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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冒出冷汗,也選擇沉默。老太輕哼一聲,說:“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著急......”一邊念著,一邊回到對面床上坐下。陳鶯松了口氣,陳常勇卻始終情緒平靜,連表情都沒什么變化,一副木訥實在的樣子。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糖,拆了糖紙喂到陳鶯嘴里,還把他當小孩似的。老人坐在對面看著他倆,最終搖搖頭,移開視線。陳常勇在陳鶯的監(jiān)督下去醫(yī)院拍了片,顯示內(nèi)臟沒有問題,陳鶯這才徹底放下心。后來洪水完全退去,兩人回到村里,路過河邊的時候看到河灘被洪水沖得亂七八糟,靠近后山的河灘被沖下來不少樹樁,山腳下拉了警戒線,不時有警察出入山里。有村民站在對岸河堤上看著,不時竊竊私語。“聽說是沖出來幾個雙的尸體。”“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有必要這么興師動眾的......”陳常勇牽著陳鶯,離開了河邊。兩人回到家,地上已經(jīng)積起了三四十厘米厚的淤泥。院子里的菜畦被全部沖毀,水缸倒在地上摔碎,晾衣服和曬rou的架子沖散得到處都是。屋里也四處淤著泥,桌椅全倒在地上。陳常勇家正位于河流下游,連墻都被沖塌了一面,整個平房搖搖欲墜。陳常勇里里外外看一圈,說:“住不了人了,去爸媽家?!?/br>陳鶯問:“你呢?”陳常勇把他抱起來,踩著泥往外走,說:“一起去。”他們剛出院門,就看到田嫂提著個袋子走過來,腳上一直到大腿都是青黑的泥,眼神木木的,身后拖出兩條淤泥的痕跡。她看到陳常勇和陳鶯,朝著兩人走過來,問:“你們看到我老公了嗎?”陳常勇說:“沒有?!?/br>田嫂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陳常勇懷里的陳鶯,看他雪白的一團被陳常勇抱著,黑發(fā)柔軟鋪散,看向她的眼神清澈謹慎。“他是不是去找你了?!碧锷┩蝗粏栮慂L,“他那天是晚上出的門,是不是去找你了?”田嫂盯著陳鶯,表情有些怔,“那天我在商店看到你了,你在買東西,但是回去的路上我沒有看到你,你去哪了?他是不是去找你了?”陳常勇說:“陳鶯那天被我接回家了?!?/br>“他肯定去找你了,不是找你,就是找那些東西?!碧锷┼?,“告訴我他在哪,那個賤男人,告訴我他在哪?!?/br>陳常勇沒再與她說話,只抱著陳鶯繼續(xù)往前走。田嫂抓著他的袖子,“他是不是跟別人跑了!”陳常勇平穩(wěn)地繼續(xù)走,田嫂抓不住他,剛要抬手去抓陳鶯的頭發(fā),就被腳下的淤泥絆了一跤,摔進泥里。陳鶯看著她被淤泥裹住手和臉,身上到處沾著污漬,像是被深黑的手拽住身體,捆縛在腳下的大地。夜里兩人睡在老人家。暴雨過后的空氣格外清新,狹小的窗戶外可以看到漫天溫柔星辰,和一輪半彎的明月。陳鶯躺在陳常勇的臂彎里,望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側(cè)過頭說:“爸爸,看月亮。”陳常勇轉(zhuǎn)頭看了眼,“嗯”了一聲。陳鶯點點陳常勇的下巴,小聲問:“月亮好看還是鶯鶯好看?”陳常勇收起手臂,把人往懷里摟了摟,“鶯鶯好看?!?/br>陳鶯抿著嘴唇笑起來,手心覆在陳常勇的臉上偏頭親了親他。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陳常勇的體溫高,烘得陳鶯的身子也十分溫暖,被子里熱,皮膚相貼的部位已經(jīng)滲出汗,但陳鶯卻伸開腿擠進陳常勇的腿間,細嫩的手指探進陳常勇的衣擺,慢慢摸他的腹部和胸口。“爸爸。”靜謐的夜里,陳鶯的聲音低軟輕飄,像微涼的星光落在陳常勇的耳邊。“我們很久沒有做了?!标慂L揉著陳常勇火熱的胸口,清清亮亮的眼珠子望著他,睫毛細密,瞳孔浸了倒映月亮的水,嘴唇張開時嫣紅濕潤,像雨后晨霧里的花瓣。他輕輕抬起大腿挨著陳常勇的腿間,把那休眠的性器官摩得漸漸挺勃,抵住他腿上的rou。陳鶯仰頭舔陳常勇的下巴,“想要。”陳常勇被他蹭得喘息壓抑,抬手按住他的腿,“你快生了?!?/br>陳鶯不依不饒咬陳常勇的喉結(jié),滑膩的腿夾著他的手不放,“要嘛?!?/br>他每次找陳常勇討要就想著法撒嬌勾引,不管自己大沒大著肚子,一定要陳常勇滿足了他才肯罷休。陳鶯仗著陳常勇寵他,一絲一毫不敢傷他,便把床上所有需要考慮的事情都丟給陳常勇,自己只想著爬到陳常勇身上發(fā)浪。陳鶯伸手探進陳常勇的褲子,隔著內(nèi)褲抓著他已經(jīng)硬起來的yinjing揉捏,嘴巴還熱乎乎地把陳常勇的脖頸和鎖骨舔得一片通紅。陳常勇壓著喘息聲,低頭深深吻陳鶯清香的頭發(fā),撩開他寬松的孕裙裙擺摸進腿根和被內(nèi)褲裹住的器官。陳鶯的下面已經(jīng)濕了,被陳常勇用力摸著,浪蕩地變得更加濕滑起來。他們都不敢發(fā)出聲音,更不敢再說話,生怕一張嘴就要喘氣。陳鶯咬著嘴唇夾緊腿,陳常勇覆滿繭的手按著他不大的yinjing,又往下揉搓他濕漉漉的yinchun,粗糙的手指在欲開的rou縫間來回滑動。陳鶯咬著嘴唇小聲喘息,手指捏著陳常勇的yinjing滑動,很快細細的水聲響起,從guitou分泌出的黏液蹭濕了陳鶯的大腿,愈發(fā)硬熱地擠著他的rou。陳常勇摸了摸陳鶯濕潤的女xue,手指還是往下移,把他的后xue揉軟,慢慢擠了進去。陳鶯曲起雙腿,手指揪著陳常勇的衣領(lǐng),“要弄前面......”陳常勇低頭吻住陳鶯的嘴,手指深深探進他的后xue,在收緊的腸道里來回抽插,另一只手撫開孕裙揉上那兩團乳rou。陳鶯的身子浪,前面沒被照顧,后面也很快被手指cao軟了,在腸rou被反復擠弄的過程中發(fā)出輕微yin靡的聲響。他被陳常勇咬著舌尖含住嘴唇說不出話,只能費力抓著他的yinjing揉動,手指從囊袋揉搓到guitou,圓潤的指尖逡巡擠壓著馬眼。陳常勇粗喘一口氣,抓著rufang的手加大力氣,揉得陳鶯的胸口通紅變形。兩具糾纏的身軀上俱是汗。粗糙的手指在越來越柔軟多汁的后xue里用力搗送,陳鶯被干得腰往上挺,腳踩在陳常勇的腿上不住蹬,被陳常勇壓了下去。他腿間的yinjing也立了起來,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勃起,流水,水沾在陳鶯的孕肚上往下滑。“嗚......”陳鶯抱著陳常勇的胳膊小幅扭動,陳常勇放開他的唇,手指快速在他的xue里抽送,陳鶯輕哼一聲,哆嗦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他身體緊繃得厲害,手指一下用力摳進馬眼,陳常勇額角青筋直跳,喘息著在陳鶯的大腿上射出大量jingye。陳常勇埋頭在陳鶯胸口平緩呼吸,溫熱柔軟的皮rou令他慢慢平靜下來。陳鶯軟著身子貼在他身上,用從前常在他面前撒嬌的語氣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