事情,他也沒必要自個兒胡亂猜測,便退出了辦公室。中午葉琛收到田新沅的短信:哥哥下午來接我放學(xué)嗎?小孩估計是不好意思,接著跟了個顏表情。葉琛沒立刻回復(fù),他抬頭看了看桌上的行程表,想著下午哪些事可以推掉或者推遲一天。視線掠過桌面上擺著的與小孩的合照,幾分秒后無奈地笑了,頗有種在笑自己何時應(yīng)征了白居易寫下的那句“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田新沅坐在教室的位子上寫課堂作業(yè),解題過程才堪堪寫到一半,桌肚里的手機(jī)就震了震。他放下筆,全然不見被打斷思路的煩躁,手機(jī)里是一條葉琛回復(fù)的短信:抱歉沅沅,今天下午行程多,抽不出空來接你,我安排司機(jī)送你回去。說不失落都是假的。“朋友。”后桌的季川渝突然用桌子頂了頂田新沅的椅背,興致勃勃地問:“學(xué)校今天取消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四點(diǎn)多就放了,要不要出去嗨?哥哥帶你馳騁電玩城?!?/br>“你后面不疼了?”田新沅放下手機(jī)轉(zhuǎn)頭看他,稚嫩的臉上顯得極其正經(jīng):“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和你們亂出去嗨?!?/br>他指的后面其實(shí)是后頸的腺體,哪兒想到對方污者見污,誤以為是另外一個地方。季川渝聞言眉頭一跳,甚至來不及吐槽他滿是槽點(diǎn)的后半句話,瞬間大驚失色:“你...你在說什么?。俊?/br>第七十四章誰比誰心臟?后面……季川渝額角一跳。后面當(dāng)然是疼的。不只是腺體,某處難以言說的地方也在隱隱作痛,但他并不是不能忍受。季川渝只是震驚于向來傻乎乎跟個小白兔似的性子的田新沅居然能說出這種話。或許他就應(yīng)該心狠點(diǎn),在田嘉桓那個臭不要臉的畜生身上多抓幾道血痕。說到底,季川渝也只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比起內(nèi)向乖巧的田新沅,性格是跳脫了些??伤吘箾]談過戀愛,沒和Alpha牽過手、接過吻,也從沒真的喜歡過什么人。而對于田嘉桓的這種感情他很矛盾,對方的步步緊逼讓他如同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喉嚨,無法呼吸。季川渝甚至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同他是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