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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才可以相信,咱家的紡紗機(jī)太過貴重,不得不小心一點。”李恩白沒有說其中的門門道道,而是教云梨要謹(jǐn)慎一些。“也對,小心一些總沒有錯的?!痹评媛犃诉M(jìn)去,他以后做事情也要謹(jǐn)慎一些才行。“嗯,吃點心吧,這劉府的點心應(yīng)該是好吃的,你先吃一點墊墊肚子,咱們可能要待久一點。”李恩白給他倒了些茶水,“吃吧?!?/br>云梨拿起點心,一手往嘴里送,一手接著,慢慢啃著點心,眼睛在劉明晰的書房里到處看,這書房看上去真亮堂,而且還有那么多書。李恩白看他慢慢吃著點心,臉頰卻鼓起來了,連忙喂了一口水,得了云梨一個笑臉,便自發(fā)地成為了云梨專屬喂水機(jī)。云梨一開始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點心太好吃了,用的糖好像都不是普通的糖,而是蜂蜜一樣,讓他忍不住多吃幾口,就忘了李恩白時不時的給他喂兩口水的舉動。不過云梨還是知道禮數(shù)的,并沒有因為好吃就將點心全都吃掉,而是每樣都嘗了一兩塊就打住了。他們這邊你儂我儂的交流著,那邊劉明晰也和他小叔說了來龍去脈,聽他的描述,那紡紗機(jī)就好像是神仙施法變出來的,還說什么一臺機(jī)器可頂現(xiàn)在的一百倍,夸大其詞。劉春城聽了大侄子的話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如此,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他這個大侄子自小就聰明伶俐,也非常懂事,從十五歲開始幫著哥哥打理產(chǎn)業(yè)至今,并無出過什么差錯,并不是輕易能被蒙騙的孩子,或許是真的也說不定。這樣想著,劉春城對于李恩白和他手中的‘可頂百倍’便頗為感興趣,他看大侄子目露急色,想著見見人也無妨,“去吧,把人叫過來,我也開開眼界。”劉明晰立即起身,“謝謝小叔,我去叫人過來,等您見過了紡紗機(jī),您一定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br>“去吧,我就在這兒等著。”劉春城躺在搖椅上,旁邊是一個黑臉的小廝幫其打扇,他拿著一卷書散漫的看著。李恩白和云梨隨著劉明晰在劉府之中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才到了劉春城的院子,劉春城見到他們來了,才從搖椅上站起來,看著他們?nèi)齻€人,雖然他已經(jīng)聽大侄子講過這人是帶著未婚夫郎一起來的,但真見到人還是有幾分新奇,打量了云梨一眼,便看向李恩白,“隨我來吧?!?/br>劉明晰則留下來陪著云梨,李恩白將背簍放下,只拿了紡紗機(jī)的盒子,“梨子,幫我看一會兒背簍?!?/br>“知道了?!痹评嬗行┚o張,尤其是旁邊有兩個不熟悉的漢子,但他知道,李大哥能不能去考秀才,就看這位舉人老爺了,強忍著害怕站在背簍旁邊。劉明晰原本還想和他聊聊天,省得他覺得無聊,見他神色緊張,自己一動他就會警戒起來,心下有些疑惑,他長的也不是令人害怕的面容吧?不管怎么樣,發(fā)覺云梨十分排斥他的時候,劉明晰便默默地退后一步,讓他可以自在一點,“云小哥兒坐下休息一會兒吧,臨風(fēng)兄和我小叔還得聊一會兒。”云梨眼睛不停的在劉明晰和那個黑臉小廝之間打轉(zhuǎn),只要有一個人動一下,他就跟著縮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放松下來,“謝謝?!?/br>黑臉小廝搬了一個凳子放在云梨身后不遠(yuǎn),和他隔著一步遠(yuǎn)的距離,讓他不會因為自己的行動緊張。云梨再次道謝,拉著背簍坐下,雙腿并攏,手放在膝蓋上,腳邊是背簍,乖巧的比在學(xué)堂里聽夫子講課的學(xué)生都要乖。李恩白其實也不太放心云梨在外面,但他接下來能不能順利參加科舉就在今天的談話了,而且劉府之中不會有危險,他才讓云梨在外面等著。“李臨風(fēng)?”劉春城的臉很白,和雪哥兒那種不健康的蒼白如出一轍,可見他身體不好并不是假的,但他的眼神很有力量,并不會因為身體的病弱而失去神采,配上他散漫卻飄然若風(fēng)的動作,確實有幾分仙人下凡之感。“正是學(xué)生?!崩疃靼讓⑺纳裆杖胙鄣祝闹@位劉舉人或許將他當(dāng)成了騙子。果然,劉春城翩然入座,待李恩白也入座之后的第一句話便是,“聽聞你有可頂百人手工紡紗的機(jī)器,不知是真是假?”李恩白便將盒子打開,拿出那紡紗機(jī)的模型,“是真是假,一試便知?!?/br>他從盒子底部翻出幾個小巧的粗紗紗軸,將其中一個遞給劉春城,“這是學(xué)生從市面上買來的粗紗,之前為了演示已經(jīng)用掉了一部分,因此這剩下這些,您便想著按照這個尺寸放大十倍,便是這紡紗機(jī)的真實尺寸,因不便移動,學(xué)生便做了模型用于演示?!?/br>說話間他將粗紗安裝好,那邊劉春城也檢查過粗紗,確實是普通的粗紗,李恩白看他的視線移過來,手指輕輕推動手搖輪,紡紗機(jī)運轉(zhuǎn)起來,發(fā)出輕微的唰唰唰聲。劉春城原本以為李恩白不是騙子就是在紡紗機(jī)的效果上說了大話,但見這小巧的紡紗機(jī)模型運轉(zhuǎn)起來,按照他所說的放大十倍去想,心中免不了驚訝,原來并不是大話,而是真的有如此神兵利器!“你所說的,放大十倍才是真正的紡紗機(jī),可是真的?”劉春城將紡好的細(xì)紗拿在手里感受著,漫不經(jīng)心的問。“學(xué)生家住槐木村,您隨時可前往一驗真假。”李恩白依然是那副真金不怕火煉所以我也懶得廢話的模樣。但就是這幅信誓旦旦的樣子,加上他剛剛演示模型的行為不做假,才讓劉春城信了,忍住心中的激蕩,他深吸一口氣,“如此,你且備好茶水,我若有空,便會去?!?/br>“聽說你明年打算參加童生試?”劉春城端起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轉(zhuǎn)換了話題,“若是不介意,我便考考你,如何?”“臨風(fēng)之榮幸,先生請?!崩疃靼酌靼准徏啓C(jī)的事情妥了,就看他的學(xué)識能不能得到劉春城的認(rèn)可了。“任人有問屋廬子曰”““禮與食孰重?”曰:“禮重。””李恩白輕松的接上,將這一篇流利的背出。劉春山聽他背的流利,又換了幾個章節(jié)段落,每每起個頭,李恩白便能流利背出,于是變換了考法,“大學(xué)之道,在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義。何解?”這便是考理解了,這個李恩白也不怕,這種考法難不倒他,畢竟他連睡夢之