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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哄白癡美人,怎么欺負都行短篇-雙性-高-現(xiàn)代-骨科oosehun文案:席見深×文勉他越是無辜就越是想欺負他。想看他哭,想弄疼他。1.泰迪熊1.席見深醒來的時候亂糟糟的床榻上只有他一人,他恍惚了一會兒看著自己晨勃的部位沒去管它,想起自己夜里發(fā)泄完最后一次就把那小玲還是小寧趕走了,他不喜歡有人睡在身邊。他看了一眼洗手間的鏡子,心情不太妙,昨晚睡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列入了他的黑名單,竟然把口紅印子沾在他臉上了,他冷著張臉使勁揉著,把那一塊皮膚都給揉紅了還不收手,就像強迫癥犯了一樣,慢慢抹,第十次,二十次,直到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響了,是助理打來的電話,助理十分專業(yè),聲音就像是智能語音系統(tǒng)一樣無波無瀾。“今天要去參加席先生的葬禮?!?/br>席見深放下手機也放過了自己的臉,他對著鏡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就像突然得知這個消息一樣,喃喃道,“啊,席文景死了?!?/br>席見深已經(jīng)七年沒有回到席家了,成年之后他就一個人搬出去住,老天爺賞飯吃,不用繼承他父親的公司他也可以靠美術天賦養(yǎng)活自己,今年第三家畫廊已經(jīng)投入運營。他穿著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站在別墅的鐵門前,更顯得蜂腰猿背,鶴勢螂形,這里的一切都那樣熟悉,但他卻一點也不想陷入回憶,于是目不斜視地走進去,新開的花也沒賞一眼。他的小媽文繡穿著黑色的長裙,盤著發(fā)髻,站在靈臺前,模樣十分端莊,聽見腳步聲,她轉過身,臉上露出一個介乎于悲傷和克制之間仿佛經(jīng)過精準計算的復雜表情,這樣一個未施粉黛的柔美女子讓人很難不起憐惜,雖然她已有三十多歲,但保養(yǎng)得當,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席見深沖她微微頷首,“夫人,這里沒別人,你也不必這樣,讓我有點反胃?!?/br>席見深固執(zhí)地認為自己的母親是被這對不知廉恥的偷情男女活生生氣死的。盡管家庭醫(yī)生反復向他確認他母親死于家族遺傳的糖尿病。是糖尿病,席見深不置可否,但他在他母親房間的床肚里找到了一個星期劑量的胰島素,于是他斷定那是效果卓著的自殺,也是被逼迫的謀殺。而現(xiàn)在他來參加那個生了他卻殺了他母親的男人的葬禮,席文景死的很慘,高速公路上出車禍時掉下的鋼筋直接捅穿了他的頭顱。說來可笑,如果只是來參加葬禮,席見深會在收到文繡郵件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點擊刪除,可是他還是來了,因為遺囑上寫要繼承遺產(chǎn)還有個附加條件,繼承席文景的小兒子,那個天生癡傻的小少爺。席見深沒有見過這個比他小了七歲的所謂同父異母的弟弟,但他聽別人說起過,這個弟弟一生下來就是個傻子,費了大價錢也治不好腦子。因為事發(fā)突然,所以葬禮從簡,即使如此,還是有很多席文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甚至競爭對手來參加。席見深保持著弧度恰好的微笑與他們一一握手,即使他心知肚明有些人得知消息后暗地里不知道撬了多少生意,可明面上還是要假意逢迎,兔死狐悲。他字正腔圓地念著悼詞,目光沉靜,語調平穩(wěn),連偽裝一點哀痛都懶得裝。文繡在人群里垂著頭,肩膀微聳,似是在低聲啜泣。暮色四合,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偌大的別墅除了管家保姆只剩下文繡和席見深,還有一直待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的文勉。席見深看見文繡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體貼道,“夫人要是心情沒有緩和的話,我們可以改天再談關于遺產(chǎn)的事情。”哪想到這個在追思會上哭的肩膀抽動的女人聞言綻開了一個笑容,“沒事,你先坐會兒喝杯茶,我去里面換個衣服就來。席見深揮手讓家里的阿姨把茶拿下去,換了一杯咖啡,才喝了兩口,他聽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噠噠噠的聲音。文繡風情萬種地走出來,換上了高開叉的裙子,亮片綴在胸前的褶皺上,露出隱綽誘人的深溝,席見深身材頎長,比她穿著高跟鞋的時候還高出一個頭,從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讓大部分男人臉紅心跳的風景,但他面無表情地打了個哈欠,甚至有些懶倦。文繡當然也看出了席見深的心不在焉,交代完了律師說的話之后飛快作結,“我明天的機票去多倫多,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不會再回來?!?/br>“走這么急。”席見深從煙盒里摸出一支煙,指腹輕輕摩挲著濾嘴部分,“兒子真的不要了?”文繡莞爾一笑,狎昵地捏了捏席見深的肩膀,“這是你要遵從的附加條件,你可不能反悔?!?/br>席見深跟一般男人不一樣,他對顏色很敏感,看出文繡剛剛涂的口紅是阿瑪尼405,濃艷熱烈不似新寡,他在心里暗自嘲笑席文景,席文景背叛了他的母親,娶了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這女人甚至早就找好了下家,婊子就是婊子。“以后他是生是死都交給你了。”席見深冷哼了一聲。文繡也知道席見深并不待見她,說完這一句話就拎起她的鏈條包毫不留戀地走了,鉆進停在道旁的車里。賓利車的主人是一個富商,下午的時候席見深還和他打過照面。他看著那抹纖細婀娜的背影,緩緩地吐出了口煙圈,當真是蛇蝎美人,親手把兒子推入虎口,他倒想要看看文勉是怎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留下他倒也不算壞事,席文景死了,文繡跑了,他的恨總該有個發(fā)泄口。夜半風涼,席見深喝了一杯冰美式,這會兒還沒有困意,他站在露臺上邊抽煙邊看著隔壁露臺上的晾衣架,上面掛著一條圖案幼稚的藍色內褲,像是泰迪熊。第二天席見深出門的時候文勉還沒有起床,他并不打算長住在這里,對文勉的興趣也在睡了一覺之后消退的差不多了,他直接開車去了畫室。很無聊,他拿著炭筆速寫窗外一成不變的街道和建筑。趁著樹底下一只打盹兒的小貓還沒有醒來把它也畫了進去,最后一筆落下的時候,手機鈴聲正好響了。“先生,你是文勉同學的家長嗎?”家長?監(jiān)護人?文繡在老師那里留的他的號碼,二十五歲的不婚主義者席見深覺得好笑,一笑線條都畫歪了,他懶洋洋地答道“是啊,有什么事嗎?”沒想到第一次做監(jiān)護人,就要被老師喊去學校解決問題。席見深在振平中學門口停下車的時候依然有些迷茫,幾個穿校服扎著高馬尾的女生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其中一個還不小心發(fā)出了驚嘆聲,席見深望向她們的時候正好與她們對視了,于是他勾了勾嘴角,免費贈送了一個笑,他長相偏冷清卦,面無表情的時候甚至顯得兇,可笑起來就不一樣了,小姑娘最吃他這一套,迷死人不償命。“誒,你覺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