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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銷毀,留在案發(fā)地點范圍內(nèi)是在想啥呢?”……網(wǎng)友們的疑問,正巧也是劍持警部和車廂里絕大多數(shù)人的疑問。看那個名叫須藤的年輕人在被金田一問及能否給大家展示一下他的袖扣的時候,瞬間變得一片蒼白的臉色,和下意識警戒地抬手護住袖口的樣子,大家就知道金田一的推理應(yīng)該正中靶心,完全是準(zhǔn)確無誤的了。在劍持警部和毛利小五郎隨后強制采取的措施之下,須藤的袖扣被兩人強行從袖口處拆解了下來。因為內(nèi)中有極大可能藏有足以致人死.亡的劇毒,為了避免意外中毒,毛利小五郎和劍持警部檢查袖扣的動作十分小心謹(jǐn)慎,他們甚至像某位乘客借來了厚實的硬皮手套,以此隔絕掉皮膚與袖扣的直接接觸。而經(jīng)過一番檢查,兩人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這枚袖扣上的確有著某種十分巧妙的設(shè)計,只要稍微扳動某處開關(guān),這枚方形袖扣中央看上去像是裝飾一樣的那一圈圈紋路就會呈螺旋狀下降,將中心部位空置出來,同時將一枚細如牛毛,同時又鋒利非常的銀色細針從空出的位置,探出袖扣表面。“你就是用這枚袖扣殺.死朝倉理奈小姐的吧?須藤先生?”“在她經(jīng)過你身邊的時候,裝作不經(jīng)意抬起右手,讓袖扣中隱藏著的淬過毒的針尖扎進她的指尖?”劍持警部小心翼翼捏著那枚開啟機關(guān)以后,中間微微探出一截細細針尖的袖扣,同時不忘訊問自打袖扣上的秘密被揭穿以后,就頹然坐在了一旁,不再掙扎,不再發(fā)瘋一樣辯駁,也不再試圖逃跑或者襲擊上前制服自己的毛利小五郎和劍持警部的西裝青年。名為須藤的青年抬眼看了看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扯了扯嘴角,卻沒有開口回答他的任何問題。他看上去雖然像是已經(jīng)徹底死心認(rèn)罪,但那個詭異的笑容……劍持警部下意識想搓搓手臂,借這個動作緩解一下心中因為須藤的那個笑容而不由自主生起的某股寒意,但想到手里還握著個“暗器”,他只好先將袖扣重新歸位,用美雪友情提供的干凈手帕包好,貼身裝進自己的西褲口袋里,才安心下來,轉(zhuǎn)頭準(zhǔn)備繼續(xù)審問須藤——隨著袖扣這個兇器浮出水面,推理進行到這里基本已經(jīng)可以收尾,須藤自然也是板上釘釘?shù)膬词?,但這起交換殺.人案中,還有許多不清不楚的地方,比如須藤和朝倉兩人生活交際圈完全不重合,那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又是怎么萌生出相互“援手”、交換殺.人這個念頭的?還有,他們手上的毒.藥是怎么來的?那并不是常見的幾種毒物之一,而是某種不進行更深入的藥理分析,就無法斷定種類的未知毒物。一般人能輕易接觸到這種東西嗎?越是深入思考,謎團就越多,劍持警部心中仍有許多疑問需要須藤來為他解答。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兇手已經(jīng)被成功制服,車廂中似乎是推理愛好者,又或者單純只是好事者的幾個家伙,站出來提出了與喬溫直播間里蹲看直播的觀眾們同樣的疑問——那張金田一拿出來做了最初的證物的口香糖包裝紙,它出現(xiàn)的時機和地點會不會過于巧合了?“這么危險的東西,既有可能暴露自己,又有可能導(dǎo)致持有者計劃失敗,無法成功挽救他或她想要救下的松阪小姐的性命……不該拿到手的第一時間就想辦法處理掉嗎?就這么掉落在座位下面會不會太奇怪了?”“這個人到底怎么想的——是不甘心朝倉小姐作為無辜的受害者死去,想要揭露她的罪行,讓她即便已經(jīng)死去,也要繼續(xù)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也好,又或許還有什么其他我們并不知曉的緣由也罷,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我們知道了這起事件中,除了兩名兇手之外,還有另一個似乎知曉了他們的全盤計劃,而且借力發(fā)揮,借此造成了朝倉小姐死.亡的人的存在……我想,不管他/她這樣做到底有怎樣的苦衷,這樣的做法,都是有些不妥當(dāng)?shù)陌???/br>“豈止是不妥當(dāng),那個人這樣做,和這兩個計劃殺.人的兇手又有什么不同?我相信這個人或許直到乘上這列電車之前,都想不出什么辦法來制止朝倉小姐,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但乘上電車以后,他們戲劇社這些人的座位,就在毛利先生和劍持警部你們旁邊吧?就不能坦誠整件事,向?qū)I(yè)的偵探和警部尋求幫助嗎?”“說尋求幫助就有點天真了吧,這種事情……沒有證據(jù)的話,毛利偵探和劍持警部也很為難吧……”“說的對啊,就算毛利偵探和劍持警部答應(yīng)幫忙,萬一搜查一圈,找不出什么確切證據(jù),那不就會打草驚蛇,讓兇手有了警覺么?這次好歹知道兇手的手法可以想辦法對應(yīng),下一次誰知道他們會采取什么樣的做法?如果松阪小姐因為這樣最后還是被害死了,責(zé)任誰來負(fù)呢?”“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我還是覺得……這樣的做法跟兇手沒什么兩樣……”……原本只是幾個人在討論,順便詢問金田一和毛利小五郎等人關(guān)于那張突然冒出來、成為了決定性提示的口香糖包裝紙的詳細信息和他們對此的看法,可隨著討論進行,不斷有乘客加入進來,有人認(rèn)為那個隱藏在人群中的知情者的做法無可厚非,用兇手一命抵無辜的松阪小姐一命,這是無奈之下唯一能想出的對策,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有人覺得那個知情者的做法太過狠厲殘酷,和兇手根本沒什么兩樣,而且他只救了松阪小姐,對另一位死者山崎先生卻是提也沒提……雖然要讓人家冒著極大危險去挽救一個陌生人的生命這要求是有點過分了,但是怎么說呢,松阪小姐和山崎先生明明同樣無辜,結(jié)果一個被救下另一個卻被人殺.死,這結(jié)局……讓人有點無法接受。也有人去問松阪小姐:“您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嗎?對方?jīng)]有在事前提醒過你,哪怕十分隱晦的那種也好???”松阪小姐只是搖頭。“不要再繼續(xù)逼問她了!”看著松阪小姐愈發(fā)蒼白的臉色,小蘭忍不住皺眉制止道,“大家雖然都是好意,不想另一個某種意義上也成了一名兇手的人逍遙法外,但你們這么說,不就像是直白地在質(zhì)問松阪小姐,‘憑什么你沒有死?’‘憑什么只有你能活下來?’一樣嗎?她明明就是受害者??!”少女有些氣憤,又有些難過地說。“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事前提醒過松阪小姐,金田一君說出朝倉小姐就是那個想要與人交換殺.人約定,讓對方幫忙殺.死松阪小姐的人這個推斷的時候,松阪小姐應(yīng)該不會是那種反應(yīng)吧?”——既不可置信,又委屈傷心。那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