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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若假以時日,給它更多時間去吞噬其他虛或者人類靈魂,甚至死神,這只處于大虛之中最低級別“基力安”的大虛,很有可能進化成第二階段,“亞丘卡斯”級別。這個級別的大虛擁有更高的能力,并且能夠指揮基力安級別的大虛。而更上一層,就是“瓦史托德”級別。能進化到這一級別的大虛少之又少,每一個都擁有凌駕于護廷十三番隊長級別之上的力量。對于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瀞靈廷這邊也只是有所聽聞而已,至今也沒人真的見到過這種級別的大虛。山本總隊長聽完朽木白哉的敘述,神色依然不變。“我知道了?!?/br>他說。“我會派人調查這件事,若有結論,會通知你們?!?/br>接著,他的目光轉向跪坐在房間中央的松本亂菊:“松本隊員,你也可以歸隊了?!?/br>說完,老人對一旁的雀部副隊長微微頷首,示意他可以帶人離開。直到跟在雀部副隊長身后走出一番隊隊舍,喬溫都沉浸在一種“就這?”的微妙情緒之中。他一臉懵逼看向身旁的小伙伴:“這就行了?”朽木白哉:???小少爺表示不解:“……什么?”喬溫更懵了:“我是說,這樣就行了?總隊長特意第一時間把我們都召集過來,就只是為了聽聽事情經過??”后續(xù)處理呢?分析討論呢?各種猜測呢?都沒有的么?朽木白哉十分莫名:“總隊長說了會派人調查這件事?”所以還需要做別的什么?倒是浦原喜助更能明白喬溫的疑惑,看小少爺和人解釋了半天,也沒能說到正點,于是好心地幫忙解釋:“對總隊長來說,只要了解事情的經過就足夠了。至于為什么會有那種級別的大虛出現(xiàn)在尸魂界、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秘,那都是之后需要去調查的事了,在調查結束之前,任何猜測、揣摩都毫無意義?!?/br>畢竟總隊長就是那樣一個人嘛。有恰到好處的遠見,卻也比起某些推測,更相信事實和證據(jù)。是個從遠古走來的實干家了。喬溫:…………就,真的很不懂你們尸魂界大人物的腦回路啦!幾人在一番隊隊舍外分別,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似乎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小少爺在外奔波一整天,也要回朽木大宅向父親和祖父報道。喬溫反正還在假期中,又有點擔心松本亂菊的狀況,索性陪她一起,前往四番隊的綜合救治所,看望她的三個隊友。在五人分別去往三個不同的方向,各自的身影紛紛消失在道路盡頭,某處拐角,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笑容和煦的棕發(fā)男人的身影,緩緩從暗處轉了出來。他就像是偶然經過這里,邊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前行,邊轉頭笑看向身邊跟著的銀發(fā)少年:“看來,你那位青梅竹馬運氣似乎不錯呢,銀。”男人語氣溫柔地說。作者有話要說: 山本總隊長是有那么一點點不太注重細節(jié)啦……否則其實很多事情都能提前避免的……唉巴大蝶:是我又在搞事啦!沒想到叭!喬小溫:→_→想不到想不到【棒讀第一百七十四章憎恨、與妖狐的聯(lián)絡和喬溫的木雕銀發(fā)少年臉上如同面具般的笑臉沒有絲毫變化。就連那嘴角翹起的弧度,都和之前一模一樣,就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尺子始終丈量在那里,而那尺上顯示的刻度,從未有所改變。沒有從同行者那里得到任何回應,但這顯然不能影響到藍染的心情。“要理解我的苦衷啊,銀。”他微笑著這么說。“若無法確認那位小姐的存在會不會使你心生動搖,我恐怕一直也無法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呢?!?/br>市丸銀依然笑瞇瞇,沒有半點受觸動的樣子——無論正向還是負向的反饋,藍染都無法從他這里感受到半點。銀發(fā)少年只是笑著回看了他一眼。“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哩?!?/br>他語氣輕快地說。“自始至終,不都是藍染副隊長你一個人在煩惱、一個人在試探、一個人在得出結論,又一個人在自顧自向我傳達你的‘告知’而非征詢意見么?”既然從未真正有過歉意,這個時候擺出一副好像十分抱歉一樣的姿態(tài)給誰看?想到不久之前,這個人突然對他說,“哦,對了,你的那位青梅竹馬小姐今天會受到一點小小的‘招待’,不過不用擔心,我有特意交代過不要傷及她性命的?!?/br>那個時候,這個人臉上也是帶著這樣溫和到極點的笑容,然而說出那句話的語氣,卻是那么輕描淡寫、漫不經心。市丸銀心中猛然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憎恨——猶記得那一晚,亂菊倒在林地之中、幾乎死去的那一晚,奪走亂菊重要之物、害她差點沒命的,也是眼前這個人,而那個晚上,這個人臉上,帶著的也是和現(xiàn)在同樣的,輕描淡寫、漫不經心的神情。——他從沒將亂菊的生死放在心上過。或者說,他從沒將任何人的生死放在心上過。這是個披著斯文老好人外皮,內里卻比誰都更冷血殘酷的家伙。他心中并非沒有是非曲直,只不過那些東西在他看來,都沒有他的野心來得重要罷了。市丸銀再一次徹底看清了名為藍染惣右介的男人。所以,他更加不能動搖,更加不能在這個人面前表現(xiàn)出任何真實的情緒。他不能被抓住任何破綻。銀發(fā)少年心中不斷翻轉著各式的念頭,面上卻始終保持著分毫不變的笑容,不給面前男人任何窺視到自己真正心情的機會………………喬溫果然被四番隊挖角了。來邀請他的人,正是曾經為他進行過靈體檢測、同時也負責了他入院期間的全部診療計劃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我看過那位十番隊隊員的傷勢了?!?/br>大jiejie般溫柔和善的黑發(fā)女性微笑著看著喬溫,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聽說她當時的情況非常危急,幾乎被捏碎了全身的骨頭、肌rou和內臟,但被送進我們四番隊時,除了精神損耗過大,為了保護自己下意識選擇了進入深眠狀態(tài),她身上已經看不出有任何一點傷情啦!喬君你真是展現(xiàn)了非常了不起的能力呢。怎么樣?要不要考慮加入四番隊?”“雖然很多人因為四番隊是醫(yī)療隊,隊員們比起戰(zhàn)斗,大多更擅長輔助和治療,所以認為作為后勤番隊,我們在其他戰(zhàn)斗番隊面前總是低人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