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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藍色波點內(nèi)褲,順著胯骨掉下來,腳后跟輕輕一勾完全脫了下來,他把內(nèi)褲攥在手里,輕輕道,“哥哥,那個,我已經(jīng)不流血了。”文勉說這個根本沒有多余的意思,只是想讓哥哥不要擔(dān)心,但是聽在席見深耳朵里那意味就比較曖昧了。想了一下,應(yīng)該不止十章!畢竟現(xiàn)在綿綿都沒有看到席見深的()呢席見深:對不起硬了!會畫畫真好!7.紅櫻桃7.文勉光裸著站在窗臺邊,窗簾只拉了一半,金黃的陽光透過窗紗灑在他身上,錯落有致。他睫毛長長,嘴唇紅紅,就像一個真人bjd娃娃。席見深看他一眼再低頭畫幾筆,但每一眼都比調(diào)情更讓人心癢,目光黏膩地掃過文勉每一寸肌膚。文勉唔了一聲,“哥哥畫好了嗎?綿綿想穿衣服了?!?/br>席見深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就讓他穿上衣服,他拿著畫筆像像拿著情趣玩具一樣對著文勉的下體指點,“沒呢,你自己稍微往兩邊掰開一點點,我可以看的更清楚?!?/br>真,真的嗎?文勉遲疑了一下,要當(dāng)著哥哥的面去觸碰那里總覺得怪怪的,他低下頭,用手指抵著陰阜往兩邊推,“這樣可以嗎?”席見深放下筆,撐著下巴看他,“再摸一摸。手伸進去,會摸到一粒凸起來的小豆豆,摸一下。”文勉糊里糊涂地順著他的話揉了揉,揉出了一陣濕滑的感覺,他把手指抽出來,食指和中指間粘著一道透明的銀絲,他茫然地搓了搓,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到淡淡的腥膻,“哥哥,流水了?!?/br>席見深已經(jīng)硬的不行了,胯下那玩意兒高聳著頂起寬松的休閑褲,他招貓逗狗似地勾了勾手指,“過來?!?/br>文勉是想靠近他,想鉆進他懷里,可是又有點小別扭,“哥哥這么多天不回來…也不接我電話。”抱怨完這句他好像怕席見深罵他一樣,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所以呢?你想怎么樣?”席見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難測。“哥哥以后出去可以帶著我嗎?我很聽話…”文勉小心翼翼地措辭著,“我不想一個人在家啦?!?/br>“你聽話那你就過來,到哥哥這里來?!毕娚钚南脒@小東西可真是得寸進尺,他以為自己算的了什么,居然敢跟他提要求。“哥哥先答應(yīng)綿綿好不好?”文勉不動,直勾勾地盯著席見深。席見深耐心告罄,站起來就去抓他,稍一用力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淤青,他暗自心驚,看那白的像水豆腐一樣的皮膚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然后又望向他的臉,文勉的眼睛濕濕亮亮,他下腹的火躥得更旺。文勉的唇色比常人深上幾分,天生像抹了唇脂,紅櫻桃一樣誘人。席見深的指腹按壓在他的下唇上,柔軟而飽滿,像草莓味的果凍,“天生就是勾引人的sao貨,和你那個婊子媽一樣。”可他心里卻在搖頭,不一樣,文繡美則美矣,可是小家子氣,頂多是民國破落街道里艷絕便枯萎的暗門子,文勉不一樣,長著一張小狐貍一樣聰明的臉,卻笨的那樣天經(jīng)地義,更是個禍害。“婊…子…”文勉慢吞吞地重復(fù)了遍這個他從未聽過的詞語,眼睛里充滿了童稚的好奇,“這是什么意思?”席見深陰森的笑了下,擺出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婊子就是像綿綿的mama這樣漂亮的人?!?/br>文勉忽然想到了什么,開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臉,“哥哥以前說過綿綿漂亮,那么綿綿也是婊子對嗎?”他一副自己很聰明,想要邀功的樣子,驕傲地仰著小腦袋,等席見深夸他。席見深如他所愿,摸了摸他栗色的頭發(fā),像在安撫一只貓,“對,綿綿真聰明。”他最滿意文勉右眼眼角那顆淚痣,他把文勉攬在懷里,用黑色的筆在畫紙上點痣,他把文勉的眉眼畫得比他本人要艷上幾分,春情不枯敗。畫完之后他還嫌不滿意,突發(fā)奇想地蘸了白色的顏料在文勉的嘴角涂上,白色順著他桃紅的唇瓣流下,這畫中人本就赤裸,嘴邊添了白色更讓人想入非非。“那是什么?”文勉舔舔自己的嘴角,沒有舔到奶油蛋糕,他以為席見深是寫實派。“是旺仔牛奶,綿綿喝牛奶還會漏,真笨?!毕娚铍S口敷衍他。“沒有!綿綿喝牛奶不會漏的!”席見深笑了笑,“好啊,那下次哥哥給綿綿喝牛奶,綿綿要全部咽下去?!?/br>“不要下次了,就這次吧?!蔽拿闾ь^注視著席見深,修長的脖頸彎成漂亮的線條,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似乎是咽了咽口水,用撒嬌的語氣說,“哥哥,綿綿嘴巴干了呀?!?/br>滴!晚睡卡!大家晚安噥這是你自投羅網(wǎng)了!8.旺仔8.席見深把文勉抱起來,公主抱的姿勢,文勉以前看過他這樣抱小貓,所以問他,“我可愛還是小貓咪可愛?”席見深裝作很難以抉擇的樣子,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說,“它好像比你可愛一點?!?/br>文勉悶悶不樂地嘟起嘴,真心實意地和一只白貓吃起醋來。席見深把他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間,推開門之后文勉突然掙扎起來,捂住了席見深的眼睛。“你干嘛?”文勉的力氣沒有席見深大,只好用兩條腿夾住席見深的腰,阻止他向前,嘴里喊道“哥哥別看!”“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文勉不說話,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席見深的睫毛掃在自己掌心的細細酥癢,同時羽毛也輕輕掃在他的心上,就一個晃神的剎那,他被席見深猛的撲倒在了床上,那張湖藍色小熊床單,裝飾的幼稚無比的床上。席見深勃起的部位就抵著文勉柔軟的小腹。文勉在席見深的身下喘氣,一雙大眼睛帶著朦朧的霧氣,“哥哥,什么東西頂著我啦”席見深沒回答,因為他看到自己那天給文勉穿的白襯衣疊得平平整整地墊在小熊的旁邊,難道文勉每天都抱著自己的衣服睡覺?這個想法讓他有些詫異,于是他問,“你把哥哥的衣服放在床上干嘛?你有沒有用哥哥的襯衫自己蹭過下面?”席見深只是信手拈來的輕佻,他知道文勉不可能這么做,可沒想到文勉竟然真的被他問住了,低下頭,一緊張就習(xí)慣性地咬住下唇。席見深覺得很好玩也有點好笑,他把那襯衣揪出來蓋住文勉的腿,“你告訴哥哥你是怎么用哥哥的衣服玩下面的,哥哥不怪你?!?/br>文勉放過了自己無辜的下唇,牙齒收了回去,他問,“哥哥真的不怪我嗎?”席見深自然配合地點頭,文勉抬起一條腿與另一條腿交叉著,襯衫就被夾進了腿縫中,大抵是扣子磨到了yinchun,他嚶嚀了一聲,五指張開揪緊床單,皮膚很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席見深的手隔著布料搭在他的下腹上,“綿綿為什么要用哥哥的衣服蹭綿綿是小變態(tài)嗎?”文勉搖頭,“這樣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